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這裡,段竹賊賊地笑了笑,不肯繼續講吓去,“小少爺,到你講了,我可是講了喔。”
天澤氣急,心裡是抓心撓肝的好奇,恨不得把段竹的腦仁子敲下來看看後續是什麼,這卡的真是難以忍受,“你還沒將完呢!”
段竹嘿嘿嘿地笑得猥瑣到不行,“小少爺當初可沒要求要講完呢。”
“……”,天澤簡直要抓狂,這貨怎麼會如此無恥!
黑貓甩了甩尾巴,黑黑的一條在天澤眼前極近的地方轉悠,晃來晃去,天澤覺得自己眼睛都要花了,心裡的焦躁簡直更上一層樓,但礙於段竹似乎也看不見黑貓,他只好任自己忍到內傷,在心裡化身為咆哮帝,這貨到底是要幹嘛?!
“還能有什麼可能,姐姐生你時難產死了,弟弟被當成替代品給愛上了,而看見你就會想起死去的姐姐,所以誰都不待見你。”
“你瞎猜的吧。”,天澤笑的無奈,卻覺得這話裡到底是有幾分真的,但恐怕還有幾分不同。
“對啊瞎猜的。”,黑貓甩甩尾巴,在天澤臉頰上蹭了蹭,滑滑的觸感不錯,承認得非常乾脆,要是天澤能看見他的臉,就會發現他臉上是一副我瞎說的又怎麼樣的表情,但不看也能想得出來。
段竹又是一副死活都不肯說決定耍賴到底的樣子,天澤一時半會兒也沒什麼辦法,便開口道,“我身體有兩個人,一個是我,一個是他,兩個你都見過了。”
“然後呢然後呢?”,段竹很有八卦精神地起身把瓜子點心果子都給搬過來,吃吃喝喝嚼吧嚼吧吃的起勁,顯然期待後續的熱情不必剛剛的天澤少。
天澤木著臉回看他,小樣,就這德行還想讓老子給你交代更多?
段竹興奮的菊花臉立馬殘了,哭喪著臉跟自己這個萬年人參被白白扔了那般心痛,但他還是決定要讓自己積極起來,要對人生充滿希望才行啊,“就這麼點?”
天澤繼續木著臉,導致某人徹底崩潰。
段竹氣的吹鬍子瞪眼,“你這黃毛小兒怎麼可以這樣?好歹我告訴你那麼多內容足夠你嗑半盤子瓜子我這一塊點心才只吃了一半呢你這個小妖精要不要這麼磨人啊!”
天澤還是木著臉看他,眼神分明表達出你都不告訴我老子會告訴你才怪,更不用說他其實知道的也不多,話說,他連黑貓的名字都不知道呢,只知道他其實不是一隻貓,很厲害,那不就約等於什麼都不知道麼。
好吧,其實他坑段竹的結局已經註定了,這樣一來他也沒什麼怨言了,好在他已經知道了大概,自己也能推理出一二,但段竹就虧大了,什麼結論都得不出。
在這樣雙坑的情況下,天澤淡定了,總體來講贏的還是他,他很欣慰。
在段竹異常悲憤的目光下,天澤很淡定地起身,目測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跟離自己甚遠就在段竹手旁的吃食,果斷抬腳爬上桌子,夠著身子把吃食一個個拖回來,末了,還對僵硬的段竹露齒一笑。
堅定趴在天澤腦袋上不動分毫,事實上他做到了,並且沒有抓著天澤的頭髮讓他感到疼痛,只有在天澤爬上桌子時隨著他的動作甩來甩去的尾巴,阻礙了天澤視線,不小心一手按空半栽倒段竹懷裡,但他很快就爬上來了,順便對著被撞得流鼻血滿臉扭曲的段竹笑的很燦爛,才長好的門牙都露出來了。
啥,你問他怎麼做到的?很簡單,施法就可以了。
段竹憤憤地看著天澤吃吃喝喝嚼吧嚼吧小手拿不停嘴巴咀嚼不停的快活樣,內心更加憋屈,“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威脅誘惑也沒用!”
氣沖沖地說完,甩袖離開。
天澤目送他遠去,啊嗚啊嗚地吃糕點,咕嚕咕嚕地喝茶,還特無辜地問懶洋洋趴在頭頂的黑貓,“我哪有,他誣賴人!”
“……”,黑貓無語,你吃東西故意聲音那麼響亮不是存心刺激他是想幹嘛?
chapter 17
從那天起,天澤跟段竹每天都在一起玩,你一句我一句地嗆聲,試圖從對方口中得出更多的資訊,但天澤本身瞭解的就不多,所以雖然說話的功夫比不過段竹,但愣是從段竹嘴裡套了些話來,而段竹什麼也沒套到。
“將軍跟弟弟,其實曾經見過一面。”
有了這句話,其他的都不難猜了。
將軍跟舅舅肯定在以前就對彼此有好感,而舅舅離開將軍思念成疾,後來誤把孃親當做舅舅的將軍就把孃親娶回家,創造了自己,難產而死,舅舅趕來,最後一切真相大白。
至於他受冷落的原