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澤只是想懲罰一下羽晨把他吵醒,見羽晨的反應這般的激烈才更加引起了方澤想要惡作劇的興趣。
“護士不應該對患者有求必應嗎?幫我洩火又會如何?”方澤挑著眉嘴角帶著一絲笑意,輪廓分明的臉看起來放蕩不羈。
他孃的,這不是在耍流氓是什麼?!
“不可能!你倒是想的美,還真把醫院當紅燈區了啊!”要洩火可以去找那個人妖,老子可不奉陪!
羽晨嗤之以鼻,覺得方澤的說法可笑至極,同時也冷靜了許多,肢體的動作沒那麼大了。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不知不覺間,方澤身上的被子已經滑落,高大結實的身材顯露無遺,他又柔聲道:“但是我看上你了,怎麼辦?”
“你,你先把衣服穿起來!你看上我關我屁事啊,讓我起來!”羽晨的神情閃過一絲慌張後瞬間又正色道:“我不喜歡男人!”
“呵,沒關係。”方澤釋然一笑,鬆開了羽晨的手,“來日方長……”說完便下床走進了洗手間。
突然解開禁錮的羽晨愣了一下,才從床上跳了起來,還來日方長?老子可不陪你玩?!
方澤從衛生間出來便穿上了衣服,羽晨想起還有正事沒有做。
“方先生,這些資料都是要記錄的,先量體溫吧。”羽晨又重新把體溫計遞給了方澤。
他倒是沒有再為難羽晨,自覺地接過了體溫計。
羽晨把體溫記錄好之後,拿出血壓器給他測血壓,把袖帶綁在了方澤的手臂上聽診頭放在袖帶下,帶好聽診器之後擰開血壓計氣囊的閥門。整個過程方澤都盯著他看,測完血壓之後,羽晨解開袖帶才發現方澤死死地盯著他。
“你認真的樣子也很迷人。”方澤伸出手撥弄著他額前的劉海,髮絲很細很柔軟。
羽晨觸電般的避開了方澤的手,“方先生?!雖然我是您的私人護士,但是您也不能動手動腳的!”老子可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要不是看在工作的份上能這樣對他客氣已經不錯了,最好不要再得寸進尺了!羽晨的眼睛怒視著方澤,桃花眼裡透著尖銳的刺,顯然對方澤的舉動十分不滿。
方澤對他的話不知不覺,沒有反應依然饒有興趣的盯著他。
“方先生,因為等下要抽血,會推遲早餐的時間。”羽晨儘量無視方澤的眼神,把空調關掉後開啟了窗戶,“早晨空氣新鮮,通通風之後再開空調。”說完便出了病房。
出了病房羽晨才算鬆了口氣,於是想著要不要去練個空手道或跆拳道來防範方澤的突然襲擊。胡思亂想了一大堆之後才想到還要給他抽血,於是到消毒室洗了手,拿著一次性靜脈採血針和消毒工具又去了病房。
羽晨進門就聞到一股煙味,走進去就看到方澤手上夾著煙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
“方先生,醫院禁止吸菸,而且您的胃應該禁不起尼古丁的刺激。”羽晨放下手上的東西,徑直走到方澤面前就把煙給接下來了。
煙被羽晨掐了,方澤倒也沒說什麼,但深鎖的眉頭看得出他的不悅和煩悶。
羽晨要方澤伸出手,用棉籤醮了酒精,正要擦拭那面板的時候,方澤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方澤當即就抽回來手,起身去接了電話。
他的動作停了下來,等著方澤接完電話。
“張助理?情況怎麼樣了?”方澤對電話問了這一句之後就沒有說話了,他看著方澤的臉色一點點凝重起來,幽黑的眼裡讀不出內容卻散發著強烈的壓迫感。
“他不相信嗎?哼,果然是老奸巨猾。果然還是要把病歷給他看。你一定要掌握好他的行程,隨時向我報告。特別是他來醫院的話……”
羽晨本沒有故意去聽方澤打電話的,但是在方澤說到病歷的時候,引起了他的興趣。好像是為了矇騙某個人才偽造了癌症的檢查報告,是要達到什麼特殊的目的嗎?羽晨有些好奇,但是醫院規定不能打探病人的隱私,所以他也沒有再多想下去了。
方澤接完電話坐了下來又把手臂伸給了他。羽晨熟練在方澤肩肘處鬆緊適中地結紮止血帶,用手輕輕感覺手臂上的血管位置,消毒之後羽晨拿起針頭刺入,回血之後接上採血管,管內的負壓作用鮮紅的血液自動流入採血管隨即解開了止血帶。採血完了之後,羽晨用棉球按壓住採血點,麻利的將針頭拔出。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之後方澤開口道:“你扎針之前我還在想男人來打針會不會很痛,或者你會不會有意報復我,多給我來幾針。不過,沒想到你的動作這麼溫柔,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