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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為什麼不燒死他?〃

〃噓!你別亂說;神上大人只生過一個嫡雄子;這個只是神上主月心軟,從叢林裡撿來的雜*種!〃

〃母親,為什麼別人都說我是妖孽,是災星,是撿來的雜*種?要燒死我?為什麼父親不喜歡我,我不能叫他父親,也不可以在外人面前叫母親?〃

自己當時不理解,為什麼父親那麼冷默,一眼都不願意看自己,哥哥總罵自己是妖孽,踢自己說自己搶了他的東西,母親卻只看著自己默默的流淚。

有一次父親終於和自己說話了,還說帶自己去叢林裡打獵,只帶自己一個。自己高興壞了,一路上都緊緊摟著爸爸的腰,想把這些年自己想對父親說的話都說完。誰知道剛到叢林,父親的手就狠狠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好痛!痛的想哭!喘不上起來,痛苦的掙扎,父親卻面目猙獰的越掐越緊。

眼前越來越黑,就在自己馬上失去意識的時候,母親趕過來,跪在父親腳下,瘋狂地哭泣哀求著。

自己沒有死,但以後自己再不願開口說話了,因為自己終於知道,所有人都痛恨自己,自己根本就是不該存在的,甚至是自己的父親都恨不得親手掐死的妖孽!

雙生雄子,被譽為是滅族的不詳之兆。自己和哥哥同時出生,哥哥是金瞳,而自己只是藍瞳,父親很難再有其他的雄子;自己自然是被捨棄的那一個!

自己在孤單和黑暗中默默的苟延殘喘,陽光下一切美好的東西都和自己無關。只有母親會偶爾塞給自己一些好吃的食物,母親每次也總是入夜了偷偷的來,又匆匆的走。

再一次父親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自己恐懼的睜大了眼睛,母親死死地拖住父親的腿,大聲地叫自己:快走!

自己知道這個部落再也呆不下去了,儘管自己並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但畢竟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儘管自己並不怕死,也不覺得活著會有什麼希望,只是之前被鉗住脖子的痛苦太可怕了,自己不想再嘗試一次。如果要死,自己倒寧願成為野獸的食物!

於是拼命的奔跑,跑出了部落,繼續向前,直到腿再沒有一絲力氣。

趴在地上不停地喘息,終於逃出來了麼?終於不用面對那些惡毒的眼神和話語了麼?

只是有一個腳步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一個陰影完全籠罩了自己。

還是逃不掉麼,自己索性閉了眼靜靜的趴著,放棄了掙扎。也許自己真的本就是不該存在的人,只是既然不該存在,為什麼又把我生出來,讓我受盡苦楚折磨,我不甘!不是滅族妖孽麼!怎麼族還沒有滅?族人都好好的活著!我這個妖孽卻要死!

月神,我用我的靈魂獻祭,燃燒靈魂之力詛咒,我死之後,我要南鳳血流成河,我要所有責打辱罵冷眼我的人全部屍橫荒野不得好死!

一隻手抓住自己的腳腕,掙扎了也沒有用的,自己索性放棄了一切,默默忍受著,又要被掐死了麼?感覺到身體飛了起來,然後慢慢向下墜落,最後一眼看看著一切吧!可自己睜開眼卻只看見巨鱷張著血盆大口和閃著幽光的尖牙。

水不停地灌進口鼻,嗆的自己瘋狂的咳,拼命地揮動著胳膊,腿也毫無章法的亂蹬,頭即將要露出水面,卻被上面的一個力量狠狠按進了水下。

放棄了!身體慢慢的下沉,原來被淹死的感覺比之前鉗住脖子還痛苦百倍。父親,你就這麼恨我,非要我死不可?是的,之前如果不是數次母親以死相逼,自己也絕對活不到現在。

水再次嗆進了嘴裡,鼻子裡,極度的想要呼吸,可是一嗆了水卻更痛苦,那折磨逼的自己在水下,用盡全力掙扎在,直到眼前慢慢的黑了下去。

沒想到自己還會醒過來,這裡是死了之後要去的地方麼?渾身疼痛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掙扎著坐起,原來自己並沒有死,這裡還是湖邊,只不過自己為什麼沒有淹死葬身鱷腹,反而從對岸來到了湖心小島上!

自己離湖很近很近,甚至一隻腳還在湖中,一隻巨鱷用尖銳的牙齒輕輕地磨蹭著自己的右腳。

愛憐地摸了摸鱷魚的頭:"大傢伙!是你救了我麼?"哈哈!真是可笑!自己的親生父親要活活捏死自己,而這食人的畜*生卻救了自己。既然連月神都不收我,父親,族人!你們可都給我好好活著!等我來滅族,屠盡你們!

無意中瞥見了湖中自己的雙眼!哈哈哈!真諷刺啊,自己原來是黑色的隱瞳,只有受到某些刺激才會真正暴*露出來的隱瞳,靈力甚至比真正的黑瞳更強,而且天生親近野獸,怪不得那巨鱷會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