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的像什麼樣子!哪裡還有傲羅辦公室副主任的風采,和剛出霍格沃茨的毛頭小夥子一樣了!”福吉皺了皺眉,把已經拿在手裡的手杖和帽子又放回了原位,順便從衣架旁邊的酒櫃裡拿出一隻高腳杯,倒上半杯紅酒遞給金斯萊。“你先休息一下,喝口酒壓壓驚。”
“謝謝部長!”金斯萊接過酒杯,將裡面紅色的液體一飲而盡。“真是渴死我了。”
“到底出什麼事了?居然把你這麼個優秀的傲羅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當然著急了,就在今天凌晨,又發生襲擊事件了!”金斯萊喘了兩口氣,“而且,這一次還鬧出了人命!”金斯萊嘆了口氣,“死者一家是在貴族事物司登記的小貴族,雖然落魄了,家族也就剩他們一家,而且沒什麼錢,但不能肯定貴族事物司不會借題發揮啊,部長!”
“什麼?!”福吉一驚,豆大的汗珠爭前恐後的從他的腦門上滑落,他掏出手帕猛擦了兩下,“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大約兩個小時之前,我們趕到的時候,人已經沒氣兒了。我的組員正在勘察現場,我先回來給您報信。”
金斯萊鬱悶的捏碎了手裡的高腳杯,那清脆的響聲讓福吉的心一揪一揪的,他珍貴的水晶高腳杯啊,就這麼報廢了。
“沒有通知貴族事物司吧?”
“當然沒有,您是第一個知道的,不過……。”金斯萊猶豫了一下,“您看,是不是通知一下鄧布利多?貴族事物司的人和鄧布利多的關係還是不錯的。”至少比你強,金斯萊在心裡補充了一句。
“不用了,不能什麼事都依賴鄧布利多,好像我自己沒主見似的。”福吉揮揮手,“這是什麼人做的?”
“手法很像是黑巫師。”
“這個年頭還有這麼囂張的黑巫師?明擺著是向我們示威啊!”
金斯萊沒說話,卻在心裡面嘀咕,好像你自己沒養了一幫黑巫師為自己剷除異己似的。
“金斯萊,你對這件案子還有什麼看法?”福吉焦躁的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跟昨天晚上的是同一個人做的嗎?”
“在還沒有調查之前,我也不能說是不是同一個人做的。”金斯萊站起來,走到窗戶跟前往下看,“也許是同一個人做的,也許是同一夥人做的,手法很相似,但仍然不能確定。事實上,我們檢查了死者的家,基本可以確定是作案動機跟前面那起是一樣的。”
“入室搶劫嗎?”
“是的。”金斯萊點點頭“死者家裡的財物被一洗而空,就像是之前那個遇到襲擊的人身上的錢財都被搶了一樣。只可惜,那個人到現在還昏迷不醒,我們沒辦法問他,襲擊他的人究竟是什麼人。不過,我覺得並不單單是入室搶劫那麼簡單。”
“為什麼?”
“這只是我的推測,部長。如果真的是黑巫師的話,他們為什麼要搶劫呢?而且,這兩家受害者經濟情況都不是很好。要真的是搶劫的話,他們也應該搶那些有錢的大貴族,或者是做生意的殷實商人。”
“那你認為,他們是打著搶劫的幌子,另有別的目的?”
“目前不好說,一切都要等那個昏迷的人清醒過來才能知道。”
“那個遇到襲擊的人,現在住在聖芒戈?”
“是的。”
“你跟我一起去看看他,然後再去現場。”
“好。”
說著,福吉拿起手杖和禮帽就往門外走,金斯萊在身後亦步亦趨的跟著。兩個人的右腿剛邁出辦公室,就被匆匆趕來的盧修斯和貴族事物司的司長堵在了走廊裡。
“部長先生。”貴族事物司司長羅莎米特先生徑直的走到了福吉面前,“您現在有沒有空?我希望能跟您談一談,有關這兩天發生的襲擊案件。”
“哦?羅莎米特先生也聽說了?”福吉一聽腦袋就大了,他最怕的就是讓眼前這個老頭子知道這件事情,還有他旁邊站著的盧修斯。馬爾福,這兩個人加在一起比鄧布利多那隻成了精的老狐狸還難對付。“來來來,我們不要站在門口說話,請進吧。”
“好,希望部長先生能給我們一個交代,為什麼最近遇到襲擊的都是貴族!”
羅莎米特先生用手杖重重的敲擊了一下,怒氣衝衝的走進了福吉的辦公室。揀了一張看上去很舒服的沙發,羅莎米特先生把手杖放在一邊,招呼著盧修斯坐了下來。
“兩位是不是還沒有吃早餐?”福吉坐在他們的正對面,衝著金斯萊使了個眼色,讓他趁這個機會去找鄧布利多過來。雖然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