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第二次了,我知道你沒有信教。”伊薩說,他忍不住抓緊那塊乾燥的毛毯——那些手指過於的不安分了,甚至像真正插/入一樣運動著,並且不斷地壓迫在某個敏感點上,每一次都帶著隱蔽的刺痛,但隨著快感的累積,那些疼痛彷彿都能忽略不計一般。
“但那並不能阻止我向上帝發誓呀,”羅曼說,他的聲音有些低啞,透著露骨的情‘欲色彩。“性‘愛模擬器,由GC公司開發的神經控制類產品,只需要帶上聯結器,你可以和任何想象出來的物件做‘愛。”
“聽上去可真不錯。”伊薩勉強地回答道,他向前蹭了下‘身體,那個明顯質量不合格的毛毯很好的安撫了他的欲‘望,他一點也不想承認,那些來自後方的刺激讓他再次硬了起來,儘管那是符合科學的,但他已經可以想象某個混蛋得意滿滿的樣子了。
“我真想馬上嘗試一下,然後狠狠的幹你……羅曼,你給我停下來……”男人扭動著身體,似乎想要擺脫那兩根煩人的手指。
“抱歉,我家老頭把全體皇室的長相都列在了違禁專案上。”羅曼說,儘管他的語氣裡沒有一丁點遺憾的意思,如情人所要求的,他總算移開了手指。“其實我們現在就可以玩啊,這種昏暗倉庫的場景一直很受歡迎。”
他揉弄著男人的臀肉,那個有些溼潤的小口隱隱的露出,一陣一陣的收縮著,生澀極了。羅曼扶起自己的陰‘莖,將它抵在前面,試探性的用頂端戳弄著外圍的部分,但那裡柔軟,炙熱得不可思議,彷彿有意識的吮‘吸著男性的器官,讓人根本沒法拒絕這樣的誘惑。
“你這個沉迷色‘情遊戲的小……啊……”伊薩的話剛說到一半,然而他已經沒有力氣繼續罵下去了,對方的已經埋入了他的身體,緩慢,但是毫不遲疑的,一點一點的向著更深的地方前移。
“嗯……”那種從內部被慢慢撬開的感覺過於鮮明,直接讓人生出了逃避的衝動,但對方沒有留下一點逃跑的縫隙,伊薩的腰被青年直接托起,就像要順應著**的力度似的,被抬到了最合適的位置。那個腫脹得過分的毫無阻礙的探進來,然後停滯在最深的地方,動作緩慢得讓人不適。
簡直就像被附加了最長時間的刑罰,而你對於它的期限,沒有一點概念,就連疼痛也被放緩了,像最鈍的刀片,慢慢地切割人的神經,但是由於太過漫長的緣故,連應有的感知都變得遲鈍起來。
伊薩喘息了一會,而在他剛剛適應了身體裡的異物,沒有預兆的,那個東西就**了起來,沒有留下一點放緩的機會。
“我很抱歉。”羅曼吻了吻男人的背脊,對方的肩胛骨因為受力的緣故而明顯的突起,那些背部的線條拼了命的繃緊著,就像即將發出的弓弦,弧度漂亮,但又脆弱得不行。
他只想狠狠的佔有男人,即使他清楚他所施加給對方的疼痛。
青年的陰‘莖抵死在臀縫間,後者被肆意的分開,敞露的部分被擴張得毫無血色,顫抖地接受著非自然的行為。而更裡面的部分則逐漸柔軟,毫無縫隙的包裹著外來者的,比一切的神經毒品都更吸引人。
羅曼摟住男人的腰,就彷彿對方在配合他的動作似的,每一次衝撞都不能更加緊密了。兩個人接觸的面板都開始變得黏膩,汗水作為降溫的媒介顯然不起作用了,每一次摩擦都只會讓羅曼覺得更熱,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身體內部燃燒到外面似的,即使沒有停歇的**也難以平熄那一股火苗。
伊薩就這麼被固定在了儲物箱和侵犯者之間,難以啟齒的地方被折磨得不清,一種奇怪的酥麻感變得越來越鮮明,彷彿整個腰部都跟麻木一樣,只能感受到火熱的溫度,以及一陣陣的快感。因為疼痛而萎靡的前端也漸漸的挺立起來,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過毛毯,那些粗糙的細毛則是另一種折磨,不斷的拂過最敏感的前端,帶著隱隱的刺痛,反倒讓人興奮起來。
男人的雙腿開始顫抖,他幾乎沒有力氣獨自站立,另外一個人的手反倒成了身體的支點,然而那並不是什麼好事。那個小混蛋一直企圖把陰‘莖塞得更深,幾乎每一次都會讓伊薩呻/吟出聲,兩個人身體連線的地方只有啪啪的聲響,以及隱蔽的□拖曳的聲音。
更糟糕的是,他沒法安撫自己的欲‘望,雖然那個該去見撒旦的手銬已經消失了,但雙手除了支撐搖搖欲墜的身體以外,幾乎沒法做任何別的事情。羅曼的另一隻手慢悠悠地遊移上來,不時的摳弄著右邊的乳粒,那個地方由於過度的吮‘吸紅腫了起來,一點隨意的觸碰就會帶起一陣麻癢感。
我不能再答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