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掩住口不說話了。
董亞說:“怎麼?心虛了?不說話了?”
程松宇故作輕鬆道:“我有什麼好心虛的,我什麼也沒做。”
“你剛剛明明在狡辯,欲蓋彌彰的說那輛發生爆炸的車和你沒關係。”
“我怎麼狡辯了?你們說我對車熟悉,還提起我擅長做爆破品拿過獎,我自然以為你們會把我和前些天那輛發生爆炸的車扯上關係,我表明自己的清白,還有錯了?!”程松宇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周品說:“奇怪了,這事被我們封鎖了訊息,我不知道程先生從何得知?”
“我,我,聽人說的……”
“聽誰說的?”
“不記得了,一個客人……”
陳錦榮心道:這樣下去不行,看來對付這種人得嚇上一嚇了。
想到這,陳錦榮一臉嚴肅的說:“我們也不瞞著你了,黃平已經全招了,他說有人給過他一大筆錢讓他在一輛車尾號為668的蘭博基尼的車上做手腳,油箱那的手腳是他做的,而剎車上的手腳則是你做的,而且車主也說過,他的車子的確在你那維修過,他描述的修車的人和你的特徵完全吻合,在證據和證人面前,你再怎麼狡辯也無濟於事,你現在成為那起爆炸案的重要嫌疑犯,抵賴是不可能的。程松宇,你口口聲聲說你懂法律,那不用我提醒你,殺人罪名成立的話,你會判處幾年吧?還是說,你還很懷念監獄裡的日子?!”
程松宇強撐著笑了笑說:“我可以說那是誣陷,在誣陷我!車是我修的,就證明是我做的手腳?!我一天到晚修的車多了去了,別的車怎麼沒發生爆炸?黃平就是個小人,他說的話根本不能信,那我也完全可以說黃平為了減輕自己的罪行誣陷我,以前送外賣的時候他就看我不順眼,因為我每天比他送的多,掙的錢比他多。你們證明不了我有作案的證據,或者我跟這起案件有直接聯絡,更加不能汙衊我就是兇手!”
陳錦榮皺眉,他沒想到這個程松宇居然頭腦如此清醒,忙向周品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繼續嚇唬他。
周品會意,笑了笑說:“可你也沒有證據證明你跟這個案件沒關係。我做這麼多年警察,見多了謀殺一個人不需要有仇恨,也許你無聊,也許你隨機選擇害人的物件,也許你就是仇富,畢竟當時那個車主開的是一輛你可能一輩子也買不起的蘭博基尼。我聽說你早先有個女朋友,本來已經要結婚,可是她嫌貧愛富拋棄你,害得你至今都打著光棍。這個理由拿去害人已經夠充分了,程先生,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現在的情況下,你要做的是配合警方,而不是一味的抵賴。”
程松宇臉色變白,嘴唇狠狠的哆嗦著。
周品說的是他心裡永遠的痛,他以前的確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兩人關係一直很好,十四歲的時候兩人就偷吃了禁果,他曾經在心裡暗暗發誓,他一定要給他女朋友一個幸福的生活,所以,他帶著她來到了京城,來到了這個國際性的大都市拼搏,卻不想,在自己每天累的像條狗的時候她卻偷偷的跟別人好上了,對方還是個五十幾歲的老男人,當她挺著大肚子挽著那老頭子的手臂從自己身前走過的時候,程松宇再也忍不住,怒吼一聲,舉起拳頭就朝那個老男人砸去,一下又一下,砸紅了眼。結果,老男人被打的在醫院躺了半個多月,而他也因為故意殺人罪被判了八年有期徒刑。
也許正是因為這件事的打擊,他徹底的厭惡中國女人了,他總覺得黑眼睛黑頭髮的女人都是騙子,反而更喜歡那些性格直爽的藍髮碧眼的外國女人,而且在床上,外國女人更放得開,什麼動作都敢來,做起來很帶勁。
陳松宇沉默了一分鐘,然後下定決心,抬頭說:“我要求請律師。如果你們有證據控告我謀殺就請便,如果沒有,我想回家!”
陳錦榮跟周品他們都愣了,沒想到說了這麼多,這個女人依然堅決不吐口風。
他的神情變化被監控室裡的秦稍端看的一清二楚,他在對對講機裡小聲的對陳錦榮說:“他最近這段時間不都是找外國女人嗎?外國女人可不便宜,你從他的工資收入為切入點去問。”
陳錦榮點點頭,說:“3月18日到3月22日你連續五個晚上去了皇家名媛高階會所,我們查到了你的消費記錄,你五個晚上一共消費了十二萬三千五百八十八元,以你一個月不到六千塊錢的收入,就算不吃不喝一分錢都不花,兩年才能有十幾萬元,但據我所知,你出獄的時間不到三年,來這個修車行工作還不到兩年,那麼請問,你一下子從哪弄這麼多錢來維持你如此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