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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熠本人雖然具有這樣的才能,以他以往拼命的行事方式來看,也是不會懼怕辛苦的。但是擺在烈熠面前的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對羽檄軍的軍務不熟。即使如今正在軍中進行的改制策略多半出自他手,但是這與真正實施起來,還是有著不小的差別。
幸好,卓寒青彌補了這個不足。
這也是烈熠的獨特之處,他似乎與任何人都能合作無間,只要有了共同的目標,就能以最快的效率完成一切。曾經與沐霖,如今與卓寒青,他的的博大胸懷,能夠包容一切。
近日來,神獸九歌的狀況有些不對頭。在進入同昌城之後,不,應該說在更早的時候,灩昊泠已經覺察出了反常的地方。
“怎麼近日沒有見你穿那些沒品的衣服到處亂晃?”灩昊泠很難主動去過問旁人這些,就連好奇心都比常人匱乏,灩昊泠幾乎不會有好奇的這一天。
之所以會問,是因為九歌的舉止太過怪異,眼下他們深陷敵國,到了關鍵時刻說不定還需要依賴這位神獸的腳力。平常的九歌就已經足夠瘋瘋癲癲,遠不如傾夜穩重,灩昊泠著實不希望他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什麼岔子。
沒品的衣服?如此評價聽的九歌眉頭一挑。照樣是頭髮高高束起的打扮,一張素淨的臉上眼看就要爆發出情緒,不知為何在最後一刻奇蹟般的消失無蹤,又恢復了這幾日蔫耷耷的樣子。算了,就當灩昊泠是在讚揚自己好了。
“怎麼,我今天的衣服不好看麼?”揚了揚長長的袖子,邊沿一圈銀色的刺繡蕩起一條柔和的波浪。
九歌一身銀衫,只是用了不同的刺繡手段勾勒出深深淺淺的花紋,好看是足夠好看,不過比起他平日的花枝招展,到底還是素淡了些。不僅如此,當他有氣無力地反駁對方時,也少了平日那一股尖酸刻薄的氣勢。
灩昊泠不鹹不淡的接了一句:“你不是人妖麼?怎麼不穿女裝去惹是生非了?”此行只為調查傳國玉璽,當然是越低調越好,九歌安分守己固然是好事,灩昊泠又擔心他的安分過了些,總覺得不太尋常。
人?人妖?這個稱謂幾乎嘔出九歌二兩心血,要是換了往常的他,不要說眼前這一桌飯菜,只怕連桌子都會被掀個底朝天。“咳、咳……”好不容易嚥下嗆在喉嚨間的茶水,就連灩昊泠都認為他那個火爆脾氣即將爆發的時候,哪知九歌只是瞪了自己一眼,嘀咕了一句“沒有品位”之後,又恢復了要死不活的模樣。
果然是不太對勁,若非在不久之前親眼見了九歌在鳳凰與人形之間變化,灩昊泠真要認為對方是易容的假冒者了。“是什麼影響了你的情緒我不想過問,不過不要忘了我們的處境,也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責任。”
趴在桌面上的九歌,懶懶散散的抬眼一看,都懶得保證什麼。
灩昊泠也不再多說什麼,既然九歌看了那一眼,就證明該聽的話他還是聽進去了。素愛惹是生非是不假,九歌也不是全無分寸,在關鍵時刻也從未出過大問題。兩人之間雖有契約在身,但是考慮到一方神獸的身份,總也不能以人間主僕的相處方式多做要求。
該說的說完,灩昊泠沉默的舉箸用膳。吃了幾口之後,就看見九歌晃晃悠悠的離席朝著樓下走去。
這家酒樓共分上下兩層,樓下是普通的座位,一張方桌四張條凳,擺了滿滿一堂子。至於樓上,自然就是所謂的雅座了,圓桌錦凳,條件當然不一般。
灩昊泠選了一處雅座,倒也不完全是為了舒適,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坐在樓上可以將酒樓全場的景象盡收眼底。為了證實玉璽的傳聞真假,灩昊泠決定先在酒樓聽聽來往食客的言論。酒樓這一類的場所人來人往,龍蛇混雜,傳國玉璽這般的大事,少不了有人談論。
一邊側耳凝聽食客們的談話,一面用餘光追隨著九歌的行動。那個身著銀衫的男子,下了樓之後,也沒有往外走,而是異常隨性的選了一張方桌坐下,至於先前已經坐在桌上的四名彪形刀客,也不知他看見了沒有?還是說正是因為看見了,他才故意選了這個位置?
灩昊泠心道,果然是本性難移。四名刀客不見得能入了九歌眼睛,不過卻也是打發時間的好選擇,早就該想到,九歌根本就是耐不住無聊的人。
以過去的經驗而談,九歌很少將事情鬧得一發不可收拾,多半就是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佔一佔口頭上的便宜。加之剛才也警告過他,九歌會懂得分寸。至少這副模樣才更加符合他的本性,總比先前反常的怪異好了許多。
覺得沒有什麼值得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