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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陳瑞允在浴室裡沖洗,被不溫不熱的水一刺激,發現整個人清醒多了,他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後還是有些懊惱的。

間隙中,他給弟弟打了個電話嗎,也不知道自己是想尋求點幫助還是有話想要跟弟弟傾述,結果那邊是關機狀態,他才意識到時間已經很晚了。

陳瑞允胡亂的洗了洗,而宋寧濤重點交待的部分卻不敢鬆懈,探進去的時候他的手在抖,那一刻真的覺得自己太沖動了,可是不這樣又該怎麼辦?臨陣退縮的話整天和宋寧濤接觸卻又會是煎熬,還不如就這樣一次性死個痛快。

他把自己擦乾,還故作矜持的圍了條浴巾,出去的時候宋寧濤靠在床上眯著眼睛假寐,根本沒有等他回來的意思。他上了床,這樣產生的動靜讓宋寧濤睜開了眼。

出乎意料的,捱得這麼近的他們讓陳瑞允覺得宋寧濤的那雙眼睛很清澈。

“太慢。”宋寧濤懶洋洋的開了口,然後在陳瑞允身上巡視了一番,看見浴巾後皺起了眉頭。“你裝什麼矜持?”

“我……”

“脫了。”

陳瑞允猶豫片刻,解開了浴巾。

“然後怎麼做你自己心裡清楚。”

“是。”要是犯賤,就犯到底吧。宋寧濤對弟弟的溫柔是一點都不肯給他的,他早知道這一點。

還是像那次在度假村一樣,但又與那次好像不太相似,被進入的時候依然很疼,可陳瑞允卻覺得他們彼此間有種其他的感覺在湧動。

一下、兩下、三下……宋寧濤在他後面毫不留情的幹著他,那粗大的東西進進出出,最開始的疼痛都已消失,陳瑞允被幹得興奮了便開始放浪的叫著,就像能紓緩這段時間以來的壓抑。不可否認,他真的覺得很爽,是心裡的轉變還是肉體的臣服他自己也搞不清。

五十四

這個夜晚,就像開啟了陳瑞允和宋寧濤之間的一道閘門,沒有任何的象徵,也沒有任何情話。他們之間的相處變得微妙起來,陳瑞允也因此更加放得開。

陳瑞允不與弟弟說他和宋寧濤到底如何,卻固執的隔個幾天就去宋寧濤的臥室裡求歡。他們之間的交流很少,有時候宋寧濤還會厭惡的不想做,陳瑞允被臊得面子過不去,就像那次酒醉那樣強行上去扒他衣服。

“我都這樣倒貼了你他媽還有什麼不願意?”陳瑞允在宋寧濤的脖子那裡啃咬了一塊紅印之後問宋寧濤。

“沒勁。”在陳瑞允繼續往下咬的過程中,他吐出這麼兩個字。他不喜歡被誰綁著或是宣誓主權什麼的,這兄弟二人卻前赴後繼的都喜歡做這樣的事。

“有病。”陳瑞允說著話脫掉了宋寧濤的褲子。

他被宋寧濤幹得忘掉一切,甚至沉溺於事後被宋寧濤甩掉之前那短暫的擁抱。

這樣他就很滿足了。

接下來過了年又立了春,天氣漸漸有轉暖趨勢,這時候陳瑞允生了場病,不比那次宋寧濤的輕,他沒敢奢求宋寧濤能照顧他,便認命的自己去看病打針。

從醫院裡出來,陳瑞允迷迷糊糊的想打車回家睡覺,誰知宋寧濤的車卻停在醫院門口,還衝他按了幾聲喇叭。

車後座的窗戶落下,宋寧濤的聲音傳出來:“上車。”

陳瑞允心裡像雪全化開了一樣溫暖,上車之後,宋寧濤又吩咐小張開車去粥店。

有了食物的熨帖,陳瑞允就感覺好多了,在回家的路上他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但並不踏實。車上有說話的聲音,聽不太真切卻也全都入了耳,只不過左耳進來右耳出去那樣。

“宋總,我們到了。”

“等會兒他醒了再說。”

“你和大少之間……”

“我是不是早就說過你廢話太多?”

“我就好奇啊……”

“你閉嘴吧。”

聲音消失了,陳瑞允換個姿勢找到一個可以靠的地方繼續睡。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他醒來天都已經漸黑。

“都這麼晚了?”他的聲音很嘶啞,就像磨鋸子。

“廢話,你都睡了兩、三個小時了。”這是小張那令人討厭的聲音,“要不是宋總交代你生病不舒服,我早就走了,還給你打空調,你就享福去吧。”

陳瑞允四處望了望,卻沒見宋寧濤的身影。“他人呢?”

“公司有事就回公司去了,他讓我在這兒陪你。我說大少啊,你以後能不能少跟宋總頂嘴啊,他本身就夠辛苦的了,成天還得應付你,你說累不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