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異?你何出此言,悔兒向來都是輕妝素衣,哪是那些胭脂俗粉能比的。雖然他相貌一般,可氣質卻是絕佳,難道你看不出來嗎?”蕭涵鷺有些不高興,竟然說他的悔兒怪異,真是沒眼光。
臺上女子開始舞動手中長劍,白衫如雲,長劍勝雪。隨著琴聲的高低,那輕飄的身影彷彿月下單飛的白蝶。
“此女子內力深厚輕功絕頂,我就不信你看不出來?”蕭子落看著臺上的女子又道。
“我當然知道,我又不是瞎子。如果不是這樣,你認為我會對她情有獨鍾嗎?這也是我為什麼非要你來的原因了,我那些手下肯定幫不上忙。”
蕭子落見他如此說也就不再多言,有些事情只能點到為止。只是希望他以後不要太過失望才好,想到這裡他似是玩笑的說道;“只是這樣一個女子,你覺得你能駕馭的住嗎?你也不怕採花不成反做花下鬼?”
“喂喂~~!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侮辱我。你怎麼知道我的武功就不如她?再說了,誰說我是去採花的?我只是去賞花好不好。”
“哼~!既是如此你又何必叫我來。”
蕭涵鷺突然變得尷尬非常,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這不是以防外一嗎?以她那高傲的性子,外一發起火打起來,我又不忍心傷了他,你好出來救我呀!”
蕭子落定定的看著他,說這話的意思還不是怕自己打不過人家嗎?臉皮還真厚啊,難道這臉皮厚是他們蕭家的專利?與那人如出一轍。
臺上女子舞劍結束後退了下去,只是在下臺的時候似有意無意的向他們這邊看了一眼。蕭涵鷺那痴迷的目光一直追逐著人影消失。然後又開始支支吾吾起來;“呵呵~!那個,那個……”
“你去吧!若是二個時辰不回,我自會前去找你。”
“嘿嘿~!還是你瞭解我。”
蕭涵鷺說完起身走人,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看著他消失的身影,蕭子落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人是沒救了,還不知將來會如何失望。
兩個時候後,蕭子落微微皺眉。看來這人還真是出事了,他無奈的站起身向二樓走去。也不知那位假女子的閨房是哪一間?暗運真氣將所以的精力集中,不算狹窄的長廊內房門各個輕掩,時而會傳出糜爛的呻=吟聲,還會有男男女女衣衫不整的不時經過。混亂而喧雜聲無法影響他的沉穩步伐。
直上三樓,蕭子落在一間房門前停了下來。站立片刻,最後還是敲了一下門,但是他沒有進去,而是開口說道;“涵鷺,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了。”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房門沒開也沒有人出來。蕭子落深思後,終於推開門走了進去,房間不大卻是整潔,也沒有女子們應有的香粉之氣。
蕭涵鷺目光呆瀉的坐在地上,雙眼紅腫似乎還有未乾的溼痕,衣衫不整更有幾處已經破爛不堪。
看著他這如此狼狽的模樣,蕭子落心中的怒火陡然上升,走上前去問道;“你怎麼樣,他人呢?”
那個人絕不可原諒,看著痴傻少年破衣下的體上紅痕遍佈,蕭子落現在很想殺人,一定要殺了他。不管蕭涵鷺有什麼錯在先,他都不該如此傷害與羞辱他。
蕭涵鷺痴傻地抬起頭看著他,那眼神似是悔恨,似是恐懼。
“我殺了他,我殺了他……”眼中的淚水終於掉了下來,他殺了他,他一時氣憤竟然將手中之劍刺向他的胸膛。他不該欺騙自己,他不該侮辱自己,可是他又何曾欺騙過自己,那樣的羞辱也是自己招惹來的不是嗎?
蕭子落聽了他的話有些驚訝,急忙起身向裡間走去。只見先前的那名白衣假女栽倒在地,上前在他的鼻間探了一下,又看了看他的傷口。“還有氣息,看來沒有傷到要害,一時還死不了。”
蕭子落拾起掉落在地的長劍,好一把騰龍寶劍。能配得上用此劍之人一定劍術不低。看著暈倒在地的假冒女子揮劍直取咽喉。
‘叮~~~~’騰龍寶劍發出一聲晶瑩剔透的長鳴聲,似乎在為自己的主人悲哀鳴泣。
劍停了下來,近在咽喉的毫寸之處,蕭子落再次低語;“也許讓你自生自滅才對。”
那一聲劍鳴悲啼讓他想起蕭涵鷺剛才那悲傷的眼神,那眼神雖是恐懼卻蘊含了悔恨之意。也許他還是在乎他的,也許他並不想讓他死。
轉身回到外間,抱起痴傻的蕭涵鷺快速的離開。
他沒有安慰他,他也沒有告訴他沒有死。這件事以後都不要再提也許才是最好的,怪只怪當時自己沒有把話挑明,如果當時自己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