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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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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他起身,亦不再多言,只盼這場戰事能早日結束,到時他們得勝歸朝,卻是最好不過。而錦鯉起身跟隨龍溯而去,復又轉身朝我道,“這段時日微臣不能隨侍左右,陛下萬要珍重。”

我頷首答應,目送他們一行絕塵而去,再回到碧泱宮時,心頭倒頗有些空落,想想這往後一段時日,身邊若沒有錦鯉煩擾,大約真會有些不慣,思及此,我心下自嘲,獨坐於風和軒內,直至此刻,我方才體味到些許孤獨滋味來,想來年紀愈長,人倒愈加多愁善感起來。。。

明珠

龍溯離開泱都已頗有些時日,漓城關戰事兀自陷入僵持,他何時能歸卻還是個未知數,錦鯉時常有些信函,近日裡頗多言及龍溯思念天祿,於戰事與九嬰亦多有分歧,而龍溯亦來函,大多卻是報喜不報憂,剛開始還頗有些雄心壯志,近日來字裡行間確有些萎靡之色,他大約不願在我面前幾次三番提起鼎貞,奈何總放心不下,又央我這段時日好好照顧鼎貞,我閱畢,不禁苦笑,想那天祿公主心思難明,自龍溯出征,我卻是連一面也不敢與她相見,若真扯出些糾葛,卻十分糟糕。

現下,我念及當時麒麟託付之言,卻真是腹內滄桑,他到底是天祿長兄,對自家妹妹卻是極為了解,不找龍溯擔待,卻叫我擔待,還真有先見之明。奈何龍溯不在泱都這許多天,鼎貞是他新婚妻子,我若一毫不問,卻彷彿又有些不妥,想來愈加煩悶,習慣性喚錦鯉相商,驀然間發覺錦鯉亦不在身旁,一時間,我卻只剩下苦笑了。

不想,未待我遣人去定域王府問王妃安好,龍漣卻徑來與我講她那新嫂子,別的不提,卻道昨夜裡定域王府遭了竊賊,雖未丟失物件,卻連累王妃受了驚嚇,龍漣講的繪聲繪色,倒仿似親臨現場,她語辭間頗為同情鼎貞,對我卻透出些苛責之意,我見龍漣扁了扁嘴巴,便知她無甚好話出口,不及打斷,她卻自說自話道,“都怪皇兄不好,明知鼎貞新婚,卻叫二哥去那什麼漓城關,二哥去便去了,這些日子來,皇兄連定域王妃一毫也不過問,這下可好,定域王府蕭條至此,連竊賊也敢上門放肆,待二哥回來,不定該如何心傷呢。”

她不知內情,此番話語說得義正辭嚴,倒彷彿我真是罪無可恕,奈何我不便明言,只不住打哈哈,正好藉此機會,攜龍漣一同前去定域王府探望鼎貞,卻總該無事。而龍漣大約見我心有悔意,倒也未再苛責,她與我同坐於馬車之內,只氣呼呼又問道,“皇兄,你可是不喜歡鼎貞?”

龍漣素來莫名其妙,這龍溯的新婚妻子,我喜不喜歡又有何干,見她與天祿相處不過數月,卻已然將其列為閨中密友,言行間不覺透出些同聲共氣,我想想愈加頭疼,一個天祿已是麻煩,若是龍漣再牽扯裡面和稀泥,豈不要亂成一團?

龍漣見我不答話,竟過來扯我衣袖,復又問道,“皇兄,你倒是說話呀,鼎貞告訴我,說那時你去莽原求親,她無意間得罪了你,難道現時皇兄懷恨在心了?”

我本不願與她羅嗦,奈何她這一番話卻叫我心中鬱卒,轉過身來見龍漣一臉急切之色,我無奈開口答道,“漣兒,哪是鼎貞得罪了你皇兄,卻是你皇兄得罪了她天祿公主。”

我二人正說話間,定域王府卻也到了,不及侍衛通傳,龍漣跳下車攆,徑往那溯涵宮而去。溯涵宮地處清幽,守備森嚴,雖不敢說是固若金湯,可那普通賊人又怎能夠自由出入,現時我隨龍漣行在通往鼎貞寢殿的迴廊中,見身旁來往婢子侍從大多泰然,卻不像是半夜裡遭了竊賊模樣,我心下正是疑惑,未料見得鼎貞後,卻叫我心中一驚。

這新婚的定域王妃面色蒼白,甚為憔悴,她身邊只留了一個貼身婢子,此刻正伺候些茶水,她一見龍漣,立時起身,眉目間亦露出些喜色,剛欲開口言語,奈何見我自龍漣身後推門而入,這鼎貞公主的神色卻莫名複雜起來,是驚是喜,是怒是怨,一時間變了幾變,最終,她欠身與我見禮,只道,“鼎貞不知皇兄駕到,未能府前恭迎聖駕,還望皇兄見諒。”

多日未見,不想她竟學會了客套之辭,我心中自是感嘆,口中忙道,“免禮。”而龍漣在一旁聽卻聽不得我與天祿如此說辭,她上前拉過天祿衣袖便道,“貞兒嫂子如何這般客氣,雖然外界

傳聞都說我皇兄性格冷漠,其實我皇兄最是溫柔,你不必這般多禮的。”

該死龍漣,她說話素是口無遮攔,我與天祿見面本已尷尬,她這般言語卻憑空叫我尷尬又多上幾分,而天祿見龍漣說的自然,面上倒不覺略露出些笑意,見此,我心中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