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槍口下亂動,這些人絕對毫不猶豫把他射牆上去(= =#泥垢了)
穿著沾地滿是玻璃碴子的大衣,吳青連抖都沒抖。老老實實地停下,舉起什麼也沒拿的雙手,表示他其實很無害……
☆、問題什麼的
對方雖然不怎麼懂吳青的話;可是也不是傻的。
吳青有N多證人的反抗前科以及衣服上面還沒有抖落的玻璃碴子作為血淋淋的證據。
帶頭的那個人上前一步就把剛站起來的吳青又給蹬地上去了。外加狠狠對著吳青的肚子踩了好幾腳。
吳青沒留心一下子就被踩倒了;後來看著對方對著自己肚子踩下來,於是就抱著肚子祥裝疼得打滾;就著對方的這個連續動作微微慢慢調著角度向某個地方蹭。等對方罵著最後一腳用力踩下來的時候;吳青最後一挪。
胳膊和肚子原本緊緊靠在一起被白色白大褂擋住的地方一鬆,被衣服擋住的地方空出一個腳的距離。
對方不察覺,使勁兒一踩;落腳的時候沒有碰到預想中的吳青的肚子,一下子踩空了;腳重重落到地上一個豎起的玻璃碎片上面;玻璃一下子就穿透了鞋底。
“啊!!”那人驚叫了一聲;腳底疼痛之後身體繼而也失去了平衡就要往下倒。於是在空中胡亂揮舞著雙手想要掌握住平衡。吳青抱著肚子特別‘疼痛‘地來回打滾,滾遠了。那個人沒掌握住平衡,臉前面應該墊背的的那個白衣服的人有恰好這個時候離開了。就剩下了一地的玻璃碎片。
往下倒的趨勢停不住,周圍的人想過來拉一把,可是他踹人的時候跟著滾動的人一起離開了那些拿槍計程車兵的伸手範圍。想要救援來不及了。前面又沒有了墊背的。於是好像剩下的結果就只有臉砸到玻璃碎片上一種結局了。
一隻手從旁邊伸過來。一個穿白色大衣的科研人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那個人的面前,把眼看就要倒地的人拉了起來。
正‘疼痛’地在地上打滾的吳青眼角餘光也看到了白大褂的舉動。誰啊?這麼討厭。
於是抬眼一看,和對方目光一接觸之後,吳青很快地把目光收回來,繼續‘疼痛’。
“川田上尉。”白衣服的研究人員關心地湊上去“您還好嗎?”
被稱作川田上尉的人甩開了白衣的攙扶,頭也不回毫無誠意囂張至極地說了句謝謝。然後臉色陰沉地看著吳青“你,站起來。”
吳青無動於衷地繼續‘疼痛’。
“你!——”
川田向著吳青的方向走了兩步,他是世襲,沒有像普遍軍人一樣從三等兵向上爬,勻稱的身材和結實的肌肉全部都是健身房的產物。完全沒有過實戰經歷,完全的花架子一個。
可並不代表他的智商就非要像誇張的小說裡面世襲子弟一樣‘二愣子’。他被派出來作為此次行動的最高指揮,除了高人一等的家世起了點兒作用,剩下的就是他同樣驕傲的軍事理論完全滿分全A。
掌握住平衡之後他第一個就反應過來吳青是故意的。看吳青還在地上抱著肚子假裝,那種被侮辱的羞惱更深。恨不得立刻下令弄死這個人。
白衣服再次攔在那個人的面前“他也許知道地方。”
川田的腳步一頓,之後眼神陰翳地看著地上已經不滾了的吳青“用一切手段從他嘴裡弄出那個地方的具體方位。”
這種命令不應該是下達給他們的,可川田的眼睛直勾勾看著自己。白衣服一愣,下意識回答。
“是。”大概是川田上尉覺得自己和他同屬一個機構?
川田再次重複“記住,是‘一切’手段。”之後拍了拍衣服上面不存在的浮土,轉身走開了。
不明白強調內容的白衣服愣在原地,周圍人解釋“扒頭皮,拔指甲,叉腳踝,繩刑。”
“這……”白衣服明顯是書生型,對這些接收不能“這些損害了人權。”
周圍一圈兒特種兵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人權?那是什麼東西?這是C國人,只有他一個,還是在沙漠中發現的。就算把人弄死了,誰知道?再說,現在個國自顧不暇,誰跟你討論什麼狗屁人權?
地上的吳青甚至沒弄懂對方屋裡哇啦說了什麼,就被兩個人提起來,向車裡走去。
臨走之前趁著所有人的視線死角,吳青回頭對著白衣服一挑眉神情輕鬆。反觀白衣服,則是一臉苦澀。
別玩了,吳大哥,他們這是琢磨著要對付你呢!能逃就趕快逃吧……OTZ
留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