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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又聽包圓說了句去看看,包圓與韋凡二人便往遠處走去。張成和尋思,這荒山野嶺的看什麼,好奇心一起。不遠不近尾隨在後,一路竟然跟了七八里。張成和的心裡越來越感覺兩人商量的事不小。

天實在暗,以至於包圓、韋凡二人根本沒發現。到了長蛇頭金花的地方。張成和在遠處伏下身來,偷看了好久,看來看去也不清楚他們二人在搞什麼。

張成和尋思:“莫非這兩個小子找到六盤山的古墓?”山腹地很少有人煙,住在山上想出去極為因難,歷朝歷代住在山裡的都是為了避戰禍,如果這裡有古墓,肯定是達官貴人為防盜才選在這裡。

張成和便仗膽走了過來,即不是嚇包圓、韋凡二人,更不來興師問罪,也不是來攪和,而是看看這兩人有什麼收穫,自已能不能分一杯羹,哪料剛搭上話包圓便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張成和一直認為自已是個有身份的人,聽了包圓這通水分大有的話,很不入耳,包圓一路上對自已漢奸長狗短的,張成和想辯兩句,那知腳下一軟,隨即像是被人踹進懸崖似的。

張成和畢竟老道,急急忙忙用手護著頭,卻是屁股先著地,像落在樹上,又像落在泥裡,沒受多大傷,也沒有暈,等摸到強光筒的時候,頭頂連一顆星星都沒有,不知到了哪。

開啟強光筒的一剎那,奇異的一幕出現了。

眼前半蹲半站著一個人,那張臉發黑發枯,皮貼骨頭,頭頂上花花差差的頭髮比尋常人粗很多,鼻孔很大,舌頭長長伸出在外,還打著卷,張成和媽呀叫了一聲,想跑卻發現腿已發了軟。

哪知,這怪人瞧見自已的強光筒,愣了一神,張口便吹。

張成和疑心撞到鬼了。

對方這種稀有品種,我國官面報道尚未發現,決不是什麼狼人、狗孩之類的玩意兒。那怪人把嘴湊過來衝著強光筒便吹,張成和少聞鬼吹燈、鬼打牆、鬼附體之類的事兒,沒聽說過鬼吹強光筒,也不相信它能把強光筒吹滅,那料,這怪人一吹強光筒真的滅了。

強光筒吹滅的一剎那,張成和向上推了推眼鏡,慢慢定下神來,這才發現自已處於一個巨大的山洞之中,再次推著強光筒的時候,那怪人又朝強光筒吹來,如此來來回回吹滅七八次。

張成和認定對方是鬼魅,搓搓腿,掙扎著站起來便跑,邊跑邊喊包圓、韋凡二人,四周空蕩蕩根本沒人回應,不知跑了多遠,他這個年齡受不了這麼不要命的硬跑,要不了多時便氣喘吁吁。

奇怪的是,張成和跑的時候沒聽到那隻鬼跟來,他抱著僥倖的心態坐下來的時候,剛推著強光筒那鬼又出現吹滅,張成和想起包裡放著一把防身的手槍,推著強光筒,一扣扳機,連開三槍。

那鬼像逗他玩似的,一開槍便消失,一推著強光筒便出現。

張成和不由的大喊有鬼。

韋凡、包圓湊過來的時候,韋凡大叫了一聲快跑,這玩意兒會咬人,張成和又開了一槍便向包圓、韋凡身旁跑來,邊跑邊揮手亂打,生怕這東西咬到自已。張成和見過被狗咬過得狂犬瘋發作的人。他不清楚被這個怪物咬會產生什麼樣的病變,只是希望它不要咬到自已。

三人一碰頭便向沒頭的蒼蠅似的往不出氣的跑,直到再也跑不動了,張成和像死豬一樣躺在地上大喘氣,再也不敢亂打著強光筒了,黑暗中,包圓問:“孃的,韋凡,剛才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可能是血猴?”韋凡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

“這東西追上來了沒有?”張成和弱弱的問了一句,他這雙老腿實在是跑不動了。

“這東西根本不用追,這個地方遍地都他孃的是,老包、老張,你們倆小心一點,千萬不要弄破了胳膊手,血猴這東西只要一聞到血便會發瘋,不把人撕成骨頭不算完。”

“韋凡,聽你的意思,你見過它們撕人了?”包圓問的很賊,他早就不相信韋凡了,包圓認為自已與韋凡年齡一樣,雖然同時離校十年,說起見識來,包圓一直認為自已在唐古拉山的見識,那決對是頭一份。這種血猴憑什麼韋凡認識,他為什麼能叫出名字,能知道這玩意兒噬血。

“張小天就是……”就是被這種血猴怎麼地,韋凡便說不下去了。

“小凡,這地方是古墓麼?乍這麼大啊?”張成和一臉驚奇,虧是視線不佳,要是照照鏡子,都不知道自已落魄成什麼球樣了,張成和又問:“小凡,這血猴是哪產的這東西?”

“哪產的,黃爺說,這東西只有大墓裡有,這種血猴可不是動物,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