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女子勾走。
“公子,真不好意思,今個的姑娘都有客人了,要不,你去別家看看。”女子為難的搪塞著。哪裡還有別家啊,那些早在離小洛來她們花樓的時候倒閉了。她希望眼前的小姐是心地善良的人,能體諒她的苦處。
花錯抬頭冷眼環視一遍自己周圍,感覺一陣噁心。心中的忽然冒出殺意。可是殺人是犯法的,花錯用理智壓抑下自己的情緒。陰沉著臉。
“既然都有客,那我也不強求。”花錯吸口氣,壓下殺人的衝動。看著樓閣上奏著琵琶惆悵的女子,他喃喃道,“離小洛,希望今生你能夠先遇到顧夕染,而非謝啟。”
女子送走了花錯,卻在嘴巴重複著花錯說的“顧夕染,顧夕染。”,顧夕染?小洛妹妹?謝啟?難道這預示著小洛能夠一個好歸宿?最近的小洛妹妹可不就是為這兩人愁的要命。
女子再一抬頭卻找不到花錯的身影。她一愣然後回神,剛剛的女子,難道是仙人?一定是的。她忽然狂喜起來,急忙衝上樓去。
她該給離小洛指點,讓她脫離這個生活。說不定離小洛的心病就能去了。
而此刻的單花錯卻不知道自己的一陣指點,點亂了鴛鴦,造就了一對怨侶。他不知道今生的顧夕染原名叫做‘謝啟’,而那個負心漢謝啟,卻是‘顧夕染’。
知道未來事情,卻沒有弄清楚名字的,造成的後果卻讓這對怨侶幾千年的糾纏。
謝啟死前一直埋怨著那個‘糊塗仙人’,恨他錯點了鴛鴦。臨死前他一遍遍的祈禱著,來世,他一定做‘顧夕染’。一定。
而離小洛的一生還是沒有擺脫命運,作為藝妓的她太幽怨,太悲觀,不勇敢。相信著命運,愛著謝啟卻迷信著所謂的命運,最終選擇顧夕染最終被拋棄。她以為來世做一個男子,就能夠擺脫青樓這種命運。所以她祈禱著,來世只求生得一副男子皮囊。
花錯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為什麼隨隨便便就生出殺意,而且還一點都不感覺自己恐怖。
剛剛離開花樓,一群陌生男子就跟上了他,將他堵在小巷口。當一名男子的手觸及花錯肩膀的一瞬,花錯便從腰側抽出玉笛,在手中翻轉三圈後,運起真氣,吹出的笛聲割破空氣。
明明給點小懲戒就好了,花錯卻不止是殺光了眼前全部的人,更是在殺死第一個人後,心中泛起一陣快意,笛聲化作片片刀刃將企圖猥褻他的男子們全部都割裂成碎片。鮮血橫飛,肉片像碎布料一樣被人丟棄。
手腕處一直沉睡的青龍在那刻清醒,他纏上花錯的手臂,懶懶的張嘴吐出一個氣泡,形成球形粘膜結界,阻隔一切的汙垢。
直到花錯最後一個人化為肉沫,花錯才發覺自己的寒意。他被自己的舉動嚇到,卻一點也不感覺想吐。理智中有著害怕和恐懼,可是心中卻一片平靜甚至有著絲絲興奮在漣漪。
☆、一場寂寞憑誰訴(一)
青龍離開花錯,騰飛半空,一張嘴吐出火焰,焚燒一切。花錯扶著牆顫抖的離開犯罪現場。
忽然有人拍他的肩膀。難道被人知道了!花錯腦中瞬息千迴百轉,他在第二瞬就做出決定,趁著來人沒反應,他握緊玉笛旋即回身,準備一擊殺人滅口。
“你。。。。。。”
花錯手中的玉笛滑落,玉在地面跳動幾次然後慢慢平息滾到眼前之人的腳邊。
那人撿起玉笛,對著花錯微笑,然後遞給他,“心愛之物,千萬不要隨意鬆手。”他一邊說著一邊撐開摺扇閒暇的扇動。
紈絝子弟越百辰!
越百辰‘啪’的一合扇,用扇尖戳了戳在他身旁的另一個男子,“看吧,是我贏了。是美女。”
花錯這時候才注意到越百辰身邊還站了個人,那個人,星眸劍眉冷酷的站著。是離小洛的物件,顧夕染!
‘顧夕染’環胸淡淡的看著,對著花錯一抬下巴,明顯對越百辰的‘是男是女,一看便知’論調不贊成,“喉結,胸部平坦。非女子。”
越百辰不相信的上前,對著花錯左右瞅,還是不死心,於是直接問花錯,“你到底是男是女?”
花錯心疼的擦拭玉笛,非常小心的將玉笛別在腰側,做完這一切後,他聽到了越百辰的話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他一把抓住越百辰的手,直接貼到自己的胸前,用力按下,“摸清楚了!老子是男的!”
實踐出真知,事實勝於雄辯。
‘顧夕染’跳動了下眉,越百辰更是盯著自己的手掌,還處於一種未知的狀態。這手感真好,就算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