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肯喝了,這幾天老是喝這些大補的湯,她感覺自己的臉都圓了一大圈了。
秦稍端見尹隨心不喝,也沒再逼她,自己將尹隨心喝剩下的半碗喝了。
兩人靠在一起看了會電視,尹隨心便坐不住了,她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犯困犯的厲害,秦稍端見此,拿起毛巾沾溼熱水給她擦了擦身子,而後給她掖好被子,看著她熟睡。
尹隨心睡到後半夜,就開始做起夢來。
夢裡的情景不是很愉悅,先是被熱到流汗,接著又像是落入了一堆羽絨絲綢裡,再然後又覺得身體被什麼重物牢牢壓住,最後居然地震了。
她是被震醒的。
醒來後第一反應就是喊秦稍端,只是聲音一出口,那種綿軟無力,首先就嚇了她自己一大跳。
然後才意識到,壓根不是地震,而是秦稍端的手肘撐著床墊,正面對面貼著她,在她身上做著“製造小人兒”這項人類最古老最色情的運動。
他顯然顧及著她那隻受傷的手,所以儘量不去碰那隻手。
尹隨心兩耳轟鳴,耳朵裡嗡嗡響。
她沒想到秦稍端這廝這麼不正經,在醫院裡、在她睡到後半夜、在她的傷還沒完全好的情況下就開始忍不住犯渾。
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秦稍端見尹隨心醒了,粗喘著吻吻她的唇,嘴裡嘟囔道:“媳婦兒,醒了?”
尹隨心閉嘴不說話,伸出手掙了掙。
但秦稍端豈能容許他掙脫,他憋了好些天了,但因為媳婦兒受了傷,他只能看,連摸都不敢亂摸,他覺得再這樣繼續憋下去,他遲早得憋出事兒來。
他湊到她的唇,用力的吻她。
尹隨心感覺呼吸困難,渾身又燙又溼,她不得不仰起頭,“別親了,我喘不過氣來了。”
秦稍端說:“好。”他又說:“媳婦兒,好好的感受我!”
尹隨心感覺自己熱的不行,像置身於一個火爐中一般,她說:“我熱。”
秦稍端問:“哪兒?”
尹隨心說,“都熱。”
秦稍端咬咬她的耳垂,“忍忍,造小人兒都這樣。”
尹隨心咬著牙,不再出聲,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結束的,迷迷糊糊的她嘴裡嚷著要洗澡。
秦稍端就從善如流的抱她去浴室。
她閉著眼睛,幾乎站立不住,他伸一隻手拖住她,另外一隻手仔細的替她清洗著身子,清洗完之後,他抱著他輕輕的放在床上,看著穿上睡得一臉無害的她,自言自語的說:“我這麼努力,我們的寶寶肯定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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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梓茜每天都會來醫院看丁拓,會給他帶來她親手做的吃的,會陪他聊天說話,會推他出去散心,儼然像是一個無微不至的女朋友,就連醫院的醫生護士都打趣道:“能找到像秦梓茜這樣漂亮又溫柔的女朋友,真是好福氣。”而後又誇丁拓和秦梓茜般配,男帥女靚,每每聽到有人這樣說,秦梓茜都紅著臉不做聲,那雙飽含情意的雙眼時不時的看著丁拓,而丁拓像是沒聽到這些話一般,臉上的表情淡淡的,那雙猶如黑曜石一般的雙眸因為看不見而顯得空洞而又無神。
除了秦梓茜,孔放有時間也會來醫院看丁拓,除此之後,再無其他人來醫院看他,丁拓的父母在徽州,因為丁拓的刻意隱瞞,他們並不知道丁拓發生車禍雙目失明的事。
病房裡,丁拓一個人待著,安安靜靜的,他很享受此時一個人的時光,這讓他有更多的時間去思考他的計劃。
在他丁拓的字典裡,就沒有失敗二字。
只許成功,這其中付出的代價他是全然不顧的!
他愛尹隨心,近乎一種病態的愛,愛到發狂,這讓他並沒有多少理智可剩,儘管他看起來是和常人無異的,甚至,他的智商要比常人高出許多。
在他一個人的時候,他更加瘋狂的想念尹隨心,想念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想著想著他會忍不住輕笑出聲,那種笑滿含著濃濃的愛意和幸福。
即使,她沒有來看過他一次。
身上其他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只是這雙眼睛,依舊是模糊不清的。
醫生來看他的時候,說要給他做眼部檢查。丁拓點點頭,坐在輪椅上,護士推著他出去,才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有人喊他:“丁拓。”
丁拓的眉頭微不可見的蹙了蹙,這個人不是別人,是秦稍端以前的秘書,劉新藍。
護士看著眼前這個美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