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安進來之後,先是給他見了禮磕了頭。然後很恭敬的說道;“二皇子殿下皇上有口諭,請你移駕政德殿。”
蕭子落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竟然發現這個老傢伙目光閃爍,看自己的眼神還有點曖昧不明。隨後想起昨天離開天心殿的那一幕,他也就明白這個老太監在想些什麼了。隨後微挑眉宇,惡念陡然心中起;“於公公~~~”
“嘿~老奴在。”於安這獻魅的賤聲一出,蕭子落只覺渾身掉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你先回去傳話吧,就說子落已經知道了,立刻起身前往。不過你也知道我有傷在身,走路不太方便可能會慢些,所以請你轉告。。呃。。。不要著急,我這就過去。”
於安一聽蕭子落的話,心裡是撲通撲通的。看來自己猜的還真沒錯啊,這二皇子和皇上真的是那種那種。。。不為人倫的關係啊。現在竟然連父皇的稱呼都不叫了。“老奴明白,老奴告退。”說完起身退了出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的西鳳園。出來後只覺渾身僵硬麻木,衣袍裡外全部溼透。
第一零四章 戲君怒帝 (共:2170字)
於安走後,蕭子落微微輕笑。剛才這個老太監的表情實在是有夠滑稽。那眼睛瞪得簡直比牛還大,那嘴巴張得甚至能塞進一頭大象。臨出門的時候還拌在了門檻上,差一點沒來個狗搶屎。看來自己剛才的那句話,對他來說很是具有殺傷力。只是不知道,如果那個陰險狡猾的皇帝要是知道了會如何?會不會再拿著刀往自己身上捅更多的窟窿呢?
想後,蕭子落帶著葉青出了西鳳園,只是他們的身後還跟著五六個的小太監。這幾人中,有兩人手裡抬著一把太師椅,一人手中舉著遮陽儀仗,其他幾人都是手上端著各種糕點與茶水之類的東西。
剛剛走出西鳳園的院門,蕭子落就停了下來。開口淡淡的說道;“本殿下的腿傷疼痛難忍,還是休息一下再走吧。”
小太監們一聽,急忙將太師椅送上,又幫他遮擋住陽光。那幾個手端糕點與茶水的太監,也是整齊的站在他面前,葉青彎腰問道;“殿下,你想吃點什麼或者是喝點茶水嗎?”
蕭子落很滿意這些人的表現,開口也很愉悅;“嗯!那就先來點糕點吧。”
就這樣,蕭子落的這一隊人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這政德殿與西鳳園的距離不是很近,卻也不是特別的遠。本該半個時辰就應該走到的距離,現在卻是已經三個時辰過去。可是他們連總路程的四分之一還沒有走到。
而此時的政德殿內,正在批閱奏摺的蕭涵天突然將毛筆丟向地面。大聲喝道;“於安”
“皇上,奴才在。”於安急忙跑了過來回道。
“二皇子他人怎麼還沒到?”蕭涵再次大喝。
“皇上,奴才已經派人去看了,二皇子殿下正在來的路上。”
“放屁,你都去看了七次,次次回來都跟朕說正在路上。這政德殿於西鳳園的距離有那麼遠嗎?四個時辰過去了他人還沒到?”蕭涵天氣得是暴跳如雷,那個該死的傢伙又要在搞什麼花樣?
於安一個勁的磕頭賠罪,心裡是又慌又怕又委屈,他現在可真怕皇上在這個時候,故意安個罪名把自己給處置了。“皇。。。皇上,二皇子殿下他一直都在路上。只是,只是二皇子說他身上有傷。途中無法堅持久步的艱苦,所以。。。,所以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這才耽擱了時辰。”
蕭涵天聽語微微眯起細眸,他身上有什麼重傷能讓他連路都走不了?雖然他的腿在昨日被自己所傷,但當時自己是拿捏好了分寸才下手的,並沒有傷到要害。看來,他是故意給自己找不痛快了,想報復昨日之仇嗎?哼~跟朕耍心機。那朕就在這耐心的等待,朕到看看你什麼時候能走到政德殿來。反正在路上折騰的是你自己又不是朕。
蕭子落一直在路上磨蹭,開始還能看到幾個賊頭賊腦的太監來偷偷檢視。可是到後來就一點動靜也沒有了。那個陰險的皇帝也不派人來催促,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他就一點也不緊張那火藥之事?還是說。。。,他是在和自己比耐性?這下可慘了,眼看這天就要黑下來了,自己總不能還在外面磨蹭吧。
初冬的夜晚是很冷的,這不是給自己找苦吃嗎?想過之後,終於起身闊步向政德殿走去。既然不能抗旨,又不能再磨蹭下去,那也只好直接去面對他了。哈~~這個人的心機於耐性可真是讓人佩服,每每交手下來自己好像就沒贏過。
蕭子落的心裡現在就跟貓抓似的刺癢難受,昨日被他整的那麼慘,今天說什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