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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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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自動將“鏡頭”理解成了“立拍得”,連忙不好意思地推辭:“不用,隨便拍,不用給錢——走,我請你喝酒。”

褚桓笑容一垮:“那、那就不用了。”

南山奇怪:“怎麼,不愛喝了?”

褚桓捂住胃:“不想當骨灰盒了。”

經過了漫長的腦內翻譯,這句話跑完了南山那杳然無邊一般的反射弧,他延遲很久地笑了起來。

兩人一起往族長家院子走去,此時暮色已經很沉了,族裡隨處插的骨頭燈分外明顯,褚桓忽然想起來:“對了,如果可以的話,我能見見你父親嗎?有些問題還想和他聊聊。”

南山神色一黯。

“我小時候他就死了,我對他都沒印象了。”南山說,“他……我說給你聽,主要是讓你知道得清楚些,以後最好不要在族裡提起他,尤其是在長者面前。”

褚桓眉頭微微一揚,感覺這裡頭有八卦。

“他騙了族人,也騙了我阿媽,透過換血儀式獲得力量以後,就一直想拋棄我們。”南山的目光盯著地面,“之所以沒有馬上走,是為了守門人。”

守門人渾身是寶,褚桓聽到這,心裡已經明白了。

“他偷偷殺了好幾個守門人,藏在那邊的山洞裡,將他們的屍體分裝在各種奇怪的瓶罐裡,血收集在一起,帶著這些東西在離開的半路上被發現了,聽說上一任守門人族長因為這個險些與我阿媽翻臉。”

褚桓:“……後來呢?”

“後來我阿媽帶著全族人殺了他。”

這樣狗血糾結的家務事,褚桓實在不便評價,只好說:“嗯……你媽真是女中豪傑,那叫什麼?哦,拿得起放得下,愛憎分明。”

“她也死了。”南山輕聲說,“我們守山人看重承諾,婚約是最重的誓言之一,除非另一個人死了,否則一輩子就只有這麼一個人,違背的千刀萬剮不得好死。她既然帶人殺了我阿爸,當然不可能一個人活下來。”

褚桓:“……”

怎麼沒人通知他還有這麼兇殘的風俗?幸好剛才沒答應啊!

30、異界

按照南山那讓人云裡霧裡的翻譯腔解釋;褚桓理解的“震動期”是一段不穩定的時期。

那段日子離衣族的所在地就像一塊蹺蹺板;一會蹺到這個世界;一會蹺到那個世界;中間亂晃哪也不挨著哪的時候,就是小怪獸們突然出現又集體退場的震動期了。

這段日子;離衣族時而霧裡看花,時而曠野千里;時而侏羅紀公園,時而瓦爾登湖,總之是遊移不定;透著一股行將改天換日的惶惶。

其中,族長權杖與繞著聚居地默默燃燒的人骨不管白天黑夜,全都沒有熄滅過——據說那骨頭是守門人的大腿骨。

褚桓現在覺得,那些什麼守著金礦、守著玉礦的地方,跟離衣族群眾這種守著人礦相比起來真是弱爆了。

到了這時候,褚桓對“守門人”三個字基本已經免疫了,凡是出自他們身上的零件,實在是怎麼樣都不足為奇。

哪怕別人告訴他守門人沒爹沒媽,是透過有絲分裂生出來的,他覺得自己都能接受。

當然,此時見識淺薄的褚桓還不知道自己連這都猜中了。

不過那根貌不驚人的族長權杖卻讓褚桓百思不得其解。

一跟連續燒了好多天,居然連一寸也不見短的“木頭”,那玩意還是木頭麼?

那火還是火麼?

為了驗證這一點,褚桓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用手去戳了一下族長權杖上的火焰,被燙出了一串慘烈的血泡,這才相信了火苗的真實身份。

震動頻發的時候,平日裡難覓仙蹤的老長者也不得不時而出來轉一圈,他對褚桓的態度一波三折,最開始是防備,認為他心有所圖,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隨後又是看不順眼,懷疑他使了什麼花言巧語迷惑了族長,居然讓族長力排眾議也要把他留下來,最後聽聞他居然膽敢拒絕換血儀式,長者終於對他這種不識好歹的行徑出離憤怒了。

褚桓捅了捅南山,悄悄對他說:“能給你們這老頭聊聊麼?每次他用那種眼神看我,我都覺得他的眼睛裡閃爍著‘你是個大傻逼’。”

南山勤奮地學舌:“傻……傻……”

褚桓連忙打斷:“這句話不用學,從腦子裡拎出來,趕緊忘了。”

南山就心領神會——隨著學習的深入,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