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微微一笑,裴寧發現自己很喜歡看他笑,雖然幅度很小。
蔚俯下身又去親他的肚臍:“我笑起來好看麼?”
裴寧羞憤:“說了不許讀我的心!”又轉而去捂住肚臍眼不給他親。
蔚大人心想,何必要讀,面上從藏不住心事。
☆、18。別害羞(H)
“翻身。”
裴寧依言翻了身,蔚拿了枕頭給他墊在肚子下面,看小屁股翹翹的,在上面拍了幾下,看臀肉盪出細微波紋。又揉捏幾番,只覺得視覺與觸覺都棒極了。更別說合攏之處的銷魂小洞,真是又熱又緊,進入時會被輕輕推拒,抽出時又會被依依流連,這麼棒的屁股,也難怪自己留戀不已,不過我們的聖白虎大人是不會承認自己出世是因為這極品屁股。
蔚調整了下姿勢,跪坐於裴寧雙腿之間,將他睡褲與內褲完全褪去,兩條細白的嫩腿被分的很開,於是兩股之間的幽穴就被窺到了些許,但因臀肉豐厚,並未完全露出,羞羞答答的像個要出嫁的大姑娘。
蔚又令裴寧稍稍抬了身體,將小裴寧調整的向後露出整個身體,不被壓在身下,也更方便他逗弄。
伸出一指在裴寧臀縫間遊走,揉了揉雙囊,又在小裴寧頂端打了個圈。
裴寧被激的打了個顫,被如此注視他總是很害羞,於是也不去看,只把頭埋在臂彎裡,隨身後的男人去折騰,反正他總是能爽到的。
肉肉的小裴寧顫了幾下,小嘴裡咕嘟咕嘟往外吐口水。
蔚沾了些,在裴寧圓潤的屁股上抹開,“好溼。”
裴寧才不應,將雙耳用手堵上。
蔚輕笑,兩手分開裴寧臀瓣,瞧著鮮嫩的菊穴便親了上去,溼軟的舌頭觸碰在敏感的皺褶處,裴寧覺得癢癢的很舒服,只聽身後的人一本正經的說:“裡面都溼了。”
裴寧埋著頭,悶悶的反駁,“才沒有,是你舔溼的。”
蔚將一根手指整個深入穴中而後又抽出,附身拿到裴寧耳邊,將他擋著耳朵的手撥開,“我只舔了外面,你瞧,裡面都溼透了。”裴寧側過臉,露出一隻眼睛很快的瞧了一眼,又很快側過臉去,羞的整個脖頸連同後背都漸漸泛出淡紅色澤。
“不要臉。”他小聲說道。
蔚只當是沒聽到,繼續說:“不信你自己摸摸。”說著就拉了裴寧的手往身後帶,裴寧想收回來卻沒得逞,強硬的被蔚按著,一指插入自己後方,果然如蔚所說,本該乾澀的穀道中竟是溼潤滑膩,猶似女子陰道。他雖不知道女子陰道是何觸感,但常識總是有的,只有女人才能夠自動分泌體液,男子後庭並不具備如此功能。
不過那裡還真緊,不過一根手指,就被牢牢裹住,抽動起來雖順暢卻不鬆弛,抽離的時候還被狠狠嘬住,似是不捨放開,裴寧不禁懷疑,之前那麼粗大的玩意到底是怎麼塞進去的,果然人體真奇妙,括約肌很強大。
蔚是與他較真,“如何?”
裴寧面紅的哼了聲,不說話。
蔚捏捏他的殷紅的肉耳垂,“又不是頭一回,還這麼害羞。”
裴寧到底從小受著道德教育長大,根正苗紅,男男情事則在有悖倫常之列,之前在深山老林裡,就好似原始社會,周圍除了樹木就是動物,他還能比較放開,可如今回到人類社會,在自己家裡,父母又近在不遠處,道德觀重新成了攔路虎,裴寧不止是害羞,還參雜了羞愧和罪惡感。
裴寧的心情忽然就複雜了起來,原本回了家,就以為和這老虎再也見不著了,心情的確是不好還有點抑鬱,可終究是會走出來的。誰知這老虎居然追到了家裡,成了他表哥,勢必兩人會繼續糾纏下去,可人妖殊途,兩人,不,一人一妖又能糾纏多久,現在他倆感情說到底並不深厚,有大部分是建立在身體關係之上,可多年後呢,說難聽點,是條狗養幾年都會有感情,何況乎是人,十年,或者二十年後和他分手,就不會是難受幾天那麼簡單了。
白天剛見那會,是真的高興,可如今定下心來,又有很多後繼問題冒出來。
裴寧走神了,蔚很不滿,其實裴寧說蔚對他讀心是真的冤枉聖白虎大人了,所以這會蔚也不知裴寧居然在擔心十年二十年後的事。他只知道小家夥擺著這個姿勢,身子都溼透了,居然還給他走神,於是乎他乾脆將兩根手指同時併入未被開拓好的菊穴中,兩指稍寬,又進的突然,裴寧“啊”的一聲叫出來,屁股往下要躲,可不管往哪邊去,手指還是牢牢插在他身體裡,毫不憐惜的抽插起來,抽出一半,又狠狠全指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