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
包圓大是一驚,心說:“你奶奶個腿,天地間真的有這號東西麼?這玩意兒要是一經現世,那人世間還不成了煉獄。”又想這麼一大片蛇頭金花的根,那得有多少旱魃,我了個去。
“老張這孫子看來有點見識,那東西確實是旱魃。”韋凡輕描淡寫的說。
“韋凡,真是他孃的旱魃?”
包圓聽到確信,著實嚇了一大跳,萬一這東西跑了出去,人世間還不遭殃,要知道旱魃這類東西只會為禍人間,所到之處赤地千里。
“用得著大驚小怪麼?”
韋凡放下包圓,緩緩的說:“眼前的旱魃算什麼?裡面還有一隻,據說曾經有兩隻,一公一母,那隻公的被人擄走了,沒事,那東西即能害人,也能造福人,想讓金鱗生出金子,只有依靠旱魃……”
“我去,韋凡,你這不是在坑老子麼?”包圓似乎聽到了真相,好像韋凡真的沒居好心,旱魃可是比殭屍還要厲害的存在,在它身上打主意,這不是提著糞叉找死麼?割掉腦袋往裡灌尿麼?(未完待續。。)
035章 月影下神秘的小娃娃
包圓又尋思,畢竟與韋凡同學一場,雖然兩人分開近“十年”了,這孫子完全沒什麼理由,更沒什麼動機要害自已,這種帶水份的話兒拿出來只當打了回嘴官司,輕點重點都無關緊要。
韋凡卻說前面還有一隻正兒八經的母旱魃,真有那玩意兒的話,敢繼續往前走麼?
包圓猶豫不定。
正想之間,張成和垂著一條胳膊緊趕慢趕攆上來了,一見韋凡便哭喪著臉說:“小凡,我的手被青銅蛤蟆誤傷了,會不會就此報廢?”右手明顯發青透著瘀色,直條條的垂著,想彎回來都費老勁。
“不會!”韋凡淡淡的說。
“韋凡,咱們五個人光顧著逃命,把人家黃瞎子丟在那,他會不會被那群血猴撕吃了?”包圓問。
“要說黃爺把血猴吃了,我信,無條件信,血猴吃他,呵呵,這種假設我說過不成立!”
“小凡,你說你之前來過這,我撇下這張老臉管你叫聲凡爺……”包圓輕輕哼了一聲,自在心下很不齒的說:“老張,你他孃的是在裝糊塗,還是真他孃的老糊塗了,大夥兒都是幹走地仙的,本來就該尊稱對方某某爺,這是地仙定下的規矩!”又聽張成和繼續說:“凡爺,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怎麼會有旱魃這種東西?瞧情況旱魃數量不少,有年頭了,到底是什麼情況……”
“張爺,你怎麼會認識旱魃?你見過?”包圓問。
“恩~我見過旱魃!”
張成和像是在回憶,他捏了捏右臂。緩緩的說:“小凡爺、小包爺,我本來就是考古隊的。上世紀九十年代見過旱魃,當時局裡考慮社會輿論影響。一把火燒了,那玩意兒直直燒了七天七夜!”
張成和確實沒有說瞎話。
上世紀九十年代,西安考古研究所曾經接到過一起報案,說秦嶺一個叫小孤嶺的地方發現一座大型古墓,還有兩個新挖的盜洞,現場儲存完整,盜洞像新挖的,貌似盜洞裡的賊人並沒有上來。
探測儀器顯示,這座大墓應該是戰國時期的。
起土當天。路過一個滿嘴神詞叨叨不休的尿性人,擋著不讓開掘,說是把裡面的鬼怪放出來老君爺都要嚇的打倆噴嚏。主事的領導哪裡會信這種瘋話,考古本來就是在破壞的基礎上加以保護,把那些曾經顯赫一時的達官貴人埋在地下的寶貝重見天日,供有錢人買票參觀。
那位尿性人硬擋,很簡單,領導著人遠遠叉出去便是。
至於他的屁話根本沒人信。
什麼年頭了還老君爺,老君爺來了也得關兩天黑房。
起土之後。發現這是座“陰”字形大墓。古代有身份的人建墓塋極為考究,什麼身份配什麼形式的貴墓,這種陰字形大墓,史書、葬經均沒有記載。考古工作人員只是覺的有點怪,並未放在心上。
一個月下來,陸陸續續從不同方位共出土了七七四十九件法器一樣的青銅器。每件青銅器上都畫著奇怪的符,用琥珀汁臘塑。別的殉葬品,像瓷器、玉器、竹簡之類的統統沒有。
那尿性人被叉走。又跑回這裡,說這座古墓不簡單,出土的這些青銅器是鎮壓的法器,是按陰煞七陣七列布置,這下面鎮壓的是個大怪,要是被放出來這方圓百里可就遭殃了。
國家考古隊壓根不相信這類尿性人的胡言亂語,權當是牲口放屁,更沒人上心,個個希望這座大墓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