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3部分

那女人雖然眼神很犀利,但是臉和嘴唇已經沒了血色,外加上脫皮嚴重,可能真地快要撐不住了。

唉,救人要緊!我只得鬆開手,讓五哥繼續請神。

五哥沒有二神相幫,只得自己輕拍雙手,喃喃自語地念起請神咒語。

今天陰天,本來空氣悶熱,五哥唸完咒語後,我們周邊的氣溫突然降了下來,變得陰涼。一陣勁風颳過,我清楚地看見五哥被淡淡的黑霧籠罩了。那黑霧在他身周流轉,一會兒功夫便成了蟒蛇狀纏在了他的身上。

五哥整個人一下子變了氣場,渾身上下充斥著肅殺之氣。他慢慢抬起頭來,衝樹上冷冷地說道:“小癟犢子,給我滾下來!”

那女人一個激靈,然後“哧溜”一下便從樹上落了下來。她爬到五哥身前,頭點著地,呈跪趴的姿勢,渾身跟篩糠似的顫抖起來,連說話時都帶著顫音兒:“小、小輩,見、見過二爺……”

“你個小癟犢子,竟然讓我大老遠跑一趟!說吧,想怎麼死?”五哥的聲線變得低沉渾厚與往日不同,顯然這已不是他的聲音了,而是蟒二爺的。

“二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看在都是一家的份上,繞我一次吧!”

“先說怎麼回事!”

附在女人身上的野仙老老實實地講起事情的起因。

三年前的春天,這位常仙白天出來曬太陽,晚上因為氣溫低便鑽進路旁的乾草裡過夜。卻不想這個女人晚歸路過那裡時,正趕上內急,便在路旁解決了。

按照那仙家的說法是——“又是屎又是尿,還帶著髒血”。穢物糊了它一臉不說,女人的經血更是差點弄瞎了它的雙眼。

它又氣又恨便尾隨她回了家,趁她感冒時上了她的身,開始折磨她。這一折騰就是三年,本打算等這女人一死它就離開,不曾想我們卻來了,而且還請來了蟒二爺。

第37章 生辰與鬼節

蟒二爺聽完後,冷聲說道:“你已折磨了她三年,夠抵償了!還不快滾!”

女人連連點頭,說這就走。她話音一落,便身子一抖,趴在地上不動了。此時,只有我和被附身的五哥能夠看見,那條蛇從女人身上爬下來了,恭謹地衝二爺點了點頭,轉身鑽進草裡,然後穿過院牆消失不見了。

老爺子和他侄子見女人突然沒了聲響,還一動不動的,急忙上前檢視。

二爺藉著五哥的口,再次說道:“水碗!”

我們幾個均是一愣,我最先反應過來,急忙對那男人說:“快去拿碗水過來!”

男人趕緊取了一碗水,他不敢靠近五哥,便將水碗遞給了我,我又將水碗端到了五哥的面前。

五哥沒有接碗,只是將手在上面掃過,我看見碗裡的水被那手帶起的風吹起了輕微的漣漪,然後便趨於平靜,依然清澈見底似乎什麼變化都沒有。

“給她喝!”

我將水碗遞還給男人,讓他喂他媳婦喝了。

五哥犀利的眼神掃了我一眼,說:“我走了!”

蟒二爺的氣場實在太強,被他掃了一眼,不僅我有些緊張,胡長河都睜開了眼睛,靜靜趴著一動不動。

我見他要走,還是鼓起勇氣問了一句:“二爺,你是不是認識我?”

我始終沒忘我們第一次遇見時他說的話,而且直覺告訴我他真的認識我。

蟒二爺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然後就見五哥身子輕輕一顫,他身上的黑霧剎那間全部消失不見。

蟒二爺就這麼走了,連話都不稀得跟我說……

五哥衝我溫和地笑了笑,然後輕輕地拍了下我的肩膀,小聲說:“別在意,他就那樣,嘴懶得出奇!”

我點了點頭,畢竟現在也不是說這事的時候,便趕緊和五哥一起去看那女人怎麼樣了。

別說,女人喝了些那碗裡的水後,呼吸均勻綿長,跟普通人睡著了一般,而且唇色轉好,不再是灰白到不見血色了。

五哥說,這是蟒二爺賞了藥,讓男人將剩下的水也想辦法全給女人喝下去。

我們將那女人抬進了屋,她男人看著她的臉,突然就哭出聲來,然後就要給五哥跪下,五哥一把扶住他,笑了笑說:“別這樣,我這也是積功德,能幫到你我也很開心!”

男人開啟一個抽屜,將裡面的錢都掏出來遞給五哥,五哥只猶豫了一瞬,便接下了。

關於收報酬的事,五哥說一切隨事主意願。如果事主因為拮据或摳門給的很少或不給,他也不會生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