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果然事實不出她所料,當楚函說完了他的現狀之後,肖語一邊在心裡咒罵那個肇事逃逸的車主,一邊拎起包包往外趕去。
走到一半,她忽然停下腳步,只見謝景臣站在她的面前,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肖語眨眨眼,輕聲說道:“表哥,早啊。”
“不早,劇組那邊打電話給我,說楚函現在還沒到,這都八點十分了,怎麼回事?”謝景臣看了看手上的手錶,沉聲問道。
肖語沉默片刻,說道:“其實是這樣的,楚函他腳被擦傷了。”接著她將事情的經過和他說了一遍。
“擦傷了?在哪裡?”謝景臣聞言猛地皺眉,低聲問道。
“在梧州街的公交站。”肖語回答道,既然他都知道了,不如這個善後加帶人上醫院的任務就交給他吧,成人之美!
謝景臣嗯了一聲,徑直轉身往樓下而去,他快速地到了公司的地下停車場,倒出自己的車,快速地往肖語所說的地點開去。
肖語目送著謝景臣離開的背影,嘴角的笑容漸漸擴大,貌似她又做了一樁好事?讓表哥去也好,順便增進下和楚函的感情不是?這麼想著,她美滋滋地回到辦公桌前,繼續工作。
且說楚函站在原地,腳上的疼痛漸漸麻木,他等了許久也不見肖語出現,內心不禁有些急躁,正想自己想辦法去醫院的時候,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出現在他的面前,車窗搖下。
“上來吧,帶你去醫院。”謝景臣搖下車窗,淡淡地說道,他一眼便瞥見了楚函受傷的腳踝,心裡一陣疼痛,接著解開安全帶,下車扶著楚函坐到副駕駛座上,才回到自己的位置,發動汽車。
“老闆,怎麼是你?”楚函不解地看著謝景臣,疑惑地問道,他明明記得自己打電話是叫肖語學姐過來的,怎麼成了老闆?!
“呃……”謝景臣來的匆忙,並沒有想好理由,這次總不能再用順路這個理由了,未免太過離譜。
正當楚函得不到答案,很是困惑之時,手機鈴聲突兀地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是肖語學姐打來的。
同一時刻,肖語在公司內,忽然想到表哥去的那麼急,一定沒有想好理由,她得幫他圓場才是,於是她連忙拿出手機撥打了楚函的電話。
“喂,小函啊,是這樣的……”肖語眨眨眼,隨便掰了個理由,就說自己還有事要處理,加上員工受傷,老闆有責來看看,所以拜託老闆過來看看。
楚函聞言內心萬馬奔騰,其實你沒空過來沒關係啊,不一定要叫老闆來啊!但他也只敢在心裡想想,口上只能淡定地回答:“好的,謝謝學姐。”
掛上電話後,又坐了一會兒,醫院便到了,謝景臣快速地倒車熄火,接著下車走到另一邊,傾身將楚函身上的安全帶解開,扶著他下車。
楚函正想自己解安全帶,謝景臣的手便伸了過來,溫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耳邊,讓他不自覺地有些緊張。
解開安全帶,謝景臣扶著楚函下車,兩人慢慢地到了醫院的大廳,掛了號很快便輪到楚函看,他扶著他進去,自己在椅子上坐下。
醫生讓楚函坐在病床上,小心翼翼地脫下他的襪子,腳踝的面板蹭破了很大一塊,難怪一直在流血,他動了動他的腳關節,低聲詢問著,“這樣痛不痛?”
楚函搖搖頭,感覺著骨頭在醫生的手下慢慢活動著,並不是很痛。
“骨頭沒傷到,”又詢問了幾次,醫生確定了他的傷情,接著讓護士拿了些藥來,低聲說道:“幸好只是皮蹭破,小夥子運氣真好。”若轎車是直接從他的腳上碾過去,那就難說了,輕則骨折,重則瘸了。
護士拿了藥來,先小心翼翼地將腳踝上的血跡輕輕擦去,接著用酒精消毒,再上藥,這麼大一片的擦傷,難說要留下疤痕了。
楚函不動聲色地咬住下唇,忍著腳上傳來的疼痛,中心破皮的地方被酒精碰到之時,他忍不住嘶了一聲,下一秒,只見謝景臣嚯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他的身邊。
“沒事,忍著些。”謝景臣站在楚函旁邊,面上沒什麼表示,內心卻是心疼不已,他微微讓楚函的背靠在自己身上,支撐著他的重量。
好不容易等藥上完了,楚函的額上已是一層薄薄的冷汗,謝景臣扶著他下床,一點一點地走到樓下。
“站在這裡別動,我去給你配些藥來。”謝景臣鬆開手,囑咐了一句後,轉身往配藥房走去,過了一會兒,他拿著一些藥回來,接著扶著楚函回到車裡。
“腳還痛不痛?”謝景臣將手中的塑膠袋往後座一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