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太樂觀,妖力急速減弱,缺少了精氣。”
易定認真的聽著,等待藥師介紹秘訣。
藥師稍稍的停了停,他清了清嗓子,這才繼續說:“所以,你與他不妨多做一些,對他的身體有幫助。”
“做……做什麼?”易定呆滯。
好一會兒,他恍然回過神,明白藥師的意思,他頓時紅了紅臉。易定心虛地瞄了一眼床內的王蚺,王蚺依舊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藥師的話。
要是聽見了的話,易定會相當相當的尷尬。
原本是他向藥師尋求建議,如今藥師給了意見,易定謹遵醫囑又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他擔心王蚺,關心王蚺,可他和王蚺尚未到達藥師想象中那樣的關係,至少易定當前的記憶裡,他與王蚺之間還不到這種程度。
蚺與龜不同,蚺族繁衍的念頭十分強烈。這意味著,王蚺的枕邊需要有人存在,如果這個人不是易定,或許就會是別人。
此後,藥師沒再多說其它,他叮囑易定悉心照顧王蚺,易定連連點頭,心懷感激的把藥師送出了門。
送走了藥師,易定隨即面臨窘境,他站在屋內遲疑不決。他瞅了又瞅王蚺的背影,心裡直嘀咕。苦苦掙扎了小會兒,易定心一狠,他躺在王蚺的身邊,伸出手,自後方摟住王蚺。
興許是感覺到了身後貼近的體溫,王蚺微微動了動,這讓易定瞬間緊張到心跳加速。他不停給自己說,要冷靜,要冷靜,然後環緊了王蚺的腰。
王蚺並沒睜開眼,也沒有轉過身,僅是輕輕的問了一句:“你怎麼又回來了?”
按理說,送走了藥師,易定也該送自己回家了。
聽到王蚺的話,易定頃刻間瀑布汗,越來越緊張,說話都不由打結:“藥師說,你體溫低,需要暖一暖。”
王蚺淡淡的應了聲,似乎沒有質疑易定的話。只是蚺族向來體溫低,它們始終冷冰冰的,所以時常被認為是冷血動物。王蚺沒見過多少同族體溫高,若是真的溫度高,那多半是被烤熟了。
他並未戳穿易定的慌張,任由易定一直這麼摟著他,雖說王蚺習慣了自己體溫低,但是他並不介意倚著一頭不那麼冰冷的慢烏龜。
易定腦海中不停的迴響著藥師的話,他不斷的糾結,又不斷的推翻自己的糾結。他覺得,他如果不和王蚺商量,就肆意對別人做那種親密的事情,絕對不太好。可是當真要問王蚺的話,易定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王蚺的傷口才剛剛止住了汙血,他現在對王蚺提要求,做某些太過劇烈事會不會導致傷口扯裂,後果嚴重。
他左右為難。想得越多,越是止步不前。
苦苦煎熬的一陣子,易定猛地支起身,他低頭望著對方,驚覺王蚺已經睜開了眼睛,抬眼看著他。
易定一著急就思緒緩慢,他臉紅,耳朵紅,脖子紅,說話時的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我……我想和你做床上的事……”
藥師說,這樣可以為王蚺補充精氣,王蚺健康狀況好轉了,整個人都會精神一些。
不過藥師之後的這些醫囑,易定沒有說,他早就緊張到說不了那麼多,況且,後面的這些話說不說都不重要。
王蚺欣慰的收到了易定的想法,他明白這頭慢烏龜不適時推一把不行,由易定慢慢思考,他非得等到傷口都氣裂。他揚了揚手,指尖騰起一抹冰藍色的光芒,繫住床帷的細繩鬆開了,床帷靜然垂下,為他和易定營造了一個屬於他們兩人的親暱空間。
年夕耐心地趴在院牆,他立著耳朵,欣喜地捕捉到房內的某些特定聲音,確定王蚺和易定的感情平穩,發展順利,年夕頓時鬆了一口氣。
這樣一來,王蚺在來世有易定陪著他,王蚺就不會孤單了。
年夕對此羨慕嫉妒恨,易定和王蚺能夠在床內玩,而年夕只敢蹲在霄崢的床邊玩,擅自靠近一分一毫,估計會小命不保。
不過,床邊也算是距離霄崢很近的位置了,年夕知足。
年夕樂呵呵地摸出懷裡的白米粽子,既然王蚺和易定此刻比較忙,他也就不用特意向他們炫耀自己的粽子了,這是霄崢親自給他的端午慶宴粽子。雖然年夕沒能見到霄崢在自己身邊,但他相信,留下粽子給他的人一定是霄崢。
年夕坐在院牆,一邊高興的啃粽子,一邊思考自己一會兒該去哪兒。划龍舟的比賽結束了,搶鴨子的活動年夕又不擅長,女妖們那些掛菖蒲,贈送艾葉荷包之類的小活動,年夕不太喜歡,至於妖怪們向遊客們展示妖界特色產品,年夕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