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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二輪攻擊,就被士兵頭領單手扼住脖子按在桌子上,力道之大令唐寧覺得脖子上的血管都要被他捏爆了,唐寧雙手掰著他的手掙扎起來,連帶著身下的桌子也被弄得搖搖晃晃,混亂中,桌上的一玻璃瓶倒下,玻璃瓶蓋被摔出,裡面的濃硫酸順著桌子一路流下來,唐寧大驚,用盡全力往旁邊一扭頭躲過濃硫酸流,那股濃硫酸就貼著他的脖子旁邊一路流了下去。

唐寧內心抹了把冷汗:好險,差點毀容了。

唐寧認識那瓶是濃硫酸,但士兵頭領並不認識,所以根本沒提防那股沿著桌面流下來的透明液體,濃硫酸流到桌子邊緣後便一滴滴往下滴,濺到士兵頭領褲管下的腳裸和腳背處,發出哧哧的腐蝕聲。

“啊~!!”士兵頭領慘叫一聲鬆手跳開,重新獲得新鮮空氣的唐寧一躍而起繼續搶奪箱子,士兵頭領從腰間拔出手|槍對著唐寧,唐寧卻不怕死直衝上前,雙手握住士兵頭領握槍的手往上一舉,“砰-砰—”兩發子彈射向了天花板,並“啪”的一聲打爛了一截照明光管,玻璃碎片嘩啦啦從上頭落下,士兵頭領也猜不到這個身材如文弱書生般的實驗室小博士身體會有如此大的爆發力,本是一個斯斯文文安安靜靜的美男子,誰知道打起架來比小流氓還要勇還要狠。

在士兵頭領驚愕的一瞬間,唐寧一腳狠狠踩上了他被濃硫酸腐蝕的腳背上,並惡趣味地用腳後跟碾了碾,“啊~!!”士兵頭領再一次爆發出殺豬般的聲音,手一鬆,槍被唐寧奪去了。

在半空中奪過手|槍後,唐寧手臂往下一放,“砰”的一槍射中身側另一個舉槍對著他腦袋計程車兵的手腕,那士兵慘叫一聲,抱著流血不止的手腕疼痛得蹲下身子,就在此時,舒怡摸索到一桌子旁邊,按下了藏在桌面下方的報警按鈕,實驗室內立刻響起了“嗚嗚嗚-”的報警鳴聲,不單是實驗室,連整棟大樓都響起了報警鳴聲,進入了戒備狀態。

在這種情況下,士兵頭領知道已經驚動了樓下的警衛,他們很快就會衝上來的了,當即也不戀戰,大喊一聲:“撤!”然後扛起身後的麻袋,用滑稽的單腳跳的方式率先往門口倒退出去。

唐寧舉槍大喊著:“都不許動!否則我開槍!”突然背後傳來舒怡的尖叫聲,唐寧扭頭一看,發現舒怡正被一個身形高大計程車兵高高架起,眼看就要被重重往下摔去。

唐寧怒吼:“放開她!”

那個身材魁梧計程車兵戒備地看著唐寧,衝著他威脅道:“你先放下槍,要不我就摔死她和她的孩子。”

就在唐寧猶豫的兩秒鐘之間,另外兩個士兵同時從背後撲過來,一個打掉唐寧手中的槍,並把槍踢得遠遠的,另一個鉗著他的脖子往下按,唐寧手肘用力往後撞去,正中那鉗著他脖子計程車兵的胸腔,那士兵悶哼一聲卻沒有放手,這時,打掉唐寧的槍計程車兵也跑過來,二人合力死死壓制住唐寧,前面身材魁梧計程車兵見狀放下舒怡,喊了聲:“快撤!”就麻利地開溜了,壓制住唐寧的那兩個士兵對望了一眼,並從這短暫的眼神交流中達成了一致的作戰方案,其中一個抓著唐寧的後衣領把他的額頭往金屬桌子的尖角處一撞,二人立刻調頭向後跑。

額頭處傳來的鈍痛感如一道電流直擊全身,那一瞬間,唐寧覺得自己的思維和身體都被這道電流擊麻了,不能思考亦不能動彈,只能痛苦地弓著背默默承受著,等待疼痛的過去。視線模糊間,他看見舒怡忍著痛的模樣跑過來扶起他,緊張地說:“唐博士你怎樣了?”

“沒事”唐寧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然後躲過舒怡扶過來的雙手,跌跌撞撞地往門邊跑去。

大樓下的警衛在第一時間聽到大樓警報響起時,就拿著槍往實驗室的樓層跑,當他們轉出樓梯到達實驗室樓層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五個穿軍裝計程車兵扛著麻袋在長長的走廊上飛奔而來,走廊最末端的實驗室大門突然被砰的開啟,唐寧一手扶著門把另一隻手捂著額頭,鮮血從他五指縫隙間流下來汙了半張俊臉,亦染紅了白大褂的衣袖,在這觸目驚心的時刻,唐寧一抬手,指著奔跑中計程車兵大喊:“攔住他們!!”

沒有猶豫,警衛立刻提槍掃射,跑在最前端計程車兵頭領忍著傷腳上的劇痛用力一蹬起跳,在左右以及最頂端的牆壁之間幾個快速地折現跳躍,成功地躲過子彈密林並來到最旁邊的警衛跟前落地。

士兵頭領的動作太快了,警衛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的身影,他已經從天而降了,士兵頭領兩手分別抓著警衛頭部的前後用力往外一拉,“咔擦”一聲,那警衛頭一歪,頭骨被拉斷,死了。其他警衛立刻向士兵頭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