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我呢,咱哥們什麼關係,我能讓你餓著?”
“可別,這麼大人情,我拿啥還哇!”
姚亦說胡話特有本事,張嘴就來,根本不用過腦子:“人情算啥啊,本大爺還隨時準備獻身呢?要不?”
許經澤:“咳咳……咱沒有金鋼鑽不敢攬你那黑洞活啊……”
許公子雖然一副桃花長相,看上去很不靠譜,但是職業道德還是好的。
手裡這活要的急,他把自己關在小黑屋裡憋了三天,總算把程式弄的像點樣了,萬惡的僱主同志這時候一個電話打過來,小聲音顫抖著說:“先別弄了!我們換了新組長,剛召我們過去開了個會,功能模組又重新劃分了……”
他這是想死嗎?許經澤忍不住了,咯吱吱磨牙。
僱主在那邊乾笑:“我給你加錢加錢……”
什麼玩意!都到這個階段了還重新劃分功能,他圈圈叉叉的時候潤滑劑使用過多,把腦子一塊糊住了?許某人氣不打一處來,心想:去他的,我真是得好好放鬆放鬆。
於是,一腳把椅子踹到旁邊,把音響開到最大開始放舞曲。
冬子和張遠庭站在許家門口就聽裡面音樂震天的響,黑人饒舌歌手唱歌跟開著機關槍似的,吐出來一串*%&……&¥……#@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里面那對超級夫婦又吵架了?用這勁爆的音樂來掩蓋事實真像?冬子眨眨眼睛,出於謹慎,先沒按門鈴,而是給許公子打了個電話探探情況。
“喂。”許經澤口氣不善。
冬子:“那啥,我現在在你家門口呢,能進來不?”
電話掛了,很快許公子把門開啟:“你浪神啊,不會按門鈴嗎?電話費就那麼富裕?”
張遠庭笑笑,冬子很無奈,看來自己這請安的時間真沒選好。
冬子他們來,主要目的是想跟許公子商量一下,姚亦過生日送啥禮物。
生日?許經澤這小日子又過懵了,雲山霧罩的問:“他怎麼又過生日?現在幾月份?我怎麼覺得他去年剛過了啊。”
每年姚亦過生日,姚家都辦的很大,整的挺像回事,親戚朋友們都去,齊刷刷跟開年會似的。這重視程度很不一般,弄的姚亦這幫小哥們的家長都緊張起來了,大人們一摻和,連選禮物這點小事都變的很艱難很糾結。
他姚公子是一般人嗎?是一般人能伺候的嗎?這傢伙什麼都不缺,還特挑剔。
送衣服吧,人家各大品牌的新款都在衣櫃裡整整齊齊的碼著呢;送手錶吧,又嫌太俗套了,而且很容易跟別人撞上,沒什麼意思,好像心意不夠。
隨便送個小玩意吧,顯的太小氣;送個特別點的,往往不夠正式,姚家那麼多大人都看著呢;咬咬牙送個貴重的物件,別人背過臉去琢磨琢磨,又會覺得這是意圖不軌,當然,姚家也不能收。
去年姚公子壽辰,冬子突發奇想送了個水晶球,姚亦拆禮物的時候差點沒笑死,還問:“這玩意在哪個廟裡開的光?”
冬子眉飛色舞,傻呵呵的答:“我在網上買的,還真挺便宜……”
於是姚媽媽也微笑了。
後來這屁大點的閒事不知道怎麼的就讓冬子爸爸知道了,回去痛心疾首,沒少數落他:“缺心眼啊你?!我這張老臉算是讓你墊在鞋子底下了!”
大人們的世界太複雜,冬子到現在也沒搞明白自己四百塊錢買個球,到底招誰惹誰了。
想起這事來冬子就憤怒:“都怪那死姚亦,他就不能躲臥室裡拆去啊!”
李遠庭推推眼鏡,很耐心的安撫他:“你知道姚亦過個生日得收多少禮物嗎?他專門把你的挑出來拆開看看,夠可以了,沒拿你當外人。”
“那他怎麼沒拆許經澤的?!”
李遠庭作煩擾狀揮手:“嗨,你就別和他比了……”
太后大中午不做飯,還盤踞在客廳沙發裡對著電視欲仙欲死,許經澤把冬子和張遠庭領到自己臥室,關上門,把音樂調小點,問:“你倆不說這事,我還真沒記起來。你們準備送什麼?”
李遠庭說:“我爸在東郊那邊新弄了個馬球場,今年買來的馬不錯,我準備讓姚亦自己去挑匹喜歡的。”
這主意不錯,說是把馬送別人了,其實還在自己家養著,主人不在的時候想怎麼騎怎麼騎,多實惠。許經澤點點頭,問冬子:“你呢?這回可別再往女巫配件上打主意了啊。”
看看!他又提這破事!
冬子氣鼓鼓的說:“我送他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