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鳳簫,千古帝王,死多少人對於他來說並不是重點,哪怕是萬餘人也無所謂的,依然激不起他心中半絲波瀾,戰爭更是不足為奇,哪怕屍骨成山,作為一個永遠高高在上的上位者來說,他是坐在這世間最奢華以及最骯髒,最光明也是最黑暗的頂端,他的腳下,金錢權勢與屍骨亡魂同存,這樣一個凹是天下的帝王,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萬事脫離掌控的感覺。
“什麼人?”隱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他也知道男人之所以臉色難看並非那人的性命,而就是對方那脫離它掌控的做法,顯然是對方故意而為之,這就如同被人在臉上拍了一巴掌,嘴角泛出一絲譏笑,和這個男人鬥,還用如此明顯的刺激方法,該是恭喜對方的能耐呢?還是同情他們命不久已?
“未尋到你之前,朕和四影一直住在洛冥城中的一笑酒樓,而就在前幾日這一笑酒樓慘遭滅門”姝鳳簫眼裡閃過一絲陰霾,他對一笑酒樓那個胖胖的總是一副笑臉的老伴的印象倒還不錯。
“這一笑酒樓是何方勢力?”隱奇怪地問道,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似乎此事反倒比之前監牢的事更加讓男人在意一些。
“唉!問題就在這兒,這一笑酒樓不屬於任何勢力,也和那些什麼各方勢力沒有絲毫關係,他就是一老老實實的生意人”姝鳳簫撫額嘆氣,隱卻是眼尖的發現了男人淹死的一絲懊惱,確實,只是老百姓的話,未免太冤了些,當下點頭道:“父皇倒是太大意了。”
大意?何止大意,姝鳳簫連自己都覺得自己前段時間有些瘋狂,嘆息道:“若是找不到隱兒的話,父皇可以讓著整個亞皇大陸為隱兒殉葬,又怎麼會在乎他一個小小的一笑酒樓?”只是此刻,自己在意的人就站在眼前,許多問題便是要重新作考慮了。
後面的話姝鳳簫雖然沒有說出來,但隱卻是聽懂了,他想極力做到若無其事,但忍受不住男人緊視的狹促眼神,最終還是紅了臉,氣惱的狠狠瞪了一眼男人,卻換來男人眼底的一絲慾望。
隱轉身便想逃,卻被姝鳳簫一把抱住:“隱兒怎能如此對付父皇呢?你就忍心讓父皇疼痛難受?”說著,還用堅硬的下體頂了一下隱的翹股,好不色情。
轟~腦子裡面一陣轟鳴,隱只是覺得雙頰滾燙,不過,那身後真實的觸感以及那濃烈的危險感使得隱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冷靜了下來,只是稍微的調整一下躁動的心,便一臉微笑的轉身抱住姝鳳簫,然後再男人欣喜的眼神裡面及其邪惡的吐字:“若是父皇肯委身於隱兒的話,隱兒絕對可以做到讓父皇滿意為止。”
“呃……咳咳……”姝鳳簫當下被自己嗆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臉色鐵青,這個結果是他從沒有想到過的,隱兒一直拒絕與他身體上的過度親近,他原本還以為是隱兒有什麼顧忌或者其他什麼原因,但萬萬沒有想到,他的隱兒居然打的是這個主意,真是……真是要翻天了!
“父皇可是應了?”隱一臉笑容的曖昧問道,那色色的眼神讓姝鳳簫怎麼看怎麼覺得邪惡無比,背脊忍不住地一陣發涼。
“呼~”好半晌,姝鳳簫才長長的撥出一口氣,一把抱住眼前讓自己又愛又氣的可人兒,在其耳邊狠狠的,一字一頓地說道:“隱兒,你做夢吧,父皇絕對會讓你自願的躺在父皇的身下情動呻吟。”
糟了!隱暗呼不妙,似乎刺激過頭了,當下急忙說道:“父皇,你剛剛說抓到一個人,是什麼人?和這個一笑酒樓有什麼關係?”轉移話題,可惜似乎轉移的太急了一點。
“呵呵……”姝鳳簫大樂,邪邪的笑道:“隱兒放心,父皇在這方面向來講究情趣,不會用強的,隱兒只管好好享受即可。”
“哦?向來?”隱冷笑。
“呃……隱兒”姝鳳簫一時高興,居然說漏了嘴,急忙解釋:“那些都是之前的事了,隱兒莫要介意。”
“怎麼會介意?看來我是應該先去找人練習一下技巧,免得到時候唔唔……”隱冷笑著繼續說道,卻是被姝鳳簫狠狠地吻住,半晌,唇分,姝鳳簫臉色依然很難看,恨恨的警告:“隱兒,你若是真敢那麼做的話,父皇不介意現在便強要了你。”
看到隱岔岔不平的眼神,姝鳳簫當下無奈的嘆氣道:“好了,隱兒,先不說這個,你不是想知道抓到的人是誰嗎?”姝鳳簫安府的揉了揉隱兒的頭,沉聲道:“北禹,戲看夠了的話就出來吧。”
黑影一閃,之前那個壯實的黑衣人再次出現在兩人的面前,手裡還拎小雞似的拎著一個麻袋?“噗嗵~”黑衣人把手裡的東西一甩,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這時,隱才看清楚,那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