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樺動了動發麻的腿,推了推他身旁的男人,可是那個人卻和死豬一樣動也不動一下。一氣之下,楊樺孟的用力。接著只聽彭的一聲,接著又是一聲哀嚎。
只見祭黑著臉從露出腦袋,瞪著穿上的小美人:“喲,精神不錯啊!大清早的居然這麼活躍,還敢踢我下床,找死啊!”祭的臉黑的和鍋底一樣,嚇的楊樺一驚一驚的。
“不是,我不是不故意的。”楊樺忙爬過去替他揉揉摔紅了的膀子,而後者卻不怎麼領情。
“那你就是有意的了?恩?”祭伸出手捏著楊樺的小下巴,跪在地上看著獻殷勤的他。伸出手在他白嫩的屁股上毫不留情的留下一個五指山,脆響的聲音在房間中不停的迴盪。
楊樺更是紅透了一張小臉,眼裡有些水氣,瞪著打他屁股的男人,張口咬著他的肩膀。
“啊!”祭忙將楊樺推開,看著連續被咬了兩次的肩頭,早上還被重重的摔了一次,無奈的看著楊樺:“你是小狗嗎?怎麼總是咬人啊!”
楊樺氣呼呼的扭過頭不理他,眼睛紅紅的,鼻子也紅紅的。露在外面的小屁股也紅紅的。
祭笑了,伸出手揉揉他的腦袋。卻被楊樺打掉,還給了他一個白眼。
祭坐在床上,扭過楊樺的臉:“你踹我下床,我給了你一個巴掌,你又咬了我一口。怎麼算都是我吃虧吧!”祭眯著眼睛看著楊樺露在外面的屁股,伸出手給他揉揉:“而且我力道不重,雖然有印子,聲音大了點。到底疼不疼你自己知道的。”
楊樺嘟著嘴巴,拍掉不停在他屁股上亂摸吃豆腐的手:“你活該誰讓你壓著我,誰讓你老是欺負我啊!”楊樺拉過被子裹住下半身,一蹦一蹦的走到衣櫃前找出衣服。
雖然這兩天他渾身乏力,可是祭卻也沒有讓他閒著,帶著他到市場上買了好多衣服,還買了一部筆記本。雖然說是祭的,實際上是送給他的。
祭從床上爬下來,站在楊樺背後摟住他細細的蠻腰將臉放在他的背上磨蹭著。
大清早的就這麼親密,縱然是情慾淡薄的楊樺也有些受不了,轉身用手抵在他健壯的胸膛上,用力推著他。
而祭則快速抓住楊樺的手,踩住被單用力一帶,兩人雙雙倒在床上。楊樺還沒來得及驚呼,嘴巴已經被堵住了。
“唔……”楊樺知道,這隻色狼又要對他作出奇怪的事情了,他拼命掙扎,可是最終還是拜倒在祭高超的吻技下。被他親得迷迷糊糊的,偶爾發出幾聲曖昧的呻吟。
良久等兩人唇分開的時候,嘴邊還掛了幾條銀絲,祭更是曖昧的伸出舌頭舔著楊樺的唇。而後者除了臉紅已經什麼的不知道了,他已經徹底暈了。
計算著日子,祭知道楊樺身上的藥效已經過了,早餐過後又召集了兄弟在原先的空地上。鑑於上次的事情,這次只是點到為止,可是誰知道楊樺還是特別拼命,肯更加不肯示弱了。
一個小時下去,誰也不肯倒下。兩人都是鼻青臉腫的,最後肯被他的男人拖走了,這訓練才結束。
晚上坐在房間裡面,楊樺晃動著一堆白白的腳丫子,任由祭給他上藥酒。
看著男人一臉認真的模樣,楊樺心裡暖暖的。明明訓練可以不用這麼鬆懈的,可是他能夠感覺到,祭對他的關懷是發自內心的。
“嘶!疼……”楊樺皺著眉頭縮著脖子苦著臉看著祭。
“活該,誰讓你那麼拼命的?這淤青必須好好處理,否則明天還有你受的。真不明白你這麼認真幹嘛!就那麼想見那個叫雪涼的人嗎?”祭的語氣中有些酸味,只是他們都沒有發現。
“他對我來說很重要,很重要。”楊樺低著頭,祭不提還好,一提,他心裡又擔憂起來,不知道雪涼過的好不好。
祭看著他的模樣,心裡更是堵得慌。他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嘴角翹了起來。
“想見他也不是不可以,不過……”祭故意不繼續說下去。
“真的?真的可以見到他?不過什麼,你快說啊!”楊樺按著祭的肩膀不停的搖晃。
祭嘴角一挑:“你答應我兩個條件,我就想辦法讓你見雪涼。”他眯著眼睛看著楊樺,眼底盡是算計的神色。
“好,我答應,不管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只要能夠見到他就成。”救過他一次,那就是永生的恩人。
祭正準備開口,電話卻響了起來,他拍了拍楊樺的頭,起身進入洗手間接電話。
“總裁,我是祭。”祭恭恭敬敬的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你中午說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