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寧感覺也好多了,拿了褲子穿上下了石床,從外面抱回一些乾枝,將火生了起來。
火光照亮山洞,一看嚇了一跳,原來白虎將熊的屍體拖了回來,難道說要把這熊吃了嗎?可這也太大了,熊肉好不好吃他不知道,但熊掌好吃是一定的。
裴寧摸摸熊皮,這山洞陰涼,晚上還有點冷,老虎又不讓他用睡袋,不如將熊皮剝下來當個毯子也不錯。
裴寧說:“虎先生,這熊皮可以剝下來墊在床上,還有熊掌,在我們那要吃可是很貴的,一會我烤給你吃吧。”
白虎輕聲嗷,是同意的意思。
裴寧拿出小刀,小心翼翼的剝著熊皮,第一次手生,有點控制不好,過程還噁心,好在裴寧這些天來對血腥已漸漸習慣,只是要處理這麼大一具屍體,還是不太舒服。
濃重的血腥味聞的他有點反胃。
費了很大的勁,才剝出一張還算完整的皮子,裴寧又累又噁心,跑出洞外去吐。吐完回來,洞裡還是一股子濃濃的血腥氣。他又拿了臉盆去溪邊盛水,老虎與他寸步不離,幾番來回,才將洞裡的血腥洗了七七八八,裴寧說:“虎先生,下次還是不要把屍體帶回來了。”
老虎用毛茸茸的大腦袋在裴寧頸間拱了拱,算是應了。
裴寧把睡袋疊了幾下墊在屁股下,坐下將處理好的熊掌穿在樹枝上烤,撒上鹽和味精,可惜沒有胡椒粉。
過一會,烤肉的香氣便在洞中四溢開來。
老虎趴在裴寧身旁吞了吞口水。
裴寧覺得如果老虎小一點就好了,將來能抱回家當貓養著。
但屁股上的疼又提醒他,這種想法不靠譜還很可笑。
裴寧將一隻熊掌烤的五分熟遞給了垂涎已久的大白虎,又開始烤第二隻,但他胃裡還在翻滾,處理完屍體之後並沒有胃口,只喝了點水。
兩隻解決完晚餐,天已經全黑,裴寧收拾了一番便跟著白虎上了床。
屁股還疼,只好趴著,白虎伏在他身邊,用冰涼的鼻尖在他頸間輕輕的拱,間或伸出舌尖舔一舔,毛茸茸的尾巴則在他腿根處輕輕摩挲,麻麻癢癢的像過電。
不知怎麼,裴寧就覺得氣氛有點曖昧,但物件是隻老虎,又是很奇怪的事。
裴寧的逃跑計劃破產,只好走第二條懷柔政策。
趴在那開始絮絮叨叨給大白虎講自己原本的生活,也不知老虎能聽懂多少。
講了一會,老虎好像不耐煩,也不再舔他,把大腦袋枕在前肢上閉著眼開始睡覺。
裴寧又講了會,唱獨角戲一樣的彆扭,也著實是累了,便也睡了過去。
☆、5。趁早吃(H)
第二日,裴寧被抽腫的屁股居然已經完全好了,連一點青紫的痕跡都沒留下。
裴寧覺得自己體質真好。
於是又開始忙碌的一天,處理掉狗熊的屍體,又將熊皮清洗晾乾。
一人一虎也算揭過這一回,誰都當沒發生過,只是白虎出門的時間變短了,而且一次會帶回來一兩隻體型中等的獵物,足夠吃上三四天,其實裴寧吃的並不多,主要是老虎食量大。
大白虎天天就守著裴寧,啃啃舔舔,有時帶著他出去散散步,順道採點野果吃。
到了晚上,吃過晚飯洗完澡,大白虎照例又是扒著裴寧的肉臀使勁的舔。
裴寧被他舔的情動,面色潮紅,喉嚨裡發出壓抑的呻吟。
前面早已硬挺起來,卻養成了習慣自己不去擼,每次他伸手就會被老虎揮開手,於是他只好什麼都不做,手臂遮著眼睛,完全是鴕鳥的心態。
今天的老虎與往常不太一樣,舔過他後面,卻一直沒碰他身前勃起的陰莖,裴寧很不好受,就伸手去推老虎腦袋。
大白虎抬起頭,兩隻瑩黃的大眼在黑暗中看起來很嚇人。
裴寧難耐道:“虎先生,前面……”
老虎不應,只是讓開身體,露出下體,又用爪子去推裴寧的肩膀。
裴寧不懂他的意思,與它對視了一會,又好像懂了,鬼使神差的就伸手往老虎身下摸去。觸手是一根火熱的大肉棒,底下囊袋沈澱又飽滿。
裴寧自己的兩根都不如它一根粗,簡直不是人類的尺寸!
以老虎的體型來說,自然也不會是人類的尺寸。
裴寧被燙了般縮手回來,老虎嗷嗚一聲,前爪不滿的在裴寧胸前揉了揉。
自己被大白虎服侍了這麼久,雖然一開始不太情願,但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