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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白橋刻板的臉產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卻仍舊順暢的答道:“我擁有男性生殖器官,但沒有相關程式。”

這話令瑟維斯頓時“性趣”全無──和一出程式做愛,他什麼時候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長官,您需要性愛服務嗎?”

瑟維斯躺了回去,盯著天花板喃喃自語:“現在不需要了。”

白橋沒有再吱聲,瑟維斯逐漸從追回那個人的興奮中回過神來。他想到惹上的麻煩,遙遙無期的鬥爭過程,以及瓦倫丁集團的龐大可怕。他想到未來可能受到的打壓,軍事生涯的結束,最重要的,他終於隱約意識到,白橋也許一輩子都沒辦法恢復成那個人。

他費盡心力搶回來的不過是一具言聽計從的機甲,即使偶爾會靈光一閃,但永遠只是靈光一閃而已,永遠不是那個人。

白橋,不是他所需要的那個人。

瑟維斯的情緒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快焦燥起來,即使白橋陪著他也無法緩解。他盯著單調的天花板,忍受著恢復期時的種種不適,想著渺茫的未來。他不習慣這樣的局面,也不喜歡。他需要掌握全域性,立於不敗之地,而不是像狗一樣提心吊膽,小心翼翼的生活。

“如果我對你口述那個人的事,你能記憶下來嗎?”

瑟維斯在問出口後,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的愚蠢,他惱怒的捶了自己一拳,不小心引痛傷口,令他哀嚎了一聲。

“長官,請不要這樣。”

瑟維斯看向白橋,那雙黑漆漆的眼睛中似乎有著那麼一絲關懷,他像是瘋了般竄過去,一把抓住白橋的肩膀急促的說道:“你是關心我的對不對?”

“是的,長官。”

在一片混亂之中,瑟維斯奇蹟般的注意到了一件事:“你沒有強調你是機甲。”

“您似乎不喜歡我這樣說。”

瑟維斯停了下,在焦燥變成刻薄與厭棄前,他找到了一個好點子。

“你認識別的靈魂機嗎?”

白橋的神情出現了微妙的變化,似乎在掩飾著什麼般,瑟維斯並沒有放過這個:“你認識的對不對?”停了下,他觀察著白橋的表情,慢慢展開了笑容,“你不僅認識,而且還有一些事隱瞞著我?”

經歷了長久的沈默後,白橋輕聲道:“我可以和別的機甲交談。”

“機甲間會交談?”瑟維斯怔了下,以奇怪的語氣道,“你是說有交談的程式?”

“不,我們有互相聯絡的程式,可是,這並不是必要的,機甲們會互相進行無必要的交談。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也不知道是誰開始的,但這確實是經常出現的。”

瑟維斯張大了嘴巴,有些驚訝於自己聽到的東西,他非常清楚,這種事如果公佈出去,絕對是個大新聞。

“瓦倫丁集團知道這件事嗎?”

“應該不知道。”白橋不甚肯定的道,“我不能確認,但以我所知,瓦倫丁集團不知道。”

瑟維斯過了好幾分鍾才消化這個訊息,他微微張著嘴,把驚訝的表情逐漸轉化成一個微笑,一隻手撫上白橋的臉,令他滿意的是,這張臉同樣帶著人類的溫度,卻面板細膩,沒有任何人類的缺點。

他凝視著這張臉,心裡難受極了。

目前為止,瑟維斯已經住院九天,日子無聊之極,還得忍受身體上的不便,再加上心情惡劣,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找點樂子。剛才被湮滅的性趣逐漸迴歸,尤其是在感受到手掌下與溫暖的臉頰後。

唯一的遺憾是,他實在不想和白橋有什麼肉體上的瓜葛。

當天夜裡,瑟維斯和某位護士進行了一夜的促膝長談,相談甚歡。監視器被白橋干擾了,並且白橋就守在門外,不允許任何人進來。

這是個美妙的夜晚,第二天清晨,瑟維斯恢復了好心情。他神采飛揚的對白橋道早安,話音剛落,他又猛然抬起頭來,露出幾分不安。

“你看起來沒什麼變化。”

白橋平靜的答道:“我確實沒什麼變化。”

瑟維斯猶豫的道:“你知道我昨晚幹嘛了嗎?”

“您在與那位護士做愛。”

瑟維斯臉紅了下,問:“你對此有什麼看法?”

白橋眨了眨眼睛,露出迷惑的神情:“這是您的權力,我無權干涉,而且,從醫學角度來說,定期性愛也是必須和有益健康的,尤其對戰鬥後計程車兵來說。”

這個回答激怒了瑟維斯,然而,他只是撇了撇嘴,道:“列出你知道的靈魂機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