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有所瞭解，以敏捷著稱，不過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優秀。”隨手調出了關於楚程的資料，衛博士看了看。

“哦，對了，博士，對您最看重的資料。。。我現在也很有興趣了呢，無論是書面上的記錄還是存在在電腦中的。。。”

“你想怎麼樣？！”衛博士一聽楚程這麼說，面色也凝重了起來。他心中明白，如此楚程真的想要毀了那些資料，雖然不能百分百完成，也能被他毀掉一部分了。

“最近我感覺到了身體有些異樣，不知道會不會在接觸到您珍貴的資料時發生什麼特殊狀況，如果是那樣的可就糟了，據說後果還是有些嚴重的，您覺得呢，衛博士？”楚程嘴角微微上揚。

沉默了片刻，衛博士僵硬的開口，“將電話給你身邊的任意一個人。”

楚程很是滿意的將電話遞給了身邊的人，轉而進入病房。

片刻之後，有研究員進進出出將插在程煥身上的儀器撤下，接著又進來了一批穿著白衣但是佩帶著表示醫生的紅色十字的人進入。

等待的時間總是讓人覺得特別難熬。

當重症監護室的大門再次開啟時，楚程滿懷希望的上前詢問。

摘下口罩，不良醫生微微嘆氣，“情況並不好，排斥現象極為嚴重。”

楚程眉頭緊皺，“讓我進去看看他。”

不良醫生伸手將其攔下，“現在的情況容不得探視，你剛回來，還是先回去休息一下。”

“這種情況，我能休息的了嗎？”楚程盯著那被拉上簾子的玻璃，似乎希望能夠透過簾子看見裡面的人。

不良醫生嘆了口氣，摸了摸口袋，“詳細的情況，還是出去說吧。”

人來人往的地方的確不方便說話。楚程跟著不良醫生來到一間應該是休息室的地方，裡面早已有人等候，習澤、齊岸、徐光熙以及傅瑤。

“這件事說起來，我有很大的責任。”剛坐到椅子上，不良醫生就摸出了煙點上，“在你哥哥簽下合約前，我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楚程的手緊握成拳，隱隱的能聽見骨骼摩擦的聲音。

“我沒有出手阻止。”不良醫生說的很淡，似乎對自己做出的事情沒有後悔之意。

“混蛋！”經過無數次的輪迴，楚程一直都認為自己能很好的控制情緒，然而這一次，卻是身體的動作快於了理智，等到他反應過來時，拳頭已經招呼在了不良醫生的臉上。

不良醫生沒有什麼大的反應，似乎剛才被打的人不是他，吸了一口煙後，他繼續說道，“抱歉，我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如今這種局面。”

“如今的局面？你是不是想說，如果我哥他沒有快要死了，你是不是就會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對的？難道你不知道，這裡的人是怎麼對待實驗體的嗎？啊？”身體似乎不再受到控制，拳頭再次招呼到了不良醫生的身上。

其他幾人見此情景卻沒有上前阻止，或許他們認為不良醫生的做法確實有些不妥，或許是認為不良醫生有著他的理由，他們只是在等待那個理由的出現，亦或許是他們覺得，楚程是需要找到一個宣洩怒火的出口。

如何去想，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楚程心中只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去做，他在極力剋制自己的衝動。

好不容易壓下自己的情緒，楚程手撐在牆上，喘著粗氣，對著靠著前捂著肚子的人說了句，“對不起，我。。。”

“冷靜一點也好，我沒有阻止這件事有兩個原因，一個，你應該知道，我以為會有什麼好的轉機。”不良醫生又從衣服中摸出一支菸來，只是從他的手抖動的頻率來看，他被楚程傷的不輕，“另一個原因是你哥哥自身，那是他的願望。”

“哥哥的。。。願望？”

作者有話要說：哎。。。日更的人真是苦啊。。。~~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