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裡又有種奇異的慾望,想要被用力抽打小穴到紅腫不堪,再被他狠狠插進來操幹,想讓濃烈的疼痛與快感佔滿每個毛孔,想要渾身發顫,心靈叫囂,以此來填補心裡的空虛處。
彷彿這樣就能夠體現出自己對於蔚來說的與眾不同,如此私密激烈的事情,他只會對一個他做。
而不像他的溫柔,被眾人分而食之。
裴寧保持著如此淫蕩的姿勢,彷彿是蔚後宮中等待臨幸的女人,因著不純潔的想象,小穴裡無可避免的溼潤起來,裴寧忍不住伸入一個指節,很快就被緊緻的腸壁絞住推拒,因觸碰而產生的快感,令他發出一聲很輕的呻吟,垂在下方的性器也漸漸勃起。
其實只是這種程度的碰觸還不足以讓他不能自已,更多的快感來源於對蔚的幻想,想象著那是蔚的手指,在他敏感的小穴裡翻攪,就忍不住更深的進入,不斷抽插,但僅一根手指如何能滿足小穴的渴求,待肛口變得鬆軟後,迫不及待的又進入一指不斷抽插。
裴寧閉著眼,臉頰在床單上難耐的蹭著,下身性器已完全勃起,但因被調教的不許自己碰觸,以至於連自慰時都保持著這個習慣,只是不斷聳動腰部,令熱脹勃發的性器在枕頭邊緣持續摩擦。
快感源源不斷從雙胯間蜂擁而上,但還遠遠不夠,自己的手指,因著姿勢和手臂長度的關係,根本進不到深處,只在穴口一段摩擦,更別說想觸碰到極致快感的源泉──前列腺點,實在猶如隔靴搔癢。
裴寧變得難耐起來,將屁股翹的更高去迎合抽插的手指,帶出的粘膩液體逐漸增多,雙臀間溼漉漉一片,還發出色情的滋咕滋咕聲,喉間呻吟逐漸響亮,整個人沈溺在慾望之中,已將自己為何要擺出這副淫蕩姿態的初衷給忘了一乾二淨。
驟然間,一記響亮的,皮鞭與肉體碰觸的聲音響起,裴寧“啊”的尖叫。
蔚的表情似笑非笑,“我讓你在這裡做準備,你倒好,自己玩起來了。怎麼,這兩天操的你少了,就飢渴成這樣?真是欠操的騷貨,騷穴就這麼癢?”
裴寧剛剛處在高潮邊緣,整個身體都處於極度敏感之中,被毫無預警的抽打,生出了成倍的痛感,恢復神智後,他趕忙收回自慰的手指,收到身子下面,表情好像被當場抓住在做壞事的孩子一般。
被罵了騷貨,他卻沒法反駁,只好沈默。
“把屁股掰開,讓我好好看看你發騷的地方。”蔚下達了命令,教鞭頂端描畫著裴寧戰慄發抖的性器輪廓。
☆、52。發騷的後果中上(H)
裴寧雙眼因沾染了情慾而變得迷離又惹人憐愛,他可憐兮兮的看向蔚,面上還遺留著羞澀的紅暈,遲疑了幾秒,再次將雙手伸向後面,顫巍巍的將屁股往兩邊用力扳開,溼噠噠的小穴被手指抽插到微微發紅,四周沾著晶瑩的黏液。
蔚將教鞭頂端在嫩嫩的龜頭上用了些力的拍打,前端本要噴發,卻硬生生被嚇了回去,此時正敏感的要命,每拍一下,裴寧就疼的身子一顫,小穴也自發的合動,吐出更多見證了他淫蕩舉動的汁液。
“騷貨。”
蔚的語氣不似平時冷靜,明明是如此淫蕩敏感的身體,卻每每與旁人那般接近,還同吃同住,蔚無法理解心中湧起的不快情緒,萬年來他都不曾如此波動,面對這小家夥,他的自我調控能力竟會頻頻出錯。
被罵了的裴寧委屈又害羞,“我才不是。”
但真的很沒說服力,自慰被撞破,而且還是自己玩弄小穴,這和打手槍被看見完全不同。正常男性自慰都是擼前面,後面很少有人會碰,裴寧也被自己的淫蕩嚇了一跳,這身體,果然已經回不去了。
反駁的話說得輕飄飄,軟綿綿,撓的蔚更是躁動不已,想要在言語上更加的羞辱他,彷彿這樣才能夠令自己恢復平靜的心緒。
“還敢說不是。我讓你撅起屁股,是要懲罰你的陽奉陰違。你倒好,一個人玩起來了,還敢說自己不騷。這麼迫不及待,如果再餓你兩天,是不是要去找別的男人來操你的騷穴,給你止癢?”
“我怎麼可能去找別人!”裴寧被他說的又羞又氣,眼淚在眼眶裡不住打轉,強忍著不肯落下。
“怎麼會不可能,習慣了大雞巴,手指就能滿足你了嗎?不找別的男人,又怎麼喂得飽你的騷洞。”
“你混蛋!”裴寧大聲咒罵,想要起身,被這樣羞辱他還自己掰開屁股等他處罰,那真是太賤了。
可在蔚面前,他只是個無能又渺小的人類,後腰被單手輕輕一壓,便絲毫不能動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