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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規裡那條任何場合見到教官都必須禮貌相待的規定,擦身就要走。

“別走。”

一股柔巧的勁道不由分說地襲來,蘇恪急忙閃身,卻是沒能避開,被邢尚紮紮實實地抱了個滿懷。

陌生男人的氣息的侵擾剎那點爆了蘇恪的神經,他不由思索地揮拳就打。

“不要總這樣拒我於千里之外。”

邢尚說話的聲音很柔,手底的動作也很柔,卻異常輕鬆且堅定地箍緊了蘇恪,不僅是雙手,連雙腿都牢牢地固定住了,讓他無法反抗,甚至無法掙扎。

蘇恪心中一凜,無論是十七公主還是邢尚,他們的格鬥能力都這麼強悍,果然他還是必須學了機甲才能有那麼一二分的勝算。

自然,蘇恪目前也並非就處於那種束手就擒的階段,他還有魔法。可是,一旦他使用了魔法之後那就必須將邢尚滅口,這是他最為禁忌的領域,他不想除邢亦和花錯之外還有任何知道。

而邢亦那裡一切只是剛剛開始,目前還沒有什麼結論出來,邢尚畢竟是他的兄弟,他不能這麼武斷地就判處他的死刑。

再說,關於蘇可的事他還沒弄清楚,他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而讓蘇可陷入任何可能的危險。

蘇恪迅速衡量清楚利弊,壓下了喉底蠢蠢欲動的吟唱以及心中的厭惡,冷靜道:“教官,請自重!”

“見他鬼去的教官!”

邢尚在喉嚨底咕噥了這麼一聲,迫不及待地低頭向著蘇恪的雙唇壓了下去。

頭槌!

蘇恪機警而冷漠地一頭撞了過去。

“唔!”

邢尚措不及防,被一頭撞在嘴上,牙齒磕破了嘴唇,造成一副相當慘烈的景象,滿嘴都是血,連蘇恪的額頭都未能倖免,被沾染上了好些。

鮮紅的血在他白皙的額頭上彷彿如同一朵豔麗綻開的花朵,越發激發了邢尚心底的獸性,他低吼一聲,雙手固定住蘇恪的頭,兇狠地就要吻下去。

蘇恪眼神凌厲,再壓制不住心底的戾氣,低沉的吟唱在喉底輕輕滾動,隨時準備發出致命的一擊,邢尚卻突然鬆開了他,抱著自己的頭痛苦地蹲到了地上,低吟:“我不能,我跟你說過不會再強迫你的……”

蘇恪意外逃過一劫,不假思索地在雙腳灌注了疾風,迅速的離開要有一箭之地,然後警惕地看向邢尚。

邢尚蹲在地上再沒有爬起來,就像受了什麼精神攻擊一樣抱著頭不住喃喃痛苦地說著什麼。

蘇恪冷漠地看了他兩眼,飛奔去接花錯。

蘇恪到白沉墨那裡的時候,花錯熬著還沒睡,看到他,她有些氣呼呼地抱怨:“我還以為今天晚上你還想把我扔在這裡呢!”

白沉墨幾乎跟她同時開口問蘇恪:“你怎麼受傷了?”

實際上為怕花錯發現,蘇恪已經妥善的處理過額頭的傷處,但還是被白沉墨敏感的察覺到了。

畢竟他是攻擊型的魔法師而不是以治病救人為己任的牧師,沒有那樣出神入化的手段讓自己變得跟真沒受過傷一樣。

一聽說蘇恪受傷,花錯再顧不得抱怨什麼,她緊張地奔到蘇恪面前來,想跳到他懷裡,突然想到這樣可能會撞到他的傷處又硬生生頓住了,手忙腳亂的撩起他的衣服就要檢查他哪裡受傷了。

蘇恪的心頓時柔軟成一汪水,他蹲身握住了花錯的雙手,輕聲地安慰:“沒事,就是額頭碰了一下。”

花錯抬眼看去,果然看到他額頭上些微的紅腫,不由怒罵:“白沉音這個混蛋是怎麼搞的,竟然讓你受傷!”

“花錯,要叫白教官!”

蘇恪的臉孔板了下來,對於這方面的事,他從不縱容花錯。

花錯撅嘴:“就要叫混蛋,所以讓媽媽受傷的人都是混蛋!”

媽媽?

白沉墨心中微訝了一下,並沒有說什麼,微笑著拿了傷藥過來,對花錯說:“訓練難免磕磕碰碰,一點傷是小事,不用太擔心,也不用記恨你白教官。”

花錯吐舌,乖乖地讓開位置讓白沉墨幫蘇恪塗藥。

白沉墨自然地伸手,把蘇恪扶到了椅子上坐好。

蘇恪有些不習慣,但想著這也不算什麼大事,便忍住了沒動,讓白沉墨幫他塗抹藥水。

花錯笑眯眯地著看他們,用一種很小,但保證兩個人都聽到的音量詠歎:“哇,白教官好帥好溫柔哦!”

這麼明顯的撮合讓蘇恪略覺尷尬,他想解釋卻無從解釋起,倒是白沉墨幫他解了圍,抬手輕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