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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場。

預賽是積分制,一局的輸贏並不至關重要,因此無論蘇恪還是白恩義都沒有感到絲毫緊張,可蘇恪沒想到的是,等他從賽場回來見到的竟然是一個已經沒了神智的白恩義。

邢亦原本想瞞著蘇恪,他怕蘇恪接受不了,畢竟,這幾乎是他交到的第一個朋友。

不過最後他還是放棄了,蘇恪這麼聰明,怎麼可能瞞得住。

邢亦帶蘇恪去看白恩義。

這時候已經過了最初的混亂,守著白恩義的只有白家兄弟,而那個原本表情豐富會抹臉,會抱怨蘇恪不會安慰人的白恩義已經變成了一個眼神呆滯,口角流涎,痴呆症患者。

蘇恪幾乎難掩自己的悲傷,走到近前去細看。

邢亦輕聲將之前他們的努力說了一下。

比賽完白恩義就沒有出模擬倉,白沉音察覺不對進去看時白恩義就這樣了。這之後白家兄弟包括他在內已經檢查了不知道多少次,結論是沒有任何損傷,連腦部CD都做了一個,仍然沒發現絲毫異常。

而白恩義身體之健康,絕對沒有可能突發這種說不出來的怪病,白家也沒有相關神經方面的遺傳病史。

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只可能是人為!

可是,是什麼人有所,又是如何施為?

按說,白恩義的對手最為可疑,他來自承古帝國唯三所面對的巴恩共和國,因為國家制度問題,該國自詡先進,卓爾不群。承古帝國與之關係比起艾格蘭來還要惡劣,往屆的比賽就相當火爆,不過因為模擬倉的緣故,並沒有在比賽中出現過傷亡,僅僅是賽後會有些摩擦。

謹慎起見,比賽的錄影也被他們調來顛來倒去看了很多遍,可怎麼也沒看不出其中有什麼破綻。

蘇恪靜靜地聽著邢亦的闡述,不動聲色,額頭卻微微見汗。

邢亦吃驚地看著那些晶瑩的水滴,他告訴蘇恪這些,一方面是覺得有讓蘇恪知道箇中詳情的必要,另一方面也是集思廣益,看蘇恪有沒有什麼特別想法,但從現在的狀況看來,似乎蘇恪正在做著某種方面的努力。

這種努力似乎特別費精神。

邢亦有些心疼,卻無法出聲阻止,如果有可能的話,他當然希望白恩義能恢復。

但是,這總有個度,他不可能因為白恩義就讓蘇恪陷入某種險地。

邢亦默默在心底裡給自己定了個極限時間,準備一到這個時間還沒有結果的話就阻止蘇恪。

問題是,打斷真的不要緊嗎?

邢亦心中憂慮猶豫。

蘇恪告訴過他,在吟唱咒語的時候被打斷的話,施法者很可能會遭受魔法的反噬,且蘇恪目前的所作所為甚至還超過了他對魔法的認知。

就在邢亦的這種舉棋不定之中,蘇恪終於停止了他那種無聲無形的努力,整個緊繃的精神慢慢地鬆懈了下來。

邢亦鬆了口氣,藉著摸他頭的姿勢,自然地給他抹去的額際的汗珠,悄悄用眼神向他遞了一個問號。

蘇恪微微搖頭。

邢亦不知道是情況不好還是不方便說,果斷地向白沉音、白沉墨點了點頭,帶著蘇恪跟來的時候一樣,靜靜地退出了房間。

白沉音、白沉默始終都沒有發現蘇恪和邢亦有什麼異常,一方面蘇恪做得隱秘,另一方面他們的主要注意力還都放在白恩義身上,若是他們注意到了蘇恪的異常的話,只怕早就心動異常,定要留他下來說出個子醜寅卯來。

白恩義雖然不是白家嫡系,卻也是白家極近的一個晚輩了,資質又是如此的出色。

蘇恪能理解他們的心情,可這是他此生最大的秘密,目前為止只有邢亦知道個大概,連花錯也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單單學會了冥想和吸收元素而已。

“怎麼樣?”

邢亦一回到房間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今天出了大事,花錯表現得比往常都要乖,看蘇恪比賽回來之後並沒有粘膩著蘇恪,只讓華薄暮一個人帶著就跟教官參加比賽去了,此刻房間裡再沒有別人,邢亦沒有任何顧忌。

“很不好。”

蘇恪黯然地搖頭:“他的精神受到了強烈的攻擊,很難保證會恢復。”

“精神攻擊?”

邢亦一愣。

蘇恪細緻地解釋說:“魔法除了最基本的五種元素之外還有時間、空間與精神這三種。這三種相對玄奧,更難把握。我在剛才的探查中發現,白恩義的精神狀況現在已經處於一種完全無法掌控的混沌狀態,應該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