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裡面吧。”
“不用了。”奉掀拍拍自己身上沾上的灰塵,臉上也帶著幾許懊惱。“睡吧睡吧,吵到你真不好意思。”
“沒什麼。”展昭熹依然笑吟吟的看著奉掀。他看到奉掀坐下,他也才重新躺下,側臥著看向奉掀。“少從,你平時都愛做些什麼?”
“咦,你終於有興趣想了解我的事情了嗎?”奉掀馬上就露出愉快的表情,看著躺在床上,髮絲垂下而顯得嬌美的展昭熹,他又覺得不好意思了。“凌,那個……”
“什麼?”展昭熹挑了眼兒向上看看他,那樣看起來更像是在誘惑他一樣。
“啊啊啊……我們是兄弟對不對,我們是兄弟!”奉掀驀地捧著自己的頭大叫起來,腦袋埋入被子枕頭裡面。
“少從?你怎麼了?還好吧?”展昭熹被突然大叫的奉掀給了嚇了一大跳。“是不是剛才撞疼了?”
他邊說,邊起身,伸手去揉奉掀剛才被撞到的地方:“你真是的,怎麼那麼魯莽?”
奉掀不由愣了愣,然後握住展昭熹的手,半響才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凌,那個,我……這個……”
“看來是撞傻了。”展昭熹看了他一會,在眼眸半垂下來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笑意。他拉著奉掀躺下,“快點休息一下吧,如果醒來還是有哪裡不舒服,我們需要去找大夫看看的好。”
“我沒事啦,我就是……唉!”奉掀抓抓自己的腦袋,然後笑嘆一聲。
“嗯,我知道。”展昭熹好笑對奉掀說。帶著一絲惡作劇的心情,他伸出雙臂,將奉掀給抱在懷中,整個人也貼了過去。“真的不用和你換位置嗎?”
“不用了。”奉掀也捨不得和展昭熹分開,整個人也貼了過去,和展昭熹的身體貼得密密的,鼻尖嗅著展昭熹的氣息。他無意識的把頭埋入展昭熹的肩窩。“凌。”
“嗯。”
兩個人靜靜的擁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都睡著了。
等到展昭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的身邊已經沒有奉掀的影子了。
展昭熹坐起來,撩撥了下自己的黑髮,唇邊帶著笑意。他打了個哈欠,從床上下來。
“凌,你起來了沒?”熟悉展昭熹作息的司馬侍劍在門口敲門問。
“嗯,起來了。”正準備穿衣整理一下的展昭熹應道。“等一下,我整理一下你們才進來。”
“好。”司馬侍劍在外面等了好一會,直到展昭熹在裡面說“可以”才推開門進去。“凌。”
“有什麼事嗎?”展昭熹坐在桌邊,問進來的司馬侍劍。
“剛才奉掀帶著人去了賊窩,我有點不放心,想跟去看看。但是,又不能留你一個人在這裡。”司馬侍劍沉吟了會才對展昭熹道。
展昭熹的動作頓了下,抬頭無奈的看向司馬侍劍:“好吧,那我和你們一塊去就是了。”
“呵,如果你不答應,從容恐怕又要和我鬧了。”司馬侍劍聽到展昭熹答應了,不由鬆了口氣。
“呵呵,你被他管教了嗎?”展昭熹調侃的道。
司馬侍劍露出個苦笑。
展昭熹起身下樓,發現慕容從容已經把馬車趕了出來,停在客棧前面等他了。
“從容,看來你對這件事很積極嘛。”展昭熹戲謔的對慕容從容說。
“凌,你就別笑話我了。”慕容從容臉上一紅,嬌嗔的看著展昭熹。
“好好,我不逗你了。我們走吧。”
慕容從容駕著馬車,司馬侍劍騎著馬,以最快的速度往賊窩的方向趕去。
“吳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奉掀有點動怒的問河州城主吳鑫。
“什麼意思?”吳鑫在官兵們身後來回走了步,冷笑著道。“你利用盜賊搶奪貢品,事後又殺人滅口。等到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你又帶人回來這裡探出賊窩,好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然後好逍遙法外。”
奉掀聽後,臉上先是顯露出怒意,但馬上就改為不屑的大笑三聲:“你居然敢說我是兇手?”
“沒錯!”吳鑫一口咬定。
“我聽說,如果你不在三個月內查明這案子,你就得掉腦袋是不是?”奉掀的雙手背在身後,臉上笑吟吟的道。“怎麼,找不到兇手,就想隨便找一個替死鬼搪塞過去嗎?”
“胡說,你明明就是兇手!”
奉掀又是忍不住放聲大笑。
“你笑什麼?”吳鑫見奉掀一點都不怕的樣子,反而好像是在看他演小丑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