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山腳下,蒼冥的麻煩,再一次襲來。
自從有了女兒,墨言的全部心思都轉移到了那個小惡魔身上。蒼冥平時無法親熱也就算了,今天以整天,他連墨言的手都沒有摸到,全被女兒佔去了。
蒼冥感到自己內心的*開始在不斷的膨脹,他有些煩躁,但是當他看向山巔那父女之間天倫之樂的背影時,終究還是決定忍耐,不去打擾那個小惡魔和墨言的相處。他不想在崑山也弄得兩條惡龍交戰,天翻地覆的情形。
蒼冥信步亂走,不經意間,走到了墨言曾經常年練習的那片海灘。
那裡似乎還有著墨言的味道,實在是……好難以忍耐。
蒼冥心中感到一股邪火在不停的上竄,他本就是做到一半硬生生的中斷,此刻忍耐也快要到盡頭了。
他的腦袋中忍不住竄出兩人相處時的各種畫面,甚至開始在幻想,把墨言就壓在這片海灘上狠狠幹是個什麼感覺。
蒼冥用力地甩了甩自己的頭,想要將這些東西仍走。但那種與生俱來,不斷被壓制的*,終於在這個時候蓬勃的抬頭。
他踏入海中,海浪將其淹沒,又緩緩退去,周圍沒有一個人,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他的手不自覺的朝著急需疏解的地方摸去,雙眸微閉,整個人陷入幻想之中。
同一時刻,被送入洞房的洪儒文和白漣再一次發生了不愉快。
這五年來,白漣已經認清了形勢,知道自己難以和洪儒文分開,便不似最初那般刻薄。他五年的小心伺候,柔情蜜意,倒也哄的洪儒文回心轉意,不再計較五年前的那一幕往事。
這五年,雖然白漣並不怎麼主動,但只要是洪儒文有要求,倒是十次中能夠滿足七次。兩人也算是平淡和諧。
可自從三天前,墨言一行踏上崑山之後,洪儒文整個人就又陷入了另外的一種狀態。
洪儒文開始下意識的抗拒白漣,甚至在大婚之時,都不願去牽白漣的手。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可笑,但他感到心中就是放不下,他甚至有時候會想,言弟真的對我絕情了嗎?真的,看見我跟別人在一起不生氣了嗎?
然而,他看到的情形卻讓他失望,墨言和蒼冥看起來感情很好,特別是當洪儒文看到他們的孩子之後,更是感到那最後的那一點點幻想也破滅了。
這三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但他卻過的猶如行屍走肉,一顆心都牽掛在墨言身上,連他的一舉一動都不曾遺漏,只是看的越多,便傷心越多。
直到今夜,兩人送入洞房,本是良辰美景,他卻感到心中分外苦澀。
白漣主動上前,想要共同躺下,卻不料洪儒文翻了個身,將冰冷的脊背對著他。
白漣知道洪儒文心裡在想什麼,但總是不甘心,伸手去摸。
往常這個時候,經不起挑撥的洪儒文,會翻身壓過來,然後白漣逢迎,也能夠在對方高興的時候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但這次卻不同,他沒想到自己的手才伸到半空中時,就聽到了洪儒文那一句冷冷的話,
“我累了。”
這句話簡直如晴天霹靂,也是洪儒文從未對白漣說過的。
在這一瞬間,白漣的手凝固在半空中,忽然間明白了,便是洪儒文這等普通的崑山弟子,經過五年的經營,竟然還不能夠完全臣服於自己。
他感到一陣被羞辱的惱怒感,他呆在床上了片刻,起身朝著房外走去。
房外空無一人,連來鬧洞房的崑山弟子都不見半個,更添白漣心中淒涼,他感到一陣前途無望。特別是當他想到要和洪儒文這樣的人綁在一起一輩子,自己已經夠委屈了,可便是這樣的委屈,也不能換來對方的全心全意。
他有些洩憤的在新婚之夜離開洞房,朝著海邊跑去,甚至想著就這樣離開崑山,去找那兩個願意收下自己的女修算了!至少人家真心實意,或許以她們的實力,也能夠偷到金家仙園的解藥,解開血契。
白漣一路跑著,直到他抵達海邊,見到在半淹的海水中的那個人。
那是——魔界尊主。
白漣一下子警覺起來,他早就對這個人有所耳聞,生怕自己的不小心出現衝撞了蒼冥。
但當白漣在遠處觀察了一會兒,看清了那個在海水中的男人在做什麼的時候,一個偉大的想法,在他腦海中浮現。
是的,自己現在後半生無望,也似乎永遠都要和洪儒文綁在一起,更加無法對抗自己的仇人,一輩子受人白眼和欺負。
可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