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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加斯拉熊摸了半天腦袋,嚷道,“既然阿帕契跟雙王在一起,凱勒曼咱們就不用擔心了。雙王是誰,那可是馳騁草原的王者,哈佩和長牙象都能打敗的獸人呢。”

“嗯,樂斯呢?”凱勒曼打起精神問,“你有沒有好好照顧他?雌獸生完孩子,身體都是很脆弱的。”

“喔,有啊。”加斯拉熊繼續摸腦袋,“嘿嘿”傻笑幾聲,湊到凱勒曼耳朵邊,小聲說道,“咳,哥哥,我怎麼覺得,樂斯變得有點像桑毛甜漿,越來越甜……”

凱勒曼一愣,欣慰地笑開,“嗯,這樣很好,你們以後一直生活在一起啊。”

加斯拉熊嚷道,“什麼挺好啊,每次為了得到點桑毛甜漿,我都得滾好幾遍草地,費很大勁,被桑毛蟲弄得渾身發癢,綠油油一身才能得到一丁點點。”它伸出手指,比了比一個關節。

凱勒曼:“……”

它低下頭去,輕輕拍著咬自己爪子咬得正開心的小熊崽,決定不理那個正抱怨著自己被桑毛蟲蜇得半死,卻每次還興沖沖跑去囤積桑毛甜漿的二愣子熊。

因為樂斯身體一直沒有恢復,韋爾奇又比較粗心,所以小熊崽大部分時間都是跟親愛的凱勒曼阿爹度過的。

好在之前因為養阿帕契積累了不少經驗,凱勒曼照顧起小熊崽來得心應手,高興地韋爾奇索性直接將崽子甩到了大哥家裡,撒手不管。

於是,繼奶哥之後,凱勒曼又開始了奶爹生涯。

不過,小獸人的身體比小雌獸好多了,一個月剛過,就開始滿地爬,大概是繼承了韋爾奇貪食甜性食物的性格,時不時偷著他老爹藏起來的桑毛甜漿喝得肚皮朝天。

卻從來沒有過敏過。

凱勒曼總是邊撫摸著小熊圓滾滾的肚子,邊想起當初給阿帕契喝甜漿時,小雌獸拉了一夜肚子的事情。時間過得真快,阿帕契轉眼已經到了擇侶期,說不定再見面的時候,連孩子都有了。

不!

月熊揉了揉自己這幾天跳得頻繁的右眼角。

就算是雙王的崽子也不行,過不了他和韋爾奇這關,就算有孩子也不會讓阿帕契受委屈的。

“凱勒曼,族長有事找你。”

“喔,森格,什麼事?”

森格搖搖頭,三道疤的臉上帶著些悲傷,凱勒曼沒有放在心上,自從夏天那隻狼人沃夫離開後,森格就多多少少有些不太對勁。

“你把孩子給我吧,我把它給韋爾奇送回去。”森格說道。

凱勒曼“喔”了一聲,將小熊崽遞給森格,往肖金的房子去了。

剛剛到肖金的地膚邊界,一股強大而壓迫的氣息便迎面撲來。

凱勒曼心裡一跳,眉眼舒展開,四肢著地撲開肖金的門,“阿帕契!”

從窗戶外面透進的陽光,因為是春天,所以還不是很明朗,在屋子裡留下奇怪晦暗的灰色。

雙王之一的白坐在那裡,族長肖金正叼著煙桿,青色的細煙從長長的獸雕木嘴裡冒出來。

“阿帕契呢?”月熊掃視了一圈問道。

“凱勒曼,你先坐下來。”肖金在椅子上敲了敲煙桿。

月熊一愣,慢慢沉靜下來,冷冷地看向肖金,“族長,你向我保證過阿帕契不會有什麼事。”

一族之長避開了月熊的眼睛。

凱勒曼的瞳孔瞬間放大,它猛地咆哮一聲衝到白麵前,伸出爪子毫不猶豫地刮過巨狼的肩膀,巨狼連動都沒動,白色的皮毛上頓時湧出一長溜的血珠子。

“你們說過,阿帕契不會有事的!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凱勒曼你冷靜些。”

肖金忙過來勸架,白朝他搖了搖頭。

“說啊,怎麼回事!你們不是草原的雙王嗎,有你們跟著,再強大的敵獸不是都能打倒嗎!”月熊眼睛發紅,朝著白怒吼。

“對不起,”白低頭,耳朵微微地顫著,“我們遇上了……”

月熊卻不等他說完,暴跳道,“你們雙王的稱號原來是假的嗎,連一隻小雌獸也保護不……”

“凱勒曼冷靜點!”

“族長你讓我怎麼冷靜地下來!”

“你現在暴怒也沒什麼用!”

“呼呼呼!”怒視著巨狼的月熊強抑著怒火,它發現白的眼睛裡佈滿血絲,獸形憔悴了很多。除去傷痕,身上的毛甚至出現了斑脫,月熊慢慢地放下爪子,“到底出了什麼事?”

白講述到最後聲音已經開始顫抖,但還堅持著把整個事情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