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急切的親吻的身下的人,雙手不停的在那柔韌光潔的身體上撫弄揉捏,脹痛的下身躁動得讓他恨不得立刻找個地方宣洩。
雙腿間男人火熱的硬挺毫無章法的頂來頂去,柳飛眼睛瞪大老大,他明白要是不做點什麼,就男人這般粗暴的方式,第二天他就得翹了,即使不翹他也只剩下半條命了。
柳飛將他的雙手慢慢的爬上阿瑟的項頸,這個時候劇烈的反抗是完全沒有用的,相對於獸人來說,他的力量太弱小了,就怕到時候反抗不能,惹怒了瘋狂中的男人,就有得他受了。
他是個聰明人,一個聰明人從來不會將自己置於危牆之下。
他會配合?
哦不,他當然不會在那幾個男人還沒搞定之前,再沾染一個,即使他們有了光明正大的伴侶關係,只要還沒實質關係,他就有辦法甩開這個男人,所以——
柳飛雙手摸到男人的頸動脈,突然的用力往下一壓。
正瘋狂的男人,腦袋一蒙,雙眼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柳飛趕緊將身上的男人推開,這種截斷血脈使其昏迷的方式,只能讓男人昏迷一下,他不得不抱歉的將今天剛採的迷醉草揉碎了塞進男人嘴裡。
(迷醉草:長得很像車前草(地方又叫蛤蟆草),一滴鮮汁液可以讓一個獸人睡上一個上午,曬乾後磨成粉,可以當迷藥使用,當然這個功用處柳飛用在打獵以外,沒人使用。)
迷醉草一入男人口中,很快男人就沉沉的睡去,柳飛用力將男人翻過來,給他一個良好的睡姿,並算良心發現的給他蓋了一張獸皮。
“呼,都破皮了。”柳飛鬱悶的嘶嘶叫,嘴角破皮了就算來,翻開衣服一看,左邊乳、頭還被掐破皮了。
搞毛線呀,技術差也不要差成這樣呀,要真讓他得手了,就不是歡愛而是虐殺了。、
靠,他還不想死呢。
柳飛轉身看了看睡死過去的男人,好吧,雖然男人的技術差得沒邊,可架不住自己身體的敏感度,他有反應了。
目光在男人強壯的身軀上流連,不管是那怒張的胸肌,還是那將獸皮頂起的東西,都讓他垂涎。
嘖嘖!
他也有禁慾的時候,柳飛甩甩頭,覺得自己不能再留在山洞裡,他不確定,以自己的飢渴度會不會撲上去,將男人‘強、奸’了。
所以他抬腳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沾水可以變人魚的原因,他身體的強度再次加強,和男人居住這些天,自然是沒有鞋子這個東西的,你看過魚穿鞋子的嗎?
他赤足走在堅硬的岩石上,夾雜著鹹溼氣息的海風,吹拂在臉上,終於讓那火熱退卻了些,他沿著海岸線慢慢的走著,星子滿布的天空,灑下柔亮光芒,給沉寂的海洋鍍上了一層銀輝。
也許是四周過於的安靜,也許是微微動盪的海洋過於的寬廣,更或者……
柳飛放空了自己的心境,不去想那亂七八糟的情史,不去想那幾個亂七八糟的男人,更不去想自己狗血的經歷。
人生如戲,你不會知道是人生在取悅你,還是你在取悅人生。
風景而已,片段而已,瞬間而是,再回首已然褪色不堪。
他這個人從來沒什麼大報復大理想,前世他乖乖的聽從了父母的勸告考了醫學院,當了名醫生,偷偷的玩著那關於慾望的遊戲。
他沒有追求,他甚至不知道為什麼而活著,他只是活著,只有在肉體被取悅的時候,他才會鮮明的感受到自己存在。
柳飛搖搖頭,怎麼突然想起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嘴角微微的揚起,不知道是自嘲還什麼。
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走累了,他就爬上一塊礁石,坐在上面,望著鍍著銀輝的海天一線。
不知道看了多久,久到他的眼睛開始酸澀的時候,他準備站起來回去睡覺。
他的眼睛卻在一瞬間越睜越大。
他看到了什麼?
一抹金色突兀的出現那海天一線裡,快速的從金色的小點變成球狀,並且越變越大。
柳飛不敢相信的嚥下一口唾沫,心下大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想轉身就逃,卻發現那金色在天上飛的軌跡很有問題,甚至幾次貼著海水滑過。
該死的,這是怎麼回事。
最終那金色巨獸狠狠的砸在了離自己不遠的海灘上。
“混蛋。”柳飛跳下礁石,快步跑了過去。
巨獸龐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