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躺在床上,雙腿自然而然的開啟,而後環在了那堅實的腰肢上,那身從來飄逸的和服此時被脫去了一半,堆疊在了殺生丸的腰間。蒼白卻肌理分明的胸膛就在眼前,小田凜痴迷的望著,雙手不自主的覆了上去,便感覺手掌下的肌理似乎微微一顫。
“殺生丸,殺生丸……”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口中似乎只有了這三個字,意亂情迷。
那張冷漠的臉是否還是冷漠?他其實並看不清,微紅的眼角,迷濛的眼淚,矇住了他的眼,朦朧之間,他似乎看到了那雙幽黃色的眼微微一紅。
“啊!!!”劇烈的疼痛,讓他不由自主的收緊了環繞著的腿,卻也因為如此將兩人拉得更近了,“唔……”被進|入的更深了。
冷汗在一瞬間便溢位了出來,想要緊緊咬住嘴唇,卻還是忍不住呻|吟出聲。疼痛,一瞬間蔓延至四肢百骸,整個身體都沒了力氣,就像離了水的魚,顫抖的嘴唇不斷煽合著,臉色蒼白的嚇人。
意識卻在疼痛中清晰了起來,他仰望著身上的人,看著他眼中的溫柔,感受著他溫柔的撫觸,都是那麼真實,那麼美好……
“很疼?”那聲音依舊是淺淡的,卻似乎又在壓抑著什麼。
嘴角勉強牽起了一抹笑,小田凜搖了搖頭,疼痛是真實存在的證明……他伸手攀住了殺生丸的肩膀,而後一咬牙,身體猛的向後一動,“啊”“呃”兩個聲音,一個疼痛,一個卻是喟嘆。
全部進去了!
身體像是被釘在了熱|楔上,身體不住的顫抖,但是卻並不想退縮。
對於一個沉寂數百年的妖怪來說,從不缺乏的便是忍耐力,殺生丸輕輕的撥開少年額頭上汗溼的頭髮,傾身在那額角印了一個吻。他沒有動,等待著少年的適應。
對於做|愛,沒有人教授過他,之於他,這是一種本能。如若沒有遇上小田凜,或許在數百年,數千年之後,他會與另外一個大妖怪成婚,就像是他的父親與他的母親,孕育純血的後代。
但這一切顯然已經被推翻了,不過他並不後悔,就像之前所說的,他殺生丸從不會做後悔的事。
在那處疼痛的幾乎麻木之時,暗流一波一波的襲來,深沉卻緩慢。每一次的潮漲都令人窒息,潮退卻又讓人難耐。
失去知覺的雙腳在那波濤漸漸洶湧時,猛然的勾緊,“恩恩啊啊”的綿長呻|吟從潮水的另一端傳來,就像是鮫人惑人的歌聲,於是海浪翻騰了……
“啊啊!不,慢一點。”雙手緊緊的摳著厚實的肩頭,明明是想要推開的,卻最終只是扣得更緊。
張開染上情|欲的微紅的眼,可以看到殺生丸微微揚起下顎,流暢的脖頸,佈滿汗液的堅實胸膛。一滴汗水,滑至那尖削的下顎,落在了小田凜的面頰上。殺生丸垂下了頭,他的眼微紅,那張向來淡漠的臉上隱隱的透著欲|望,身後銀白色長髮隨著激烈的律|動凌亂的滑行,黏|溼在了脖頸處,胸膛上,他伸手撈起小田凜的頭顱,而後傾身……黏|溼的吻在激烈的性|愛中更加的綿密了。
什麼時候結束的?
小田凜已經記不清了。醒來,仍有些茫茫然,臉頰上微涼的觸感讓他抬起了頭,才發現自己竟然是睡在殺生丸的腿上,熟悉的和服衣料十分柔軟,透著淡淡六角梅的清香。殺生丸倚靠在床沿坐著,面上依舊清冷,一身白色的和服,雪白的絨毛,紅色的妖紋,幽黃色的眼,但是那抹幽黃中或許有著只有他但見的溫柔吧!
嘴角不自主的勾起了一抹弧度,身體的不適在心理的滿足面前,完全的被忽略了……
“啊,小兔老師,放手,放開啊!”手裡拿著小說被偷襲的高橋美咲,不斷的掙扎著,雙腳胡亂的踢騰卻無果。
“趕稿了一個星期,我要充電。”似乎完全不把高橋美咲的抗拒放在眼中,自說自話的將高橋美咲打橫抱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放開啦,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給你買了生日禮物。”伸手拿起一邊的半人高熊布偶砸在了偷襲者的身上,高橋美咲這才得到了自由,卻不想這自由沒持續多久,那名偷襲者已經再次上前,一把將他環在了懷裡。
“美咲就是我最好的禮物。”如此說著,偷襲者在美咲的臉上印了個吻,不過倒是沒有再動作了。
高橋美咲被這麼一說,臉頰便有些紅,良久才道:“禮物在那裡。”他伸手指了指一邊放在地上套在透明彩紙中的粉紅色熊布偶。
便聽偷襲者發出了一聲感嘆,“原來真的有粉紅色的鈴木先生。不過我還是更喜歡美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