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地方放,先生啊,您別在這種時候給咱玩冷幽默好不好啊?
瞑幽的臉頓時拉下來,甩開聞多情向前走去,聞先生在身後大笑出聲,瞑幽才知道原來這貨是故意的,於是乎臉更紅,人更鬱悶,火氣也更大了。
“幹什麼?我頭上還有草屑?”看著擋在面前的人,瞑幽沒好氣的把臉扭到一邊。
“頭上沒有了,”聞多情微微垂下頭“唇上有。”
瞑幽驚訝瞬間,聞多情低下頭吻上瞑幽的唇,輾轉親吻,溫柔舔噬,不同於上次被下藥後的迷離和猶豫,
這次是完全的自主,也是全心全意的疼惜著懷中的人。(一直不想說,其實我早就懷疑聞先生你是悶騷型的。)
瞑幽由開始的淺淺回應,慢慢加深這個吻,像是苦等多年的東西有了著落,瞑幽的鼻子沒出息的有點酸,他狠狠的啃咬著聞多情的唇,來平息心中湧上來的那抹難以控制,扶著聞多情後背的手越抓越緊,身子也越貼越近。
背上一緊的時候,瞑幽被聞多情壓在身後的柳樹上,凹凸不平的書皮摩擦著瞑幽的後背,聞多情的手探進他的衣領,撫摸著他的前胸,聞多情的牙輕輕的啃著瞑幽的脖頸,這一切如同情風般撩撥著瞑幽的□。
“這裡麼?”喘著氣的某人問道。
“這裡。”簡潔的回答。
(聞先生你果然是悶騷型的,第二次就打野戰了。)
“等等···”瞑幽尷尬的揪住衣領,禁止聞多情的動作“改···改天行不行?”
聞多情正啃咬的瞑幽的胸前,聽到這句話,猛的抬起頭,眼神中全是不解,給瞑幽一個冷冷一瞥,很明確的表示了自己的態度。
瞑幽咽了口唾沫,繼續尷尬道:“我,可能有點不方便,呃,就是不舒服,呃,也不是,或許是不合適···”
越解釋感覺越怪異,瞑幽已經無法繼續自己的話題了。
被□渲染,聞多情的臉有些微紅,聽到瞑幽的話,於是壓低聲音在瞑幽耳邊咬著牙問道:“你不是想說來月事了吧?”
“說什麼呢你,混蛋!”瞑幽的臉登時紅了個透,有些惱怒的推開聞多情“真當本殿是女人啊!”
一個猛撲,將瞑幽壓倒在草坪上,聞多情的手自下向上游走:“我檢驗一下比較好,如果你是女人,那就退貨!”
“混蛋,放開我!”瞑幽在反抗著,在聞多情身下扭動著身子。
但是,瞑幽的動作似乎不怎麼合適宜,聞多情的耐心在逐步減少,終於,他緊緊按住瞑幽的胳膊,目光灼熱:“都這個時候了,你又在彆扭什麼?”
“我沒彆扭!”瞑幽伸長脖子,然後慢慢的把臉埋進聞多情懷中,悶悶的聲音隔著衣衫傳來“上次的事情我知道,根本就是我精氣不足,承受不住歡愛,現在我連精氣都沒有了。那次你因為我都惹了麻煩,這次···”
“所以這次你要好好補償我!”聞多情哭笑不得,原來是因為這個,他狠狠在瞑幽脖子上咬了一口“上次下藥的事情還沒找你算帳,這一次兩罪並罰!”
“等一···”
瞑幽的‘下’字被聞多情吸進口中,不止是那個字,瞑幽整個人都被聞多情剝皮拆骨吃進了腹中。
日沉月起,螢蟲飛舞,柳岸上的蟲子唱的正歡快,一切美妙的難以言喻。
“為什麼要遊湖?”瞑幽坐在船頭上問道。
“如果你有興趣,也可以遊街、看燈,或者可以去聽曲。”聞多情放下手中的船蒿,在瞑幽旁邊坐下任由小舟在江面遊蕩。
瞑幽已經把聽曲直接跟看戲混為一談了,再度想到跟聞多情相談甚歡的女子,他的醋意已經下去了不少,為了避免在遇上那類女子,他還是老實的待在船上吧,反正這樣也很好,又沒有人打擾:“那個跟你搭訕的女子真沒眼光,本殿這麼俊美的人,她都沒發現。”
聞多情一愣,才明白瞑幽指的是誰,想到一個莫名的女子讓瞑幽吃了這麼久的醋,聞先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怎麼有了幾分流楓的味道?”
“誰跟那小子一樣!那個窩囊樣,怕他爹怕的要死,逍娘真是瞎眼了!”提到郝流楓,瞑幽依舊為憤憤不平“我真不明白!”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性格,怎能一概而論?”聞多情突然想起當日棄陣而去的郝流楓,雖然不知道現在如何,但至少他已經踏出了第一步,轉頭看身邊的倔強小子,聞多情唇角揚起,不是每個人都想瞑幽這般無法無天的,當然,也不是每個人都像瞑幽這般敢愛敢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