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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我們一路上都只坐地上的交通工具,我因為懷著寶寶,加上正在孕吐時期,所以我們走得很慢,每到一個地方都會稍作停留。

每停留在一處,我都會依在他肩上在步行街看一天的路人。他夜裡偶爾還會帶著我到天台上看很久的星星。

若不是元旦那晚突然看到了靈魂鳥,我幾乎已經忘記我和九風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

那段時間我們一直留在哈爾濱,本來是想等冰雕節開幕看看冰雕再走的。小麥也在這段時間內看中了一個姑娘,是高個長腿的氣質美女,也跟我們一樣在等冰雕節。

可能正是因為逗留的時間長了點,靈魂鳥才突然找到了我們。

不過,九風趕在那隻靈魂鳥撲翅離開之前就抓住了它,我只看到鳥身抽搐了幾下,而後便化作青煙消失不見了。

“相傳靈魂鳥是古代皇帝駕崩後其靈魂所化,古籍中曾有過記載:碧出萇弘之血,鳥生杜宇之魄。陰間真正的靈魂鳥沒有幾隻,大多是閻王煉化而成。這一隻就不是真正的靈魂鳥。不過,這東西數量不多,少了一隻應該沒幾天就能查出來,看來我們不能久留了。”

九風看我一愣愣的,趕緊笑了一下:“沒關係,我們有足夠多的時間轉移。你是怎麼知道靈魂鳥的?”

我頓了下,心虛地別開了眸子:“是有一次無意中看到張凡跟一隻靈魂鳥很熟,聽他這麼叫那隻鳥的,當時感覺靈魂鳥很厲害,所以印象有些深刻。”

他沉吟了會兒,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但聽他剛才的意思,我反而生了疑惑,張凡那小子跟靈魂鳥那麼熟悉,難道是因為他跟閻王有什麼關係?不會是閻王安插在九風這邊的眼線吧?

彼時我剛洗完澡,因為酒店裡的烘暖很熱,所以我只穿了短袖睡衣。

我肚子裡的寶寶前幾天剛滿四個月,不顯大,但現在挺得頗明顯。九風笑呵呵地像往常一樣開始摸我的肚子,因為他的手冰冰涼的,肚子裡的小傢伙好像有感應,立馬手舞足蹈地開始撲騰。

我說得有些誇張,但真的能明顯感覺到他在踢我肚皮。

每次九風感覺到寶寶的這個舉動,就傻乎乎地咧嘴笑:“我快當爹了。”

看他這麼高興,我哪裡好意思提檮杌心的事情,只逼著自己將那份擔憂拋到九霄雲外,跟著他一起傻笑:“我也快當媽媽了。”

“我沒給孩子起過名,你說該叫他什麼好?”九風又傻乎乎地重複起這句話來。

這段時間每天晚上睡覺前他都要摸摸我的肚子,然後傻乎乎地念叨該給孩子取什麼名字。

“你為什麼會叫九風?”九這個姓不常見,我想了這麼多天還真的不知道什麼字跟九組合會好聽。

“古籍有言,察九風定國常,我生前九家一直為皇室效力,父親望我不負皇恩報效國家,便給取了這樣一個名。呵呵,其實我當時一直覺得自己愧對這個名字,整日佔卜看星象,真的沒有……”

我趕緊捂住他的嘴,不想再聽下去。他為了他的國家落得那樣一個悲慘的下場,居然還說這樣的話,可見他生前真的是個熱血男兒。

“九風,我想聽聽你這麼多年在陰間都做些什麼,你就當講故事給我聽,好嗎?”

我抱住他的腰一起躺了下來,酒店裡熱得跟夏天一樣,抱著他正好不冷不熱。

“我都忘了,算了吧。”

這是我第二次問他這個問題,他的回答跟上次一模一樣。我知道他不願意提,只好放下心裡那份好奇。

我們親暱了一會兒後,我就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迷迷糊糊中我又聽到了鳥兒撲騰翅膀的聲音,甚至感覺周邊有人在朝我扇風。直到我肚子裡的寶寶不安分地動了幾下,我才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酒店裡的燈突然發起了神經,正忽明忽暗地閃著。我直覺有鬼過來了,不動聲色地偷偷環視了一圈,發現九風並不在房裡。

我躡手躡腳地走到房門邊,隱約聽到外面有人在說話。九風的聲音很小,我隱約聽到他說什麼閻王答應過不打攪他的生活,然後有一個陌生的聲音笑了:“那也是有前提的不是?你娶的女人現如今可不一般,不就是把她的魂魄拘回去審問一番嗎,你緊張什麼?”

“拘魂魄?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九風的聲音大了些,我聽得出來他在生氣。

誰知道閻王是真的想拘我魂魄去審問,還是想徹底要我的命啊,閻王是陰間的老大,到時候一句話說不讓歸還我的魂魄,我不徹底死了?

“你個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