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食量很小,甚至比杜海燕這個女孩子還小,彷佛依靠水和一點點食物便能活下去,再搭配上他超乎日常生活概念的美貌和冷冰冰的性格,有時甚至令杜海燕錯覺,面前的男子也許也不是人吧。
「怎麼?」被專注目光打擾到的祝映臺微側了臉問,使得杜海燕尷尬無比。
「沒、沒有,我是看外面好像有個人。」
這只是杜海燕掩飾尷尬的無心之言而已,卻似乎一下子觸動了對方。片刻之間,祝映臺臉上表情遽變,生動而劇烈,掙扎、興奮、喜悅、哀愁……杜海燕還從未在祝映臺臉上看到過如此「人性化」的表情,他飛快地立起來轉過身去,掃視了一圈外面,問:「在哪裡?」
「啊?」
「人在哪裡?」
「可、可能走過去了吧。」
「什麼樣的人?男的女的?什麼年紀什麼打扮?」祝映臺一口氣地問著,口氣隱含矛盾,似乎很抗拒卻又似乎很期待,他像是在等一個人出現,卻又害怕那一個人的出現,蒼白的臉上不自覺地泛著紅暈,這使得他冰封在凍土層中般的美感一下子便鮮活而親切起來。杜海燕忍不住想,祝映臺口裡的那個人一定是個對他很重要的人。
「是個老人。」杜海燕撒著謊,然後看祝映臺愕了一下,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一般,清了清嗓子坐下來,而寒霜便重又在他的面上掛起。
「哦。」他不鹹不淡地應了一句,結束了談話。
前往碼頭的小巴上一共只坐了五個人,除了兩個本地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