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蔚跑不了,一隻胳膊被拉著,只能用一隻手盡力擋著打在自己身上和臉上的巴掌,突然,鵬寧撞門進來生拉開兩人,把肖蔚拉到身後,推開肖楠江,轟著肖楠江,笑著說:怎麼說著說著打起來,老肖,這可是你不對啊,肖蔚是我同學,我可是讓你幫我請人,又不是讓你幫我打人,自己的弟弟,什麼事不好說,哈哈,是不是。
肖楠江喘著粗氣,似乎極不願放過這個能動手的絕好機會,指著肖蔚,斷斷續續地說:你給我聽好了,去辭職,後天去專案組找活兒幹,還有那個於洋,趕快給我滾遠遠的,信不信我找他們家去。
肖蔚聽到於洋的名字,渾身一顫,扶著臉的手慢慢劃下去。
木偶一樣被鵬寧拉到車裡,鵬寧關切的拿出溼紙巾給肖蔚擦破損的嘴角,輕聲勸著:別恨你哥,他就是著急,明天把工作的事情整理好,我給你留了一間特漂亮的辦公室,以後就呆在我身邊,保證沒人敢動你一手指頭,乖,啊。。
肖蔚一笑,木然任憑鵬寧給自己擦嘴角和生疼的臉,一動不動。等著鵬寧玩兒累了,問道:是你告訴我二姐的?
回頭看見鵬寧眨眨眼,狡猾的笑一下,順手把溼紙巾扔一邊兒,靠在車座上,輕鬆的說:是。
肖蔚點點頭,轉頭看著車窗外街對面的樹,問:鵬寧,你愛我嗎?
鵬寧轉頭看著肖蔚:那還用說,我這麼折騰為了誰?真沒良心。
肖蔚累了,頭靠在車窗上,笑得有些淒涼:真對不起,我不愛你了。你讓我辭職行,你讓我和你重新在一起也行,但我沒法再愛上你了,以前也是為了忘了於洋才愛你,到了歐洲回不了家也是因為於洋不能愛,你又讓我失望,其實一切都是因為於洋,不是因為你。原來不是你,現在也不是你,以後更不是你。鵬寧,既然我們以後要在一起,今天就把話說清楚,省著再算計。
鵬寧看著扔在前面的溼紙巾,呼吸粗重,猛然一挺身揪住肖蔚的衣領側身把他摔在座位上,翻身騎上去,死命揪扯著肖蔚的衣服,疼得肖蔚啊一聲倒抽一口冷氣,並不抵抗什麼,只側頭眼淚流下來。鵬寧啃咬到肖蔚的肩膀和鎖骨,卻怎麼也提不起興趣,只是惡意的報復,一心讓身下的人難受,似乎這一點很成功,肖蔚像骨折一樣,任鵬寧撕扯自己。鵬寧的動作突然停了,突然把肖蔚拎起來,不輕不重一拍肖蔚的臉,狠聲說:睜開眼,看著我。
肖蔚果真睜開眼,看著鵬寧。
鵬寧獰笑著,一字一句:不想跟我,行,我懶得強~jian你,讓那個於洋也滾遠點兒,你不是喜歡一個人嘛,你就一個人呆一輩子。下車!
肖蔚深深看著鵬寧突然一陣輕鬆,這是最好的結果吧。
作者有話要說:
☆、18
(十八)
“在Ray,說不清那小站上的咖啡充滿菸草味道為什麼,清晨冷冷的氣息讓心情一片草長鶯飛,也讓自己有些困惑。淨空遠天無雲無雨,太過低窄的小道壓迫的人只想低頭快些走過,遠景看上去有屠城的衝動,得不到就永遠愛著。”――――(2000在路上。 R)
休整了一天,看著自己的臉好些,把手機開啟發現資訊快滿了,什麼都沒看,直接去了公司。因為來得早只有大董一個人。
大董正在整理檔案,抬頭正要問什麼,看見肖蔚的臉驚了,問道:臉怎麼?誰打的?
肖蔚搖搖頭,說:沒什麼。幫我個忙。
大董連忙點頭:說
肖蔚想了想,說:你一直諮詢公司法律上事情的那個律師,能不能幫我介紹一下,我今天上午想見見他。
大董忙在抽屜裡翻出一張明信片遞給肖蔚,說:你現在就可以去找他,我馬上給他打個電話。
肖蔚點點頭,把名片揣兜裡,說:謝謝。
大董叫住肖蔚,囑咐道:有什麼事別藏,找哥說,知道嗎?
肖蔚眼一熱,回頭看看大董,笑了笑,揮揮手,快速走出門。
有大董介紹,姚律師非常認真聽完肖蔚的要求,說:你真的這麼想,其實我們可以爭取一些實際的東西。肖蔚搖搖頭,說:我什麼都不想要,就想他們以後不要再來煩我。
姚律師笑著說:那可太虧了。
肖蔚搖搖頭,說:天天跟他們糾纏就不虧嗎?
姚律師深沉的看看肖蔚,突然笑了,說:你這個小兄弟有點兒意思。咱們兩個挺有緣分的。我跟你說說。
肖蔚坐直,認真聽姚律師跟他講。
姚律師緩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