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流很多很多血,然後我就可能……會死。”
“該死!”
邢亦氣得夠嗆,一時還真不敢動,現在白沉音顯然已經燒糊塗全沒理智,他要動,保不準他會不會自殘傷口來威脅他。
換任何其它一個人來邢亦都不會再忍下去,可白沉音是他表哥,該死的這次還是因為他臨時把他抽調過來才讓他受了傷!
邢亦簡直要把腦子氣糊塗了。
可這麼下去也不是個事,白沉音的右手已經掐住了他胸前致命的一個點,熟練地捻捏了起來,要是他就這麼賴下去,他還真能容他做到最後一步?
邢亦眼睛裡寒光一閃,正想是不是乾脆把白沉音打暈算了,門口傳來一個冷淡的聲音:“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第 43 章
說話的是蘇恪,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又用什麼手段無聲無息地開了門,此刻正以一種冷漠而又冷淡的眼神旁觀著發生在他身上的一切。
邢亦由衷地又說了聲“該死”,一種被捉姦在床的狼狽感油然而生。
邢亦想解釋,還想讓白沉音解釋,再看白沉音,竟然已經合上眼睛均勻地呼吸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睡了過去,還是裝的,臉上的潮紅總算退去了不少,似乎沒有剛才那麼燒了。
“我把他送給白老二,一會解釋給你聽。”
邢亦果斷地打橫抱起白沉音,把他往白沉墨那裡送。
蘇恪不說話,默默地轉身離開,等邢亦敲開了白沉墨的門,卻發現,他抱著熟睡的花錯也來了。
做為臨時收容站的白沉墨滿頭霧水地接收過了兩個人,話都沒來得及問一句邢亦和蘇恪就已經無聲地走了。
走了兩步,邢亦突然想起來,回過頭去對白沉墨說:“讓飛船聯絡送藥的人,把藥直接送到你這裡來。還有,盯著點他,別讓他再發燒,還有別讓他死了。”
這個他自然是指白沉音,而那個“燒”被邢亦咬牙切齒地念得幾乎成了“騷”。
而這次白沉墨同樣沒來得及問話,邢亦龍捲風一樣地追去找蘇恪了。
蘇恪很平靜,相當的平靜,自從邢亦關上門他就開始平靜地脫著衣服,一顆釦子一顆釦子地解開了睡衣,緩慢,但是堅定,直到解開所有的扣子,讓睡衣滑落到地上,接著再去脫睡褲。
客廳的燈並沒有大開,只殘餘一盞夜燈散發著幽藍的光芒,照在蘇恪瑩白的身體上顯出幽深詭異的美。
距離上次蘇恪這樣j□j地展露在他的面前已經四個多月,蘇恪的身量並沒有長高太多,全身的細白順滑與當時也一般無二,那隻小小的白嫩的玩意兒更似乎永恆不變了一般沒有絲毫進展。
邢亦吞了吞口水,欲丨望蓬勃叫囂,蠢蠢欲動,卻不敢理直氣壯地抬頭,他不自在地對蘇恪說:“你聽我解釋。”
“不需要解釋。”
蘇恪筆直地走了過去,平靜地雙手抓住邢亦的上衣撕扯開來:“我能猜出前因後果,也知道你在其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但是我還是會不舒服。”
說完這句話他已經徹底撕下了邢亦的上衣,隨後他輕輕地抱住了他的腰身,微微地低下頭去含住那顆剛才被白沉音褻弄過的茱萸。
“嘶——”
邢亦重重地抽了一口涼氣,渾身過電一般一陣戰慄。
蘇恪生澀地用舌尖挑弄了一陣子,仰起頭來,認真地說:“我想,我的東西,我還是應該早點將他收入囊中,免得不停地有人覬覦。”
這句話是連艾米麗都捎帶上了。
邢亦卻再顧不得這些,他的小東西已經這樣悍然地宣誓了他的主權了,他再不有所表示的話……還能算男人?
至於那些成年不成年的事,已然顧不得了。
也許魔法師的身體就是這樣,也許蘇恪的身體就是這樣,那些所有屬於少年的特徵也許只是上天的一種恩賜,是一種不老存在,是如同那些不翼而飛的疤痕一樣屬於天賦異稟這個科學永遠也無法解釋的範疇,反正他骨子裡已經是個活了兩輩子的人,至少也要算十六歲半,他還唧唧歪歪顧忌著顧忌那個屁!
邢亦的吻兇狠而熱烈,幾乎瞬間奪走了蘇恪的全部呼吸。
無論是身高還是體重,邢亦都遠遠地壓過了蘇恪,使他處於一個相對弱勢的環境下,可蘇恪卻不肯輸了氣勢,很快就兇狠且熱烈地回吻了過去。
交纏的唇舌,衝鋒陷陣一般互不相讓,卻又含著百般情愫,最後成了抵死纏綿。
邢亦的雙手先是狠狠地抱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