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是啊,葉宇真什麼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你怎麼哄,他都只喜歡另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那所學樣的校長──曾雨森。
英格蘭靠近蘇格蘭的一座城堡,高高地建在一處臨海的山崖上,臨窗而坐的林龍正在收聽手機的彙報。他收完線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然後起身走到電梯裡,按了一個底部的按鈕。電梯一直將他送到了城堡的最下層,下面是一存放紅葡萄酒的地下酒窖,厚實的混凝土與橡木桶架讓人有一種回到十七世紀貴族古堡的錯覺。
林龍走出電梯,走到一排存放瓶裝紅酒的架子前,看似隨意地抽動了幾瓶紅酒,架子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挪開了一個只夠一人穿過的地道口,林龍彎腰走進了地道口,地道雖然狹窄,但是兩邊還是裝置了壁燈,兩壁在燈光的照射之下呈現出一種拉長了的陰影,顯得更加的幽深。林龍用一種悠閒的腳步走到了地道的盡頭,那是一個單獨的,不見任何日光的小石室,一道鐵柵欄就是石室的門。
林龍站在鐵柵欄外面看了一會兒,石室內雖然不見日光,但原非想像當中那麼陰溼潮冷,有典雅的黑胡桃木床,有溫暖的壁爐,還有柔軟純羊毛的地毯,當然也不會欠缺躺在床上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美人。這種場面很像是某個不幸落魄的貴族正被另一個貴族私下囚禁,貴族與奴隸強烈的反差,很能催生一個男人的情慾跟征服欲。林龍開啟鐵柵門,對裡面一個身著黑衣的男人道:「怎麼樣?」
「打過針劑了,不過……」那男人看了一眼林龍道:「老爺的意思是那排以色列針劑早一點用,這位先生如果失去記憶,那會更安全!」
林龍鬆了鬆自己的護腕,冷笑道:「我自己的人我曉得怎麼處理!」
黑衣人連連點頭,提起藥箱道:「那我先走了!」
林龍揮了揮手,鐵柵欄的門重新關上,他才坐到了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人,烏黑的短髮,俊秀的五官,臉色看上去有一點白,他輕笑道:「你聽見了,我可以輕易地抹掉你的過去……」林龍的手撐在那個男子的枕頭上,俯低了身體道:「宇真,我可以讓你的世界裡只剩下我一個人……」
葉宇真無力睜開雙眼輕聲道:「你不會這麼做的……因為你這麼做就代表你認輸了,你無法征服我,所以只好抽掉……我的靈魂……艾瑞克本身是一個幽靈,他不會喜歡一個沒有靈魂的克莉絲汀吧?」
林龍死死地看著葉宇真,道:「你又在用激將法麼?宇真,這種法子只能用一次,也許能用二次,但絕不能用三次!更何況我跟你即然是情人,又何必講究這些客套,不是麼?」
「我們不是情人!」葉宇真的聲音不高,但很冷。
林龍用指腹磨蹭著葉宇真的臉,道:「那麼你跟安德魯呢,你們是不是情人!」
葉宇真偏過了頭,沒有回答這句問話。
林龍深吸了一口氣,笑道:「原來如此,這就是你的邏輯嗎,誰佔有了你,誰就是你的情人!」他說著輕輕解開葉宇真的鈕釦,道:「要佔有你,其實也很簡單,你需要,我一天可以佔有你三次!」
他的指尖順著被解開的襯衣滑了進去,在裡面肆無忌憚的撫摸著,葉宇真終於開口了,用一種極度鄙視的口吻道:「別把人都想得跟你一樣變態!我沒有喜歡上強姦犯的愛好!」
葉宇真的唇線很好看,不厚也不算薄,有一種清晰的輪廓,所以無論是什麼樣的表情讓這樣的唇線來做,都會將表情表達的淋漓盡致,尤其是輕蔑的態度,林龍揪住他的頭髮將葉宇真按在枕頭上,由上而下地看著他道:「不喜歡強姦犯?!那為什麼你會跟安德魯睡這麼多年,嗯?」
葉宇真淡淡地道:「他沒強姦我,雖然我跟他在一起是個錯誤,但他沒有做過違揹我意願的事情,他跟我上床是因為那個時候我想上床,僅此而已,他囚禁我,是因為我同意用自己來交換……交換曾雨森與許安林,是我自願的……」他微微抬起眼簾,嘴邊露出一抹譏諷道:「他比你高明的地方,就在於他每走一步,都是讓我不得不心甘情願!」
林龍只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怒火在心中蔓延,輸給那麼一個小混混出身,無知無聊的混黑道的大個子,葉宇真輕蔑的眼光一時之間像是灼疼了他身上的某個地方,讓他一時之間除了憤怒居然想不起來什麼其它的情緒。
他抽手就是給了葉宇真狠狠一記耳光,咬著牙道:「葉宇真,別試圖挑戰我的底線,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幹什麼,你越反抗,我就越是有徵服的慾望……我早就跟你說過,如果你當初在01號審訊室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