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哽咽著跑開了。
一個美妙的夜晚就此不歡而散。
雷濼房間內
雷濼大咧咧地往椅背上一靠,鞋子都來不及脫,雙腳就往桌子上交叉一擺。在他前面的李副官亦自來熟地往沙發上一躺,就只剩下郭晨保持著軍人應有的風姿站得筆挺。
李副官:“媽的,一群自詡高人一等的政客,應酬他們比打喪屍還累,還有白旭之那老頭,一整晚往老大房裡塞女兒,也不看看那是雷灃玩剩的女人!老大,你為什麼要放他們進來?裝作沒收到他們墜機的求救訊號,讓他們死在外面就好了。”
郭晨一臉鄙夷地說:“你就這麼確定他們墜機是意外而不是人為?如果是人為的話,我們把他們擋在外面,就剛好給首都基地一個光明正大攻打我們的藉口了,現在可不是開戰的好時機。”
雷濼煩躁地解了脖子上的領帶往桌上一甩,說:“郭晨說得對,末世三年來小基地都被淘汰得七七八八了,為了搶奪資源,剩下的幾個大基地終有一戰,南城基地和首都基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只是遲早的問題而已,所以把白旭之擋在外面沒有實質性的作用,何況送上門來的肉票不要白不要,一旦開戰就把他們掛在城門樓上。”
郭晨和李副官同時點頭表示好主意。
雷濼繼續說:“白栩是傻瓜一個,我犧牲了一晚色相和她套近乎,結果什麼有用的資料都套不到,真他媽噁心,哎,你們別用這等懷疑的眼光看我,不是我魅力不夠,是白栩她真傻,啥都不知道。”
為了防被揍被扣工資,郭晨和李副官二人齊齊別開眼睛望向房間其他地方。
雷濼無奈扶額:“回到正題,白旭之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白旭之背後的白樺,不叫的狗咬人,郭晨,說說你調查得到的資訊吧。”
郭晨攤開桌上一份檔案說:“白樺為人低調,能收集到的資訊不多,他是白旭之為唯一的兒子,含著金湯勺出生,卻被說成先天羸弱而隱在公眾視線外,二十歲時卻突然以高姿態登上政壇,因為他臥底全國勢力最大家族淵源最深的黑道家族明家六年,在取得明家家主明格格的信任後,一舉端掉了整個明家,這是正規軍隊圍剿多年仍去不掉的毒瘤,他以一己之力做到了,並被授予一等功,此後白旭之帶著他在政壇上快速往上走,從底層民眾到高層官員沒人敢說一個不字。”
雷濼冷笑:“十四歲臥底黑道,從小嘍囉做起,花了六年時間混到明家核心階層,這城府之深,嘖嘖。”
“是”郭晨翻著資料繼續說:“明家是清朝愛新覺羅皇室遺族,在當年宮變前,他們那位頗有遠見的祖先帶著一車車的宮廷稀世珍寶出宮遠走,還帶走一幫宮廷手藝人和武功高強的侍衛,此後便從事販賣文物和黑道走私等工作,到了解放後明家就開始轉正,後人不少經商從政,這盤根錯節的關係網使得明家勢力牢不可破,但遺憾的是後來的明家世代產女子,為了延續香火,他們要求男子入贅,第一任入贅的男子姓明,後來索性更改家族姓氏為明來掩人耳目,但再後來的男子入贅後就要統一更姓氏為明瞭。聽說當時八十歲高齡的明格格看中了白樺為她的孫女婿,可惜她一生閱人無數,唯一一次看走眼的時候就葬送了整個明家。”
雷濼一手輕釦著桌面說:“這次白旭之的到來和白樺當年臥底明家的模式多麼的相似,所以我們先不要輕舉妄動。”
郭晨:“聽說首都基地的情況很複雜,政客太多,政派林立,作為老牌政客,白旭之喜歡以制衡的方式約束手下,他讓每一個幫派都存在且勢力相當,大家相互牽制而翻不起風浪,而白樺作為新一代,喜歡唯我獨尊的霸主路線,主張剷除多餘的幫派,他們的矛盾日漸突出,可惜作為兒子,白樺不能太過出頭違逆白旭之,也許,這次是白樺有意為之,想借我們之手幫他除掉白旭之?”
李副官接著說:“我覺得基地聯盟是真的,但白樺知道我們不會同意基地聯盟,就先派他爹過來,他爹又想用女兒征服老大,從而間接統治南城基地,若他爹計劃失敗反被我們殺了,白樺就有藉口直接攻打我們,我們還間接幫他解決了稱帝途中的大|麻煩?他算盤打得真響。”
雷濼:“其實白旭之對我們亦不是一無是處,首都基地搞內訌搞了那麼多年仍屹立不倒,和他先天資源豐富不無關係,據我所知,白旭之早年就控制了好幾個隱蔽的軍工廠基地,都在央城附近的深山老林裡,但具體位置我不知道,若白旭之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自然會往這些地方遞指令,我們再反追蹤他們,只要我們搶了他們的軍事命脈,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