的是,她就是睡著了,還能伸個懶腰什麼的,動作大的出奇,看的秦稍端哭笑不得,最後秦稍端實在無法,伸出手緊緊的摟住她,兩人頭挨著頭,腿纏著腿,就這樣,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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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稍端看著眼前穿著一身藍色保潔服的劉新藍,嘴角邊露出一抹譏諷的笑。
劉新藍伸出手將兩鬢的亂髮撥到腦後,她也知道自己現在夠狼狽的,可是她沒有辦法,秦商進出都要刷卡,還有人盤查,她不扮成保潔人員根本沒辦法進來,饒是如此,她這次進來也非常的不容易。
想起自己被辭退的事,劉新藍滿心的委屈,她真的沒想到,果然如張智所說,就在那第二天,她就收到不用再來上班的通知。
她憤怒過、傷心過、咒罵過、不服過,可最後只剩下滿滿的無奈,她想去找秦稍端,想問他為什麼,可她壓根進不去秦商的大門,最後實在無法,她偽裝成保潔人員混了進來。她都想過了,如果這次再進不來,她就去碧水源,去秦稍端的家,反正,無論如何,她都要見秦稍端。
她想他,想的理智全無,想的都快瘋了!
秦稍端靠坐在桌子邊,雙腿交疊,他的手從口袋裡拿了出來,並帶出了一包煙。他點上煙,慢悠悠的抽了一口。
劉新藍簡直為他這個樣子深深的著了迷,她雙眼一動不動的盯著秦稍端看,半響,輕聲道:“少抽點兒吧。”那種溫柔關切的語調,好似她真的是他什麼人似的。
秦稍端面無表情的開口:“看來,我們秦商的保衛系統真是夠垃圾的,什麼人都能進來。”
劉新藍被秦稍端這句話說得訕訕的,臉色漲的通紅。
半響,她開口:“我……我有話要和你說。”
秦稍端彷彿沒聽到似的,繼續抽他的煙,其實他現在已經很少抽菸了,尹隨心不喜歡煙味,所以他都儘量控制著自己少抽菸。
可現在,他寧願聞尼古丁的味道,因為這個女人身上散發出的刺鼻味實在令他作嘔。
劉新藍等了差不多有那麼一分多鐘也沒見秦稍端回答她,咬了咬唇,便自顧自的說了起來,“為什麼要辭退我?是因為我工作能力不行?還是因為我工作上出了差錯?”
秦稍端緩緩吐出一口煙,“我辭退一個看不順眼的人還需要理由?”
劉新藍雙手握拳,一臉氣憤道:“是因為她嗎?是因為她你才如此討厭我嗎?我就知道,她一定會讓你辭退我,我自認我沒做什麼虧心事,但我沒想到她心眼竟然小到這個程度,竟然一刻都容不下我!”
秦稍端聽了這話抬起頭,衝劉新藍說:“你過來。”
劉新藍愣了愣,而後像中了蠱毒一般,想也不想的邁步走到他面前。
她太想近距離的汲取他的氣息了!
秦稍端手指夾著煙,細小的火光在劉新藍面前一閃而過,他面上一絲訝異都沒有,反而輕輕笑了一下,“你說的那個她是指我媳婦兒?”
劉新藍一臉委屈的低下頭,一副受盡委屈、我見猶憐的樣子,“除了她還能有誰,我……啊……”接下來她感覺到肩膀一陣火辣的痛,痛的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秦稍端把菸頭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劣質的保潔人員工作服瞬間被燒出了一個窟窿,空氣中有皮肉被烤焦的味道,異常的讓人心驚。
秦稍端冷道:“是,不是。”
劉新藍忍著痛,伸出手遮住燙傷口,連連後退,她雙眼裡噙滿了淚水,不可置信的看著秦稍端,她沒想到,秦稍端竟然對她下這樣的狠手。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終於沒忍住,劉新藍的叫聲歇斯底里。比起*上的痛,她的心更痛,愛了那麼久的人,竟然為了另外一個根本配不上他的女人這樣傷害她。
秦稍端把手上的菸頭扔掉,“我看你是活膩歪了!”說著,秦稍端拿起電話,撥通一組號碼,“張智,你給我進來!”
本來秦稍端沒準備把劉新藍怎麼樣,畢竟她是個女人,打她一頓也不合適,想了想,還是讓張智直接辭退了她,並且表明他不希望在京城再看到劉新藍這個人。張智豈能不明白秦稍端的意思,京城很多大公司都和秦商交好,而且秦稍端的叔叔又是公安局的局長,只要張智放出話,沒幾家公司敢錄用劉新藍,劉新藍找不到工作,那在京城必定是待不下去的。
想到這,張智不禁感嘆,得罪誰都不能得罪總裁夫人啊,這比直接打人一頓要狠百倍啊!
可秦稍端沒想到,劉新藍竟然還敢回來,還口口聲聲指責尹隨心,她劉新藍是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