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胯間的傢伙已經挺得高高的,蓄勢待發,他一聲嘶吼,將巨大的擎天柱捅進夢想已久的小肉洞中。
這麼多天以來,終於有了那麼一些舒爽。
沒有前戲,沒有潤滑,就那麼硬生生捅進來。錢涯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頭一次感到這麼痛……即便是在第一次被糊里糊塗的牧生強上,也沒這麼痛。
當全部進入,杜牧生立馬吭哧吭哧動了起來,那摻了藥物的酒令他比往常更兇猛、更急切。那根威武赤紅的柱子在柔弱的小穴內,狂猛放肆地抽插,將根本來不及做準備的肉洞折騰得楚楚可憐。
“啊……”錢涯忍不住痛叫,那叫聲又有點像呻吟。
漸漸適應疼痛後,錢涯感到一陣陣微弱卻不容忽視的快感從兩人相連的地方升騰而起,他的臉色逐漸恢復正常,甚至浮上一絲春色。剛才因為疼痛差點流淚,這會兒眼睛看起來很水潤。
“牧、牧生……啊哈……”
快感越來越洶湧,錢涯感到自己快被快感的潮流淹沒了,他攀著杜牧生的前肢,希望能自己動一下,然而一點機會都沒有。
杜牧生控制著絕對的主權,還禁止他有任何蠢動。錢涯除了乖乖地承受,就連迎合一下都沒有辦法。
頭一次感受到這麼小氣巴拉、控制慾強盛的杜牧生,錢涯好氣又心疼。不得不說這樣確實讓自己有一股平時做愛所感覺不到的奇異快感,但在開始真的好痛,錢涯決定,等會兒做完後,一定要叫牧生記住,沒有自己的允許千萬不能喝酒。
還要好好呵護一下被冷落好久的寵物……
……
錢涯沒有機會對寵物怎麼樣了,因為在做了一會兒後,他連自己剛才想了些什麼事情都忘記了。
杜牧生的攻勢令錢涯欲仙欲死,那攻勢如此兇猛並持久,在他自己射了三次之後,還在不停地折騰他的屁股。
他漸漸地,感覺不到快感了,只想牧生快點發洩,他好想好想休息一會兒。
……
受藥物控制的杜牧生腦子裡除了“將主人以前欠下的債一次都做回來”這個念頭外,其他什麼也容不下,只有在完完全全發洩舒坦、藥效退了之後,才能醒悟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事。
當爽快過後,他的神智漸漸回覆。
看著躺在身下、擰著眉頭昏睡過去、渾身狼狽的主人,他一瞬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主人……”杜牧生變成人形,伸手輕輕戳了下主人的臉頰,錢涯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讓他不由一陣慌亂。
慘了,他把主人弄成這樣,主人醒來一定會不高興的。
杜牧生難過又後怕,看著狼狽的主人,又好心疼。他抱起錢涯,抱到浴室裡,細心為主人清洗身體。
錢涯的後面有血跡,顯然剛才不節制的索取令他腸道受到了傷害。杜牧生越洗越內疚,覺得自己真是世界上最壞的寵物。
“對不起,主人。”他嘟起嘴,幫錢涯清洗的同時,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擦眼淚。“牧生不該這樣做的,可是牧生剛剛控制不住自己,牧生剛剛好像著了魔一樣,嗚嗚……”
杜牧生為主人擦拭乾淨身體的每一處,替主人套上寬大的浴袍,又將一片狼藉的地板──他剛才壓著錢涯在地上就幹了起來──拖乾淨。當做完一切後,他變成獸形態,蹲在沙發旁邊,下巴靠在沙發柔軟的扶手上,看著躺在沙發上還昏迷著的主人,心裡百味交雜。
他是很想很想和主人做的,也怨念主人冷落自己,可是可是,他絕對不會為了舒服和不忿,就去傷害主人。
可實際上,他真的傷害了……
杜牧生現在的內心比被冷落時期還要低落、難過,這次是因為自身的問題,而不是錢涯。
他心裡慢慢都是消極的情緒。
我是個壞寵物,他想,總是要求主人,還傷害主人,是最壞最壞的寵物。
這樣的寵物,沒有資格呆在主人身邊的……
杜牧生感到鼻子好酸,眼睛溼溼的,看著一直皺著眉的主人,他忽然站了起來,開啟門,走了出去。
他討厭將主人傷害成這樣的自己。
杜牧生來到了梓心寵物醫院,這裡很常見地沒有顧客,悠閒的獸醫沈依梓正在看電視,看到他,笑著呼喚了聲。
“我變成流浪狗了。”杜牧生用獸語對他說,“讓我在你這裡住一段時間吧。”
沈依梓很驚訝,看著掩飾不住落寞的薩摩耶犬,問:“錢先生呢?”
杜牧生看起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