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從容瞪了他好一會,然後就羞澀的撇過頭去不看他。
司馬侍劍為慕容從容鬧彆扭的樣子弄得一愣,有點傻傻的看著慕容從容。這,他害羞的樣子,也太可愛了吧?
展昭熹在附近逛了一圈,還真發現了一條溪流。雖然是條很淺的小溪,但看那水還是挺乾淨的,於是就轉身回去,看到尷尬的分坐兩旁但氣氛詭異的兩人,對他們含著淺笑道:“我在前面發現了一條小溪,想去那裡洗一下。你們不用擔心,就在這裡等我回來吧。”
展昭熹又去車裡取了換洗的衣服,才又走了。
“你說凌,會不會看出什麼來了?”慕容從容覺得丟臉的把自己的臉埋入雙膝之內,感到自己無臉見人了。
“我想看他可能知道了,要不是他怎麼不讓我們中的一個人去陪他呢?”司馬侍劍看到地面。“凌那顆七竅玲瓏心,又怎麼看不出來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呢?”
“那……”
“既然他什麼都沒說,那就表示他也接受了我們不是嗎?你還要坐那麼遠嗎?過來。”司馬侍劍終於抬頭,好笑的看著慕容從容道。
“不要啦,要過來你自己過來,為什麼一定要我過去?”慕容從容馬上就焦急的嚷嚷。
“好,我過去。”司馬侍劍說完,就起身,走到慕容從容的身邊坐下。
慕容從容頓時全身一僵。
司馬侍劍看得好笑。
展昭熹走到溪邊,脫去鞋襪與衣衫,才緩緩淌入水中。
天上的月彎星疏,就著微弱的亮光,展昭熹自行清洗了起來。他低垂著眼眸,手中拿著毛巾,用冷水輕輕的擦拭著身體。
現在是十月的天,夜裡的水涼,但展昭熹並不在意。他年紀輕輕,就已經獲得五俠之一的稱號,其功力自然不弱。
如果說展昭熹是個如月般溫潤而柔和的人,那奉掀就如那日般璀璨奪目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的月夜裡,展昭熹忽然想到奉掀,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狂妄驕傲的人,忍不住微微一笑。
那一笑,連月光都淡了幾分。
展昭熹並不急著快點洗完,而是慢悠悠的來。
等到展昭熹洗完回到篝火旁邊,見慕容從容和司馬侍劍已經有說有笑的了。
展昭熹的一頭青絲還滴著水,他見到兩人,對他們道:“你們也去洗洗吧。”
“那我先去吧。”慕容從容猛地彈跳而起,臉紅的就想閃人。
“你們一塊去吧,反正我一個人在著也沒關係不是嗎?”展昭熹拿乾毛巾擦著頭髮,似笑非笑的看了他們一眼。
頓時慕容從容和司馬侍劍大窘。
“那個,凌你知道了?”不會吧?今天早上才發生的事情,他們也什麼都還沒說,凌就知道了?司馬侍劍覺得自己的少爺果然不是一般人。
“應該吧。去吧。”
“你不覺得……”
“我們是兄弟不是嗎?”其實慕容從容的心思很早以前就很明顯了,只不過司馬侍劍明顯是塊木頭,而慕容從容在那方面也是很放不開的人,所以他們才會一直拖到今天才明瞭的。所謂旁觀者清,不然為什麼慕容從容有事沒事就愛找司馬侍劍的麻煩呢?
“凌!”慕容從容和司馬侍劍感動的對展昭熹道。
展昭熹目送慕容從容和司馬侍劍打打鬧鬧的去清洗了,自己無奈的搖頭一笑,側身擦著頭髮,看著火光,心中什麼都沒有想。
晚上,展昭熹他們三個人隨便吃了點東西,早早就在篝火旁邊鋪了席子睡了。
“凌!”
展昭熹他們是被一聲驚喜的大喊聲給嚇醒的。
在睡夢中,展昭熹感覺到有勁風朝自己撲來,下意識的往一旁閃。
可是對方的速度卻又加快了幾分,直接撲到展昭熹的身上,欣喜的緊緊抱住展昭熹:“凌,終於追到你了。”
展昭熹這下子想不醒都難了,而且他也知道撲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誰了。
“奉、少從,你怎麼會在這?”展昭熹本想叫對方的名字,但話到一半的時候連忙改口了。
“怎麼會在這?我當然是來追你的啊。你居然不告而別,要不是那個店小二看到你離開的方向,也許我們就再也見不到面了。”奉掀滿臉埋怨的看著展昭熹。但馬上,他就露出得意的神色,“不過我是誰啊,以我的聰明才智,我很快就可以找到你了。這不,不就找到了嗎?”
“呵呵,的確。我沒有想到你一天就追上來了。”展昭熹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