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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血刃教教主一個人站在月光如水的中庭裡,眼神幽深似海,幾片雲隨風飄過來遮住了月光,血刃教教主抬腳站在暗處發出一聲冷笑,幽暗如鬼魅。
作者有話要說:
寢室已連著斷網斷電三天,作者君每天在武漢熱成狗的天氣裡垂死掙扎,所以求收藏吧!!!
第19章 修文第十九章
晉城最有名的就是城裡那條河。河面寬闊,每到春夏兩季,城裡的百姓就會拿著凳子蒲扇坐在河邊垂柳下,吹著涼風,聽著河面畫舫裡傳來的悠悠歌聲,小聲說著東家長西家短,等到頭頂明月西移,才收拾東西各自回家安置。
也有那些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三五一群蹲在角落,摸出幾個大錢,賭大小過把賭癮。
“哎,錢二狗,哥哥我聽說前幾日你在城東萬貫賭坊贏了五兩銀子,真的!?”
那叫錢二狗的人,身上只裹了一件分不出顏色的破衣衫,聞言伸手胡亂擦了擦流到嘴邊的鼻涕,眼睛盯著自己壓大小的幾枚大錢,嘴裡得意的嚷著:“哪是我贏得,是有人找我打聽訊息,給我的賞錢!”
“喲!”先前問話的人頗為驚訝,笑著問,“就你小子這隻知道賭坊門往哪邊開的模樣,哪個貴人不開眼選了你?”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貴人啊,就是衝賭坊的訊息去的!”
圍在旁邊賭錢的幾個來了興致,聽到有這種白拿銀子的好事都想去碰碰運氣,爭相像錢二狗打聽訊息,是哪位貴人,長啥模樣,在哪家賭坊。
錢二狗也不瞞著一個一個都回答了。眾人得知了自己想要的,就都鬧哄哄的散了,跑去蹲點,也想著能碰到貴人賞自己幾個錢花花。
錢二狗看人都散了,揩了把鼻涕往身後的大柳樹上一抹,啐了口唾沫,“呸!一群沒見識的小痞子,要是那位爺還能找你們,就邪門了!”
說完,哼著跑調的小曲兒趿拉著鞋子走遠了。
沈南柯拿著手裡收集到的訊息,又想到前幾日在賭坊門口打探到的,揉了揉眉間,細細思量。
這萬貫賭坊後的人姓楊名汾,平日裡並不出面打理賭坊的生意,多半是人稱公孫先生的人在照看,但這幾日就連這人也沒出現過,反倒是那條河邊多了幾波賭坊的打手,轉來轉去似是在找人,看來那日跟著我們的就有這批人在了。
“沈南柯,沈南柯。”凌暖一聲接著一聲的喊。
“在屋裡,直接進來吧。”
凌暖也不客氣,推開門走了幾步,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挪地兒了。
“我表哥和吳禹這幾日就要來了吧?”
“今日午時應該能到。”
凌暖看著手裡茶杯的花紋,偷偷斜眼看了沈南柯幾眼,掃到他手裡拿著的紙,開口問:“那件案子有眉目了?”
沈南柯抬眼多看了凌暖一眼,沒想到她今日竟像是出門記得帶腦子了,這般機靈。
“是有了線索,目前看來跟這個叫楊汾的人,脫不開關係,可是我想不通他為何要殺一個跟他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甚至可以說根本沒見過的女子。”
凌暖聽得有點懵:“不認識難道就不能殺?說不定是因為她擋了路,或者是她看到了她不該知道的東西?”
沈南柯失笑搖頭:“哪能是這種毫無邏輯的緣由。想必這楊汾身份並不一般,等寧安來了,今晚我們就去探探那家賭坊。”
“我也要去!”
“你去做什麼,添亂嘛。”
“你可不要小瞧了我,本小姐可是……”
“可是凌府獨女,學過幾手三腳貓功夫,就想出門闖蕩江湖。”沈南柯眼都不抬,語氣平淡的接了話,“你這些話我打我認識你就開始聽,不能換個新的?”
凌暖被堵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眼睛死死盯著沈南柯的側臉,要是目光能殺人,現在沈南柯那張好看的臉估計都被凌暖劃花了。
“好了,你的好表哥該到了,去接他們吧。”
兩人前後出了客棧,沒注意到身後一個短打打扮的陌生男子,看到他們出來後,就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跑去。
吳禹坐在馬車外,呆了一夜,晚上被風吹的瑟瑟發抖,葉寧安看他這樣就讓他進馬車裡待著,吳禹卻因為被清漪那幾句曖昧不明的話給嚇到了,生怕自己進去後,清漪就藉機打聽葉寧安的訊息,硬是不進去,葉寧安也拿他沒法子,只能抽了一條毯子裹在他身上擋風,沒想到吳禹還是病倒了。
“阿嚏!”吳禹剛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