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直直倒在了地上。
“啊!!!”
單禾蘭芷大叫,顧不得穿靴扶起了瑞王,“王爺…王爺…快來人啊,王爺這是怎麼了,怎麼了?”
瑞王閉著雙眼,氣息薄弱,嘴角源源不斷地流出殷紅的血,染紅了衣襟。
“快來人啊…怎麼人還不來…都死哪去了…人呢?”她咆哮著,顫抖的手撫上了瑞王漸漸冰冷的臉。
“別叫了,沒有人會來的。”戈月俯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中是冰冷無情的光芒。
“你…你說什麼?”
“軒轅鑑尤非死不可,不然就是我死。呵~公主,何必這麼傷心,他愛個男人都不愛你。”戈月笑著道。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是我陪嫁的丫鬟啊,為什麼?”
戈月的神色瘋狂了起來,“實話告訴你吧,我是你那個戀妹成狂的哥哥,南國皇帝單禾輝桀安插在瑞王府的奸細,我一直在監視著你們。如今天下就要大亂了,不剷除掉軒轅鑑尤我的主人如何能入主中原一統天下。哼,不過這人武功高強,心智太深,身邊還有來無影去無蹤的十二隱衛保護他的安全,要殺他談何容易啊。不過,皇天不負我戈月,終於讓我想到一個妙計。”
“你在湯中下毒…”
“沒錯,我下了七絕散,這毒比鶴頂紅還要厲害,哪怕是吹上一吹也必死無疑。他的影衛現在只怕脫不開身,有的是高手對付他們。”
“不…你騙我,如果是七絕散為什麼我沒死,我沒死。”
“呵呵,我怎麼敢讓你死了呢,你死了我也活不成,今早我已經在你的茶水裡放了解藥,這解藥得先吃才有用,他現在已經中了毒再服解藥也是神仙難救了。”
單禾蘭芷木訥的看著戈月,彷彿已經丟了魂魄。
“嘖嘖,真是可憐啊。殺他是我分內之事,不過我要借你的手殺了他,讓你痛苦一輩子。你一定又要問為什麼?好,我告訴你,都是因為你哥哥,我愛慕他多年,他卻只把我當成洩慾的玩物,殺人的工具,一顆棋子,從來沒有愛過我,也沒有給過我什麼好臉色,我為他做了那麼多的事他想的且是一統天下後把你接回他的身邊,我算什麼?我什麼都不是,我不會讓你們開心的,不會。”
那天,她接到暗號,到城外的破廟時,她的主人南國皇帝單禾輝桀已經在等著她了。
“戈月參見主人。”她的心都要激動的飛了出來,五年,整整五年了,自從他把她派到王妃身邊已經五年沒有見過他,他還是那麼的牽動著她的心,多年被他玩弄的敏感的身子已經微微發熱,她想要他。
不料被男人狠踹了一腳,飛了出去,骨頭像散了架嘴角都流了血。
“你竟敢給她出這種餿主意,沒人碰她寡人高興都來不及,你竟敢去買西域的媚藥,不要以為你是寡人的眼線就沒人監視你。收著點你的那些心思,你不過是寡人養的一條狗,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男人一身黑衣,個子高的嚇人。
“是…是…戈月知道自己的身份,戈月知錯了。”心痛的在滴血,她以為聽了這麼多遍後可以無視他的惡言相向,但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起來吧。”
“不知主人親臨東晟可是有什麼要事需要戈月去辦?”
“恩,拿去,三日之內我要軒轅鑑尤死。他若死不了就是你死”男人丟下了一個小瓶。
破廟裡,戈月被黑衣男人壓在地上,粗暴的接受著男人殘忍的衝撞,雪白的臀部暴露在秋夜中,她痛的麻木了都未察覺柔軟的洞口流出了血絲。
上頭的男人乾的起勁,口中喊著:蘭芷…蘭芷…
她撇過頭去,攥緊了拳頭。
思緒拉了回來,戈月又道:“王府此時一定被皇上的衛隊包圍了,一切都結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的笑迴盪開來。
………………
突然一記驚雷,雨點如豆大,敲得屋簷作響。落玉關了窗,道:“鑑尤怎麼還不來?”桌上的晚膳失了熱氣,孤零零地擺著。
一個正下雨的午後,血染紅了瑞王府。薛福第一個被衛隊長一刀砍了腦袋,之後是四處逃跑的家丁丫鬟,被捆好抓了起來,不時選幾個出來祭祭刀。
人就是這樣,當對方有權勢的時候會害怕會俯首稱臣,但當對方失了勢,無人庇佑時等著的就是被屠虐。
落玉趕到前殿時,七零八落的屍首刺痛了他的眼。雨越下越大,似乎在為這唱起了淒涼的輓歌。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