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身體開始發熱,熱到發麻。
睡裙被拉下來的那一刻,尹隨心知道今晚要慘了!早知道不刷牙了!靠,中了秦稍端的計了!
不過,火熱的夜晚才剛剛開始。
兩人從桌子邊糾纏到了床上,秦稍端看著雙眼迷離的尹隨心,問:“媳婦兒,蒜苗好吃嗎?”
尹隨心嘴裡哼哼唧唧,“好吃。”
身體馬上被一陣強烈的快感淹沒,“那以後還吃不吃?”
尹隨心手抓著被單,沒骨氣的連聲告饒說:“不吃了,不吃了!再也不吃了!”
秦稍端這個男人真是小氣,就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已經反覆做了兩個多小時了,還沒停止的打算。
第二天早上,某個小氣的男人就聽到自家媳婦兒和芳姨說:“芳姨,這些天就不要炒蒜苗了,也不知道為什麼,聞著那味我就開始反胃。”
芳姨的聲音裡充滿著擔憂和關心,忙說不做蒜苗了,連連問尹隨心還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請醫生之類的。
尹隨心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她說,現在好多了,沒事了。
聽得某個小氣的男人使勁的憋著笑。
&
丁拓看了眼病床上脖子和肩膀都夾著夾板,動也不能動的齊園園,朝劉新藍開口:“你跟我過來。”
劉新藍頓了頓,朝齊園園使了個安撫的眼神,而後跟著丁拓走了出去。
走到醫院走廊最偏僻的拐角處,丁拓一揚手,給了劉新藍一巴掌。
臉上火辣辣的疼,劉新藍完全被這一巴掌打懵了,她怒視著丁拓,不可置通道:“你到我?為什麼?”
丁拓的眼神沉的不見底,“我和你說過,不准你找她的麻煩!”
這個她,不言而喻!
劉新藍一直和丁拓是合作的關係,雖然這合作有些見不得光,丁拓雖然心機深沉、做事狠辣,但從來沒有對她黑過臉,劉新藍一時有些接受不了,她紅著眼睛說:“所以,你這是替尹隨心打我的?你這根本就是……”不知道想起什麼,劉新藍說著說著硬生生的止住了嘴,只是那緊抿的唇顯示她極度隱忍著的怒氣。
丁拓的目光在劉新藍的身上來回打量了一下,問:“根本是什麼?”
劉新藍咬牙著牙,說:“你根本就是在自作多情!”
“是這樣嗎?”
“難道不是嗎?你做這些尹隨心知道嗎?她感激你嗎?你連問都不問我怎麼回事,如果真是我的錯,我無話可說,可這事和我有一丁點關係嗎?你教訓人未免教訓的太早了!”
“那你說,我倒想聽聽還有什麼不一樣的版本。”丁拓的身量很高,比本來就很高挑的劉新藍還高了半頭,這樣居高臨下的注視人,給人的壓力極大。
劉新藍有些受不住這令人窒息的氣氛,她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怎麼?你聽到的版本就是我蓄意傷害尹隨心嗎?”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不僅如此,我表姐也是被冤枉的,她當時喝多了酒,意識根本不清醒!”
“冤枉?!難道那車不是你表姐開的?!”
“不是……”劉新藍一時語塞,她說:“我的意思是,她不是故意的!”
“劉新藍,你這好比你拿刀殺了人,然後和法官說你不是故意的一樣,你覺得法官會因為你不是故意而判你無罪嗎?”
“你這比喻根本不成立,尹隨心她又沒死,她還好端端的躺在秦稍端的懷裡呢!”劉新藍的臉上帶著一種報復的快感,雖然,她的心裡也不好受。
丁拓放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手背上青筋爆出,半響,他開口:“但凡她出一點事,你覺得你還能站在這嗎?”
“丁拓,你是在威脅我嗎?”
“你可以這麼理解!”
劉新藍笑了,那個笑帶著那麼一股諷刺和蒼白無力,她說:“我不懂,你怎麼說翻臉就翻臉,我們不是合作的關係嗎?”
“是你先違揹我的意願,我說過,不准你傷害她!”
劉新藍明白,丁拓喜歡尹隨心,而且他對尹隨心的喜歡絕不亞於自己對秦稍端的喜歡,所以,他生氣也理所應當,這種時候,自己不能再樹敵,而且以丁拓的身份和能力,如果他能幫自己,那自己對抗秦稍端和尹隨心就多一份勝利,想到這,劉新藍笑了笑,笑容中帶著討好和小心翼翼,“我沒有傷害她,我不騙你,這事我事先真不知情,就算我有想法,我也不會傻到在大馬路上害人,害了她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