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用你的名義或是我的名義,並無差別。”
很久,究竟是怎樣一個概念呢?很久,是多久?
公館的名義比他們任何一個人的名義都要來得大,所以他們先等待蛇族的迴音,若果有什麼問題,自當另行打算,比如說,單槍匹馬地上門搶,比如說,不惜一切代價,不顧一切名義地……上門偷……
當然這些想法只能偷偷藏在心裡,絕對不能讓皓月知道,否則……後果很嚴重。
還有一個問題,阮梓壹舉手問道
“清明先生去了哪兒?”
若問現在白清明在哪兒,大概只有一個人知道了,皓月正經地說道
“奢比屍和化蛇就看中清明出門,還有你們兩個出門才敢上門偷襲的,清明在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離開公館,去另外一個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找到了通往過去的路。
那天白清明在局裡上完班後,就沒有回到公館,而是去到了那個讓他想要忘記一切卻又忘不了的地方。
那個人消失得太久了,久到連什麼樣子都覺得模糊了。
白清明坐在樹枝上,地上走過剛剛掃完墓的人。
真是嘲諷,當年他消失的地方,今天竟然成為了墓地。
來來去去都是記掛著逝去之人的人,充滿哀傷,充滿思念。
他和這些人有什麼區別呢。
雖然不見那人的屍體,但他卻一消失就消失了上千年,這是在開玩笑,還是命運註定如此?
當年的戰鬥持續到最後一刻時,雖然敵人已死,但那人卻受不住重傷,最後在一片鐳射之中,他笑得那樣溫柔,如同往日的憨厚,一點也不像傳說中四大神君之一的白虎神君。
他英俊的臉龐在極光中變得很模糊,白清明只記得那被光淹沒了的,模糊的輪廓。
他說道
“對不起,我走了。”
走……你走去哪裡……是永遠隕滅,還是你連自己去了哪裡都不知道?
“哎呀!”
一個極其不應景的驚呼聲打斷了白清明的思緒,他低頭一看,卻是一愣。
歐陽知?
他昨天不是還在上班嗎?怎麼會在這裡?
“我說哥,你能小心點嗎?多大的人了,都咋咋呼呼的。”
他身後跟著一個清秀的女孩子,手裡抱著一束白菊花,歐陽知撓頭道
“你是我妹呢,還說我。”
女孩白他一眼
“不說就是了,免得地下的大伯還有伯母說我欺負你呢。”
歐陽知對她笑笑。
一直坐在樹上的白清明覺得可新奇了,原來歐陽知還有妹妹的呀,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悲涼的思緒被打斷,白清明也是在可以迴避那段哀痛的過去,便饒有興致地看著歐陽知的背影,等下嚇嚇他?
只見歐陽知和他的妹妹在不遠處的一處墳墓前,恭敬地拜了拜,恭敬地把菊花放下。
白清明在局裡有個職位,其實完全就是人類在很久以前和他們簽訂好的協議,是皓月一腳把他踢進去的,說他剛正不阿,是個好人選。
其實他知道,皓月是在找些事情給他做,好轉移他的注意力。
他對歐陽知的瞭解不算深,不過畢竟是一起工作的夥伴,白清明還是對這個夥伴有著本能的探討的。
過了好一會,之間歐陽知叨叨絮絮地在那墳前說了好些話,才捨得離開。
在他們下來的時候,不知從哪蹦出來的一條蛇,直撲歐陽知的妹妹,歐陽知眼疾手快地推開妹妹,正要被咬上,妹妹還沒有來得及尖叫出來,一顆石頭大中了蛇的七寸之處,那毒蛇便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妹妹撲到歐陽知身上,把他上上下下看了個便,見沒有被咬到,就鬆了口氣,問道
“哥,你沒事吧?”
歐陽知搖搖頭,抬頭想看看救他的人是誰,一看便呆住。
“白清明?!你怎麼會在這兒?”
白清明笑眯眯地說道
“來救你啊。”
歐陽知驚訝地捂胸口,瞪大了眼睛
“好感動……”
熟悉歐陽知的人都知道,歐陽知這樣不是在開玩笑,是在說真的。但面對他那麼嬌羞的動作,白清明只能表示
“……”
從某一方面來說,白清明在歐陽知的心目中是無所不能的,歐陽知雖然平時對他微言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